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你搞的鬼（1/2）

被莫方戳穿了自己的谎言，白衣问语淡漠的脸上出现了暴怒的神情，这还是莫方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失态，和之前一直十分冷漠的态度相比，仿佛变了一个人。

白衣问语态度上的变化，让莫方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眼前的这个人是问语将自己的阴暗面剥离之后剩下的光明面，按理来说应该是纯善的，但是不管是撒谎还是出手狠辣，还有现在谎言被拆穿之后的愤怒，无一不在表明，白衣问语仍然有自己的私心。

想到这里，莫方眉心一拧，那些石头是进入问心塔的人死后的执念化成的，所以上面的记忆都是完全如实的记录了他们看到的、遇到过的事情，不会撒谎骗人，那么白衣问语的异常只有一个解释。

也就是说，尽管眼前的白衣人是问语剥离阴暗面之后剩下的元神，但是，在这漫长的时光中，白衣问语依然生出了阴暗面，有了自己的私心。

果然，莫方在心中暗暗感叹一声，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阴影，连天生灵体的物灵都逃不过这样的规则，更别说心思更为复杂的人类。

就在莫方已经窥破白衣问语变化的缘由的时候，对方的问语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由于她现在是问心塔的真正掌控者，因此问心塔里面的情况也收到了白衣问语的影响。

随着她力量的失控，莫方和白衣问语两人站立的地方也发生了变化，天空、白云、树木、大地，只要眼前能看见的东西全部都开始丧失原本的形状，原本正常的风景渐渐变得扭曲，仿佛印象派的画作一般。

而随着周围幻境的辩护，白衣问语也突然出手了，她一袭白衣随风而动，朝着莫方冲过来就像是一只疾冲而来的白色苍鹰，锐利的眼神盯紧莫方的死穴，双手仿佛利爪直直朝着莫方的头顶抓过来，像是要一招致命。

见状，莫方连连后退几步，然后侧身躲过了白衣问语的攻击，刹那间两人就交换了位置，但是正当莫方准备出手回击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动，因为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起来，限制了他的动作。

这种感觉让莫方觉得十分的熟悉，因为每当白衣问语出现之前，莫方便会经历一次这样的情况，但不管什么时候，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都不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更何况还是现在这样的生死关头。

而在莫方的身体被周围粘稠的空气控制住的时候，白衣问语已经转过头来，眼神阴翳的盯着莫方，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面无表情，在白衣问语情绪失控之前只是冷淡而已，但是现在看来却仿佛刚刚从森罗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正在不停挣扎的莫方，在和白衣问语的眼神队伤的刹那间，即便他现在已经经历了许多大风大浪，但是仍然忍不住心中一阵胆寒，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连挣扎的力道都减少许多。

莫方之所以会害怕，不是因为白衣问语身上骇人的气势，而是因为莫方曾经见过这个眼神，就在萧晓晓身上，曾经出现过和白衣问语一模一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