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最后的演出（2/2）

再过半个小时，歌舞演出就开始了，伊娃怎么还没来？

怀着疑惑，露易丝找到后台的一名女仆，向她打听伊娃为何还不露面。

女仆最初推说不清楚。

她闪烁的眼神，逃不过露易丝的眼睛，就掏出一张钞票，撬开了她的嘴巴。

女仆左右张望，确认无人留意自己，就把露易丝拉到后台僻静的角落，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

原来就在今天下午的展览开始之前，伊娃和玲娜夫人在编舞教室发生了激烈冲突。

房门锁着，没有第三个人在场。

女仆只能透过门缝，偷听伊娃和玲娜的争吵。

后来，还有撕打声和瓷器破碎的声响传出来。

女仆发觉情况不对，就壮着胆子敲门，询问两位女主人出了什么事。

房间里的争吵声戛然而止。

过了许久，伊娃开门出来，捂着流血的脖颈，脸色惨白，走路的样子一瘸一拐，裙子也被扯破了。

女仆发觉她受了伤，吓得尖叫。

伊娃厉声制止她，警告她不要声张。

这时候，女仆注意到伊娃脖颈处有伤痕，依稀可见齿印。

伊娃跛着脚，独自离开后台。

女仆偷偷朝屋里瞄了一眼，看到玲娜夫人裸着上身，满脸潮红，剧烈起伏的丰满胸脯上有两道指甲抓破的血印子，在一片雪白的衬托下，倍显猩红刺目。

又过了一段时间，沃尔特·费恩匆匆赶来，关上门跟玲娜私下交谈。

在那之后，费恩先生走出编舞教室，对后台的工作人员宣称“无事发生”。

他还说伊娃女士在排演舞蹈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脚踝，不得不请假休养，今天下午就不能出场演出了。

玲娜夫人换上一套比较保守的礼服裙，遮掩被抓伤的胸部，照常登台献唱。

蜡魔像将独自为她伴舞。

听了女仆的讲述，露易丝不难猜出伊娃和玲娜为何发生冲突。

“费恩先生打算如何向观众解释，伊娃今晚无法登台献舞？”她强忍着怒气问女仆。

“这我就不知道了，奎恩小姐，你得去问我们老板。”女仆耸肩摊手。

露易丝的确想找沃尔特·费恩和玲娜·贝拉兴师问罪，然而在此之前，她更关心伊娃的伤势，就找罗格商量，要不要立刻去探望一下伊娃。

没有伊娃的演出，对两人来说已经没有欣赏的价值了，更何况一看到玲娜那个变态女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两人正欲离开二楼，一位蓄八字胡的中年绅士匆匆登上楼梯，还在一边用手帕不停地擦汗。

露易丝认出他就是沃尔特·费恩，却不打算给他好脸色。

费恩礼貌的向她脱帽敬礼，接着快步走到罗格和马丁跟前，激动地与他们握手。

“韦恩先生！佩奇先生！听说你们是城里有名的大侦探？我能跟你们谈谈吗！”

罗格一看到他焦急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