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最后的期限（2/2）

然而天才不努力，也就是变成颓废的天才、或者是疯子而已，绝对无法进入正常人的领域——

中间者也是一样——

比起个性上的所谓“高不成、低不就”，不如说一开始的能力分配正是如此。

不上不下的实力，却配给了她最好的位置——

然而即使她努力、却也很难察觉到自身能力的增长——自己是配不上这个位置的，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这样思考——

做的好一点，那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毕竟欧阳寰时原本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做的不好，是会立刻被嫌弃的。

薇薇娜始终都在迷茫，在既把欧阳寰时当朋友、又不知道朋友之间到底该秉承着怎样的态度的薇薇娜，始终存在着不可解的撕裂感。

仿佛自己要被撕成两半，一半是放肆的、不管不顾的——

另一半则是认真的、端正自己的位置的。

所以，她的站位才会是几乎和欧阳寰时并肩、却又退却一步。

那正是她想要冒犯、却又无法冒犯的证明；

想要放肆，亦不敢随心所欲——

两个人之间的争执、是她豁出去之后的决定——

然而欧阳寰时对待她、却仿佛更自然了些——让薇薇娜感觉自己的执念很蠢——

是啊，自己最独一无二之处，并不是她的能力的不可取代性——

是薇薇娜·坎特尔本身就是不可取代的、这也是欧阳寰时一定要把任务交给她的缘故。

无法离开、也无法再一次信任其他人，在她们的面前也褪下皮……

薇薇娜的尽心尽力，让她的母亲产生了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

然而蒸发的数字、让她知道并不是自己做了梦，而是女儿的神经不知道哪一根坏掉了。

只是，在她询问薇薇娜的时候，也没有得到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