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粗识（1/2）

往圣向柳海风看看后，几个人默默地坐着，贤一首先停止了吃饭，她将手中的干粮也送到了孩子的手中：“我们几个人漂泊不定，没有办法收留孩，我们将剩下的干粮全给你，只是你的外面情况也这样，不知道要是出去闯荡能不能遇到活路。”贤一这话时看着她师傅，想得到反对的回答，可往圣心中虽然流血，她知道自己接待不了，路上她遇到的太多，只要想收留，她能收留一大堆。

柳海风：“孩子，吃了先睡，不要留下，不然，叔叔剩下的不给你了。”着对着那个向自己露出救助相的男人，不想做出回答，也没有想好能不能照顾他一家，他只是随机、偶然遇到，晓得还有多少他这样的情况人家。

柳海风比其他人睡得晚一些，他选择这一家连个象样的被子都没有，大家和那男人一样，将身子埋入一堆干草中，虽然有些扎，但是，在密闭的房间里真的不冷。往圣和贤一是细皮，可能有些受不了疼，虽然穿着衣服，还是睡得不踏实，往圣先出去打座了，贤一不想动，窝在草里。看着那个男人睡着了，贤一声问柳海风道：“会不会全是这样苦？”

柳海风叹口气，没有回答，眼睛盯着外边，他知道那男人睡不着，会听到。过了好一会儿后，柳海风也出去了，往圣：“现在知道不是你个人家庭的事了吧，你也做过一任知府，可曾深入到百姓家中真切地感受他们的苦？”柳海风：“我是得益于家族的背景，在年轻的时侯坐到了高位，可时间并不长，来不及去注意，直至现在我才理解，他们活得甚至比我在边境自我摧残地住在山洞还惨。”

两个人了一会后，上边的风有些冷，柳海风将往圣搂在怀里，往圣没有抬眼看，非常顺从。柳海风问道：“一隔多年，当初那次之后为何就跑了？”往圣：“你实在太唐突，我无法在早晨面对你，当时的情况我也矛盾，可离开，是我那时唯一的选择，我担心自己脱不开，我不想入俗，在遇到你之后，也不想让人知道我想俗世。”

柳海风的手探着自己想的地方，因为保管的好，侍候的少，让柳海风春心乱泛，借着星光，他慢慢地、比上次执着一些、放松一些，再一次让往圣体会世俗真的比超脱让人着迷，因为凡，所以会有升华，真的超凡后，就悬在空中，反而一直平淡、一直风轻。

往圣的轻轻呼唤也没有引来贤一的旁观，两个人虽然忘我，但还是压低了声音，农户的家再不隔音，但也不到于惊醒睡梦中的人。往圣：“上次只顾着担心后果，没有完全体会其中的漫妙，生活真的可以这样？我还纳闷了，为何饭吃不饱还有心思怀上孩子，原来是这样。”柳海风怜惜地再次搂紧了她：“人世间真的是悲喜交集，有时真想，要是和你一样，做一些与世无争的事多好，那时，在山洞，我就觉得生活非常充实。”

往圣：“不经历一些事情后，哪个不是直奔红尘来的，等你真的了却了自己的事务后，我在东海等你，你可以继续陪韦云，我能看着你们幸福也是一种幸福。”柳海风：“韦云可能也看破了，她知道我娶她是因为你和贤一的关系，所以才到了你们的身边，不知道她能不能静修到你们这样。”往圣：“我是她们的师傅，也就是现在的样子，人，离不了环境，有红尘，哪个愿意自称仙，全食人间烟火的，只是红尘不如意时，无力改变后，自己躲起来遮挡一下而己。”

贤一一觉到了亮，到门口发现柳海风在练功，往圣睡得很甜。贤一依她师傅坐下，看柳海风的动作，她己经有所长劲，只是悟性不够，智力跟不上，所以她不可能达到时启的那个层次。闭雷门只所以要求是举子出身，是因为创建人本身是举子，他的功力是在书手悟出的，和缓适门能过静修如出一理，所以两派结合才有叠加效应。

几个人并不理会那男人渴望的眼睛，在女孩醒来之前离开了村庄，柳海风：“不应当看到，看到后心中不忍。”往圣：“这样的事情太多了，眼不见，并不一定真的净，如果你和时启能撼动现有的变革节奏，给百姓带出火坑，不用别人感谢，自己也会含笑云的。”

不管道真他们如何挽留，往圣和贤一不再进时启的府门，往圣：“我和贤一己经让他关过一次，官员不可交，如果他能按我们的做，以后我们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柳海风对往圣是深情的，贤一专注地看了离去的柳海风一眼，两个女子缓步向自己的东海归去。

到了时府，柳海风和时启了一会别后的情况，道真告诉了他时府、林潜寺的近况。时启本想让道真去和四夫人，可想到了前几的事后，还是停了下来。时启：“柳先生，我想参欧阳大人一本，胜算的可能性不大，可有杨素大人在，应当也不会性命之忧，只是担心我娘她老人家才过上好日子，受不了刺激。”

柳海风：“最近不是上边要有人下来查访吗？你可以借机试探一下情况，如果是因为对变革不满意下来的，那就可能是皇帝对欧阳大人有了看法，要是踩住了节奏可就好了，只是风险太大，欧阳细木根深叶茂。”

时启：“皇帝对欧阳有看法己经不是一了，可他需要欧阳，现在没有人能动摇他的地位。再过不长时间，乡试开考，我准备给牛立新找个好岗位，他将采双姨和我娘带过去，我就没能后顾之忧，那时可以和你们一起做事。不是为了帮你，仅仅是因为我看不下去现在百姓的生活，也当为他们付出一些力量，撼山易，撼欧阳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