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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逃出樊笼(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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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后,南宋京师临安府的一处大宅子里,有一位少年,一边低声吟着岳飞留下的那首脍炙人口的《满江红》,一边手里拿着一尊和田白玉人像,低声道:“你到底是谁呢?”这少年名叫陈青桐,乃是家中独子,因贪玩好动,少不经事,此刻正被父亲禁足,不得不老老实实坐在书房中读书。他读了几章论语,便觉头大如斗,于是从多宝阁上取下这尊女子玉像来把玩。但见女子面容清晰柔和,长袖曳地,宛如波涛荡漾,涟漪泛泛;不觉忖道:“这位姑娘既有北方女子之端庄大方,又有江南碧玉之温婉柔和,相貌清秀,却又不失雍容华贵。可谓芍药与白莲并存,两者之美,皆在一身。只可惜无人知她的来历。她如此端庄秀丽,我权且把她当作观音菩萨来拜,那又何妨?”说完真的把那雕像放回高处,双掌合十,对着那雕像喃喃念道:“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堆,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磐。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谛揭谛,波罗揭谛,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背的却是他父亲承建一座庵堂时,寺中主持赠给他家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经文。他念完经文,回顾四周,道:“父亲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回来。钟道长走了半年,也不见回来看我。清明将至,我倒想去拜拜我的母亲,只怕父亲回来见我偷溜出去,又要大发雷霆;而且父亲不在,只待他一回来,陈伯肯定将我每日举动,一一都告诉给他知道,到时还不知父亲又要怎么惩罚我?”想着想着,心头郁闷了起来。

原来这少年陈青桐自幼没了母亲,只和父亲相依为命。陈青桐的父亲名叫陈镇南,经商有方,不到五十,积累下家财万贯,却对唯一的儿子陈青桐十分严厉,不但不许他外出闲逛,哪怕离开书房也都要由他亲自批准。陈青桐天性不喜约束,于是“屡教不改”,常常趁着父亲不在家偷跑出去,会他的“狐朋狗党”,吟诗作对,笑谈风月,倒也开怀,只是开怀完了,回到家中,又定被老家人陈伯“举报”,陈镇南雷霆震怒,没准就是家法伺候,亲自拿着带刺的藤条来“问候”他的屁股了。

陈青桐想到父亲对自己的严苛,日益思念自己的母亲。他想象了很多母亲在世时的场景,她一定会在陈青桐遭到父亲处罚时站出来呵护自己的孩子,然后把他好好地藏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把他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可怜陈青桐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想象终归还是想象,无法取代现实,比如眼下,他不过三天前偷出去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灵隐寺游玩了一趟,回家后立刻就被父亲禁足,宣布他若再偷出家门,下回就不是禁足那么简单了。

“他下回要怎么修理我?”陈青桐十分不满地嘟囔,端起陈伯送来的早已冷掉的早饭气愤地吃了起来。他一边吃,一边回头看了看那个雕像,忽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想法:“要不我走吧,走得远远的,离开这‘烦人’的家,去外面逍遥一阵子再回来,那时候他怎么打骂咆哮,那都由得他了。”

不过私逃出门,总需要用钱的吧。

陈青桐最爱的一项消遣不是去勾栏别院吃花酒听小曲儿,而是去茶楼听书。就算这么一个简单的消遣,陈镇南也从来不给他一个铜板,弄得他在他那帮小哥们面前很没面子。不过好在大家都知道陈家是有名的大户,嘲笑归嘲笑,倒没人真的敢说陈家没钱。他想了想:“我是没钱,不过老爷子总会有点钱藏在什么地方,反正他老人家百年之后,陈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我这会儿拿点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想到这里,他立刻放下手里的饭碗,偷偷地走到窗边,向外窥探。

老家人陈伯一直在他的小院子里晃悠,刚才仆人阿财进来请陈伯去支几个猎户送来的兽肉钱,这会儿估计还没回来。而陈青桐的小院子隔壁就是父亲每日起居之所。

哈哈,爬墙我最在行了。陈青桐得意地想。

别说这小院子的围墙并不甚高,就算三丈多高的家门外墙,陈青桐也能轻松自如地过去。他四年前在清风观游玩的时候,认识了一位远方来清风观挂单的道人,这位道人名叫钟梓玄,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待人挺和蔼,但也不太好惹。有一次临安守备府的几个军士跑到清风观去闹事,结果被钟梓玄一顿拳脚,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其中一个被打塌了鼻子,眼泪鼻涕一起流,模样可笑极了。当时陈青桐在那里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大叫痛快,一下子就把钟道人吸引过去了。两人一攀谈,彼此倒是十分对脾胃,不过,陈青桐那瘦小的身子,引起了钟梓玄的注意,以钟梓玄的说法,他一眼就看出陈青桐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可惜没有名师指点。陈青桐当然大不服气,他毕竟跟着一个龙头武师学过几天功夫,那个龙头武师还是父亲陈镇南的好朋友,名叫刘大通,陈青桐见了他,还要毕恭毕敬地叫他一声“刘师父”,他对那五大三粗好似半截铁塔似的刘师父还挺崇拜。但他把刘师父教他的武功演出来,钟梓玄就按着肚子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也叫武功?你爹脑子有没有毛病啊?这叫武功,那我就不用去练武功啦!”随手一掌,啪地一声,一个三寸多厚的石桌上登时留下了一个半寸深的掌印,微笑道:“我只不过练了几年三脚猫的功夫,拿出来实在贻笑大方,不过你练的功夫却比我练的功夫还差劲,充其量只算是舞灯笼舞狮子用得上的江湖伎俩。你看你刚才打的那套‘拳法’,下盘不稳,马步漂浮,只要被人一推,你必定摔个嘴啃泥,大出洋相。”

陈青桐目瞪口呆地望着桌子上那个掌印,难以置信地道:“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钟梓玄微笑着竖起左手打个稽首:“出家人处处与人方便,既然你愿意学,我倒愿意指点指点你。不过我不希望你学了功夫拿出去招摇过市,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就当从我这里学去的本领是自己无师自通就好了。我今年四十岁,你呢?大约二十出头吧?那么我们就没有师徒之谊,大不了能算你看得起我贫道,愿意接受我的指点;所以,我也不希望你对我大礼相迎,叫我师父什么的。但是我有言在先,你学了我的功夫出去为非作歹惹是生非,那么不用你的父亲来修理你,我先就一掌把你打死打残了,听明白了吗?”

陈青桐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不会不会!我虽然淘气,但还不至于沦落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我练不好武功,可不代表我文章也写不好、书也没读过哦!”

钟梓玄笑了笑道:“如此最好。我在附近住了这几年,陈家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大概还知道一点点,否则你就是磕破了头,也休想我教你一招半式。”陈青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道长,我从哪里练起呢?”

钟梓玄笑道:“你根基不稳,而且已经过了最好扎根基的年龄。我看你虽然是块良才美质,但身形瘦弱,后天不足,如果贸然去练外家功夫,只怕对你筋骨有伤,因此你要练好我的功夫,就必须从内家功夫练起。我教你两套吐纳之法,你按时修炼,半个月以后你再来见我。那时我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合适练我这门的功夫。你要知道,功夫练得不对路,轻的可能会满身伤痛,重的筋脉尽毁,终生成为废人的。我这里有两套口诀,你尽力记下,每日选午后三刻,按照我教你的法子吐纳运气。我这门功夫的扎根功夫十分好练,你想睡觉的时候练也成,出恭的时候练也没问题,随时练都可以,不需要像练外家功夫扎马这样大费周章。”于是一句一句,将口诀传了给他,笑道:“你是不是练武的材料,半个月以后,自见分晓。”陈青桐觉得钟道人和蔼可亲,无形中生出了不少亲近之意,当下认认真真地记下口诀,半信半疑地问道:“果真如此?”

钟梓玄似笑非笑地道:“不信你大可不练,贫道又没押着你让你练。这两个法子可以帮你赔补后天不足造成的中气羸弱,常年锻炼,百病不生,延年益寿,随时练随时有效果,还能轻易驱除疲劳。你若能依法修练,莫说一个刘师父,便是十个刘师父,也奈何你不得。”陈青桐道:“不要贴膏药?”解开衣裳,露出满身狗皮膏药,道:“都是在刘师父那里练功弄的。”钟梓玄登时哭笑不得,道:“不要吃药,也不要贴药,是药三分毒,你好了酸涨,却平添其他毛病,未免得不偿失。”于是又传他第三套口诀,教他以前两套口诀为基,教他如何依凭意念,将全身气息缓缓引向酸涨疼痛之处。陈青桐回到家中,果然依法打坐吐纳,不仅满身的青淤好得极快,力气也凭空大了几分,跳坑站桩,皆不似以前那般劳累。有时他去刘师父那处,刘师父使坏绊他,已无法让他跌倒大出洋相,有时不待刘师父出手,已然轻轻避过,刘师父不禁目瞪口呆,暗暗称奇。陈伯把陈青桐练功的情况回去详细禀报给陈镇南,陈镇南闻报大喜道:“这逆子习武多时,如今总算是有些进步了。”

他依言练了一年,已觉体内有使不完的气力,一年以后,身材瘦小的陈青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便得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起来,他心知钟道长教给他的那些吐纳功夫已渐渐起了作用,心中大喜,于是又跑去见钟道长,求钟道长教他真正的武功。钟道长哈哈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请求,教了他两套剑法。一套剑法,以狠辣见长,一套剑法,却依是以修养内力为主,不到四年,陈青桐的武功,虽不说已到了江湖一流的水准,最起码果然如钟道长所说:“十个刘师父也不是对手”了。丈许高下的围墙,捏着口诀,飞身一纵,轻飘飘地就到墙外,因此,他和父亲居所之间隔着的这堵小矮墙,根本拦不住他的脚步。趁着陈伯还没回来,他一抹嘴,悄悄出门,果然毫不费力地就跳到了父亲的院子里。

不过让他丧气的是,父亲房里也没找到银子,只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一串铜钱。陈青桐当然并不指望能在父亲房间里找到大笔的银子,找到了他也没这么大的胆子一并卷跑,有这吊铜钱,那么就有多远走多远好了,大不了讨饭回家,作为家里的独子,陈家偌大产业的继承人,父亲总不能真的把自己赶打出门吧?想到这里,他急忙溜出父亲的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这时,正好陈伯刚刚走进来,看见陈青桐踱着小方步在院子里装模作样,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不过还是没说什么。院子和房间连在一起,大少爷走出房门到院子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总不是什么“违规”的事,陈伯心想。

这时阿财又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对陈伯说:“老爷回来啦!”陈伯哼了一声,道:“老爷回来你用得着这么气喘吁吁的吗?”阿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结结巴巴地道:“还来了个凶神恶煞的老太婆,要跟老爷动手哩!”陈伯这才吓了一跳道:“老太婆?长什么样?他跟老爷动手,可不伤着老爷吗?”急急忙忙跟着阿财就出去了。陈青桐嘀咕道:“爹爹会武功吗?不会的话,一个老婆婆跟他动什么‘手’?”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跟着陈伯,到了前院。他不想被父亲发现,所以找了个没人注意的墙头,轻轻纵了上去,把大半个身子都藏在绿叶丛中,放眼一望,不禁吓了一跳!

他的父亲陈镇南手持宝剑,带着一大堆手拿棍棒钩叉的家丁正背对着他站在他家内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那老太婆面色黝黑,已看不出她有多大年纪,但她面色阴狠,形貌怪异,陈青桐看了,好像白日见鬼一般,背心阵阵冰冷!只听那老太婆尖声道:“看在以往相识,好好交出‘八脉心法’,我饶你不死;否则,我鸠杖出手,从来都是鸡犬不留!你可想明白了,为了一本不知真假的八脉心法,搭上你们陈家上下三十多条人命,到底值得不值得?”

陈镇南沉声道:“鸠盘鬼母,你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说我这里有八脉心法?好歹也曾听说你在济南府为民除害,杀了三十名荼毒当地村民的鞑子,为何不讲道理,跑到我这里来缠夹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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