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8：面目全非（1/2）

“你们走开，不要碰我！”

“司南哥哥你在哪里，你不要离开我……”

“不要啊……”

孙司南关上铁门，模样疲惫地走出小黑屋，掩嘴低咳了两声。

可能是心理作用，医生说过他肺炎早已痊愈，但咳嗽时，仍然能感觉到胸口一阵阵疼痛。

孙司南边走边走摘下一次性手套，“你来了。”

走道里的微光照在那个男人身上，映出他戴着鸭舌的侧影。

冯生。

“孙先生这么做不太好吧？她毕竟曾是你的女人，这么做何止是对她的惩罚，也是对您自己的贬低。”

冯生压着声音，说地小心翼翼。

“对一个罪大恶极的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孙司南嘲笑道：“情义这种东西是双向的，她毁了我，我就毁了她，反正都要推出去挡灾了，在意这些做什么？”

孙司南口吻随意，字里行间带着轻蔑。

冯生点点头。

“几个人？”

孙司南靠在墙上，脸上说不出的黯然，“五个。”

“五个？”

“是不是太少了？”

冯生哭笑不得，骇地脸皮都在打颤，“孙先生，您真让我刮目相看。”

“我很荣幸。”

冯生被他阴气飘飘的语调惊到，虽然早知孙司南不是好东西，却没想过孙司南能无情到这种地步，仿佛不想被溅到血，冯生立刻转开话茬。

“夫人和楚安安见面了，不欢而散。不难猜测楚安安见夫人是为了当年的事，只怕她对您和夫人的恨意越来越深，有秦慕白在，可能会很棘手。”

“从她出现的那天开始，我就感觉她身上的恨意了，”孙司南抽出一根烟夹在指间，“可能我欠了简安的，所以才在四年后被简安的妹妹报复。”

楚安安和简安实在太像了，她们的脸、才华、眼神，一切……

如果不是他笃定这个世界上没有鬼神，他肯定会以为简安根本没死，只是借用了楚安安的身体！

孙司南瑟瑟发抖。

冯生顺手打开打火机，一手拿住孙司南的烟，帮他点燃，“因为楚安安和孙家原是父女关系，现在，你也被警方列为嫌疑人了。”

孙司南手一顿。

“你和李薇薇，都是警方的嫌疑人。”冯生重复了一句，声音平缓地说道：“不出三天，上面会正式大举调查，别看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很多人都在监控当中，秦慕白那边也在留意李小姐。”

“留意又怎么样，李薇薇还不是任我摆布？”孙司南讽刺道：“没人能救得了她。”

李薇薇已经快要疯了，没有会相信一个疯子的话。

“嗯。”冯生淡淡地应着。

李薇薇和孙司南，一个杀人，一个诛心，好一对天作之合。

他们两人闹到这一步，还真是可惜。

晚上九点。

赵柯以一脸怒容地回到孙家。

“夫人，您回来了？”

两名女佣匆忙迎上去。

赵柯以越想越气，进门时险些被门槛绊倒，幸好扶住身边的女佣才站稳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