第四百八十九章 剑气（1/2）

徐哲抽身回退，身形在空中翻转，飘飘然落在先前站立之处。

风刮的更急了，场中俩人衣袂翻飞，在月光下，在无人处，在搏杀中，这风来的很好很诗意，很有小说笔记中大侠决斗时的意境。只是搏杀的两人一是杀手，没有畏惧，没有底线，为杀而杀的杀手。这样的杀手不需要意境。另一个，另一个是。。。。

“老家伙，你不行了吧？可怜啊，将军美人不能见白头，看来杀手这个行当也不能见白头。嘿嘿，我还有力气呢。嗯。。。很多力气。”徐哲嘴上不饶人，可是自嘴角流下的血却出卖了他，刚才的搏杀中他也不好过。

“咳咳，我是老了，咳，因为老了所以可以更加惜命可以更加不想死，所以我可以更加没有底线，可以在剑上淬毒。”护法说着说着脸上的蒙面巾忽然从中分开，露出被遮掩的苍老的脸。这张脸很平常，很没有亮点，就像是那个乡下都会有的务农老者的脸。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依旧锐利，不曾浑浊。“我承认，今天是我败了，可是那又如何？咳咳，败的人不一定会死。就像我不会死，而你却必死无疑！”

护法将妖异长剑插在地上，左手自怀中摸出两粒药丸吞下：“是不是感觉内力消散？感觉周身穴窍开始凝滞？能死在“梦魇”下你也不亏了”再次轻咳几声，护法苍老的脸上竟涌现出一片红润血色，不只是怎样名贵难得的伤药才有这样好的药效，如此短的时间药力已经开始生效。

护法看着不说话的徐哲笑了笑，拿起长剑：“你是天才，这无可置疑，不过而立之年就可以领悟这样的剑法，但是一切也就到这里了再伟大的天才死了就是死了，没有下文了。”说吧转身就向来时的黑暗中走去。

“老家伙，虽然我很想在听你自傲几句，也不想打扰你臭屁的讲话，但是你就这样走了是不是不太尊敬我？虽然我确实中毒了，但是事情结束呢。”徐哲将墨麟扔在脚下盘膝坐在地上。“你当真以为我就一点后手也没有？”

话音间几件物事从黑暗中飞来，落在两人中间咕噜噜滚滚了几圈停下。能滚动的东西自然是圆的，就像是狮子头，又或是，人头！

护法一直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不是因为滚动的是人头是他的手下，而是有人能在他都没有察觉下杀了人。

“何方神圣？十八堂办事闲人勿扰，莫要自误！”护法高声向黑暗中喝道

“自误？哈哈，我就自误了，老匹夫你能奈我何？”随着一声洪亮嚣张的话语从黑暗中走出一名男子。

这男子生的高大魁梧，长发用发带随意傅住散在脑后，浓眉大眼，国字脸，络腮胡，右手提着一把极宽的大刀，左手拎着几个人头。就这样满身血污的走出来。

“欧阳不二。。。。”护法看着来人脸色终是大变，沉声道出来人的名字。

欧阳不二不是人名而是一个代号，一个尊称，杀人一刀下，不出第二刀。所以叫做欧阳不二，至于他的本名是欧阳什么，江湖中反而没人知道。人们只知道十年前欧阳不二在太行山三十六寨门前叫阵，然后在奔涌而出的太行刀客中一路斩杀上去，杀到太行山三十六寨寨主面前。面对当时的天下第一刀客“贲雷刀”左名的招揽，他只说了一句：“论内力我不如你，论刀法，你不如我。”手起刀落，斩下左名头颅，占了寨主之位，也占了天下第一刀客之位。

总是有很多事超出人们的预料，譬如夜里的追杀，弄脏的夜宵，还有，突然出现的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