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老季，在吗？（2/2）

季寒波是有见识的。

他去过米国、西方等，深知这些国家为了对付疫苗，几乎是倾尽了所有医疗资源与手段，然而收效甚微。

用西方人的话说，就是耶和华降世，也不可能毁灭x病毒。

为何一个小小的研究室会走到了世界医学的最前端？为何一个并不算出色的教授与他的团队比太医院所有的专家、教授还要厉害，可以研发出来？

季寒波从来不相信什么巧合，这事确实难以置信。

“特使大人，院长，苏小姐派人送来了今晚的晚餐菜单，请二位过目。”秘书走了进来，小声汇报。

“叫苏小姐与纪大中进来，我有话要问他们。”尹宝生板着脸吩咐道。

很快苏沐雪与纪大中走了进来。

在这两位高官面前，二人都是忐忑不安，生怕有所冲撞。

“纪教授，你的学术论文我都看过了，说实话很一般。如果我没记错，你连续七年参与太医院的入院资格考试，年年落选，所以单从医学水平、学术水平，你都算不上顶流专家、人才。”尹宝生不怒自威，目中透着浓浓的质疑。

“是的，相比太医院的专家、教授，纪某确实平庸至极。”纪大中扶了扶眼镜，没有否认。

“以你的团队，不说比国外顶端团队，就是太医院任意一个研究室都比你要强，在他们束手无策，灭活无望的情况下，你是怎么研究出来的？”尹宝生语气更严厉了。

“这是我们的专利、隐私，我们有权拒绝回答。”纪大中抬起头，正然道。

“你！”尹宝生拍桌大怒：“这是事关国家安全的大事，你必须回答。”

纪大中是个老实人，在强大的官威下，额头渗出了冷汗，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尹院长，龙国的法律我也懂一点，如果你们觉得疫苗威胁了国家安全，我们可以毁掉疫苗。”

“我请你们来，是检测疫苗的实用性，而不是请你们来稽查的。”苏沐雪花容一凛，夷然不俱开口了。

“你，放肆！”尹宝生气的拍桌怒吼。

“哎！尹院长别生气。”

季寒波知道遇到了“铁娘子”，微微一笑接过了话茬：“苏小姐，你们锦绣号称百亿大企，实际上很可能只有十分之一的规模，还曾多次险些破产。”

“是的。”苏沐雪点头。

“以你们的生产规模，根本满足不了龙国数亿人口，以及对外出口。”

“何不把疫苗配方、材料共享，交于官方来做，我可以保证冠名等依然属于你们，而且给予你们足够的分红与补贴，你看可好？”季寒波喝着茶水，用余光打量着苏沐雪的表情。

见她没有任何反应，季寒波又道：“交由官方来做，你们也可以规避风险，比如某些人群打了以后有副作用，甚至是死亡，这些官方可以承担。但哪怕是只有一例，就足够压垮你的公司。”

“甚至连带着其他业务，也会跟着受损，我这么说，苏小姐能明白吗？”

季寒波笑容亲和，但眼中却是寒眸闪烁，透着浓烈的杀机。

疫苗已经不是简单的生意，而是镇国的利器，甚至足够改写龙国在当今世界的地位。

而且还是这么速效、优质的疫苗，内阁又岂能允许它落入百姓之手。

别的不说，一旦面世，来自国外的间谍、杀手肯定会层出不穷，小小的锦绣公司能禁得住生死与利益的考验吗？

苏沐雪与纪大中同时面色大变，浑身直冒冷汗。

季寒波这是在威胁他们。

可是在官方、内阁的威压面前，她们就像是蝼蚁一般无力，根本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

尹宝生暗自点点头，不愧是大长老的特使，说话就是好使啊。

就在苏沐雪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走廊上传了几声大呼：“老季，老季在吗！”

老季？

贵宾室众人皆是一脸骇然。

谁不知道季寒波是大长老的亲信特使，行走代表的是大长老无上权威。

而且季寒波虽然只有三十几岁，但为人老沉持重，不苟言笑，很是严肃。

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