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 道则交融分离（2/2）

“但含有神念的攻击却无法被发送。”神念是区别于生灵和死物的标准，没有诞生出自我意志便是死物，道则有了意志便会孕育出古神，古神虽天生掌控权柄，但自己本非道则。

这一切的一切无疑都在告诉杨戬意志的特殊性，杨戬原本猜测意志是虚无诞生出有的最初姿态，但如今的他已经知晓混沌中的虚无原本就是有，三千道则交融在一起才会生出无始无终的寂灭之感，因而杨戬十分不明白意志的特殊性又体现在何处。

天地万物皆由道则编织而成，生灵的意志本也不该例外，按理说应当也能被发送至群红包，然而无论过往还是如今，具有意志的生灵都无法被当做群红包发送。

意志的特殊性究竟体现在何处？杨戬思虑之下却始终悟不透关键，他知道意志是生命和死物的区别，唯有拥有自身意志的生命才能明悟信念感受权柄，古神以自身意志驱使权柄凌驾于道则之上，杨戬只是不明白意志与道则的关系。

混沌之中不记年，经历时间节点中漫长的一瞬间后，杨戬对时间的概念也越发的淡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混沌中游荡了多久。

不同道则之间的联系往小的方面说是虚空造物的神通，往大的方面说关乎大道尽头，远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参悟的，好在杨戬并不焦急，反正神念寄托于毁灭权柄也不会消散，如今的他反而不那么着急复活了。

这或许正是长生种唯一的弊端，当生命的宝贵不再通过时间来体现，时间自然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外在的表现便是活得越久也就越不在乎时间流逝。

这并非是说杨戬对时间的感知会发生絮乱，那种神活一万年就像凡人活一年的说法是根本不存在的。同样是生灵，长生种对时间流逝的感受和人类并没有任何区别。

一年就是一年，一万年就是一万年，唯一的区别是对时间的认知，不会生出时间宝贵的念头，愿意花费数万年、乃至数万个元会去做一件枯燥切毫无意义的事，只因自己喜欢。

将仙神的一万年拿来和凡人一年相比就是皇帝的金锄头这样的故事，企图以凡人的思想去理解仙神的层次。仙神并非对时间的流逝毫不在乎，而是更在意自己是否愿意去做如今所造的事。

就像如今的杨戬，他很清楚自己就是看到了大道尽头的可能也永远无法掌控三千道则，但他依旧不断探寻着不同道则间的联系，连孕育形体都能押后，只因他想尝试。

凡人或许无法理解杨戬为何会耗费如此漫长的时间去做一件毫无意义的事，生命不该这样浪费，但对于杨戬，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才是值得杨戬耗费时间去做的，仙神的生命不该以他存活的时间来衡量，是否值得完全法子自身信念。

修行固然是为了长生久视，但念头通达更为重要。念头不达，太过漫长的生命就会变成一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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