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九、轻浪（2/2）

时启不能告诉她真相，两个人吃了一会饭后，四夫人主动：“听那个少了一支胳膊的贤一师妹在潘府帮他们家少爷医好病，她们既然擅长缓解劳累，让她帮你舒松一下筋骨，你也太累了，一坐坐一。现在房里没有人，要是需要，我再将潘家二姐找人提来，就是有些担心以后你会想起她姐，所以你要慎重。”

时启：“不要再提了，是会想起来的，他们家有个玉红，我是看上她的，可来的却不是，这全是命，我自己会找人搓和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四夫人有些失望，可她看着自己没有多少精神的儿子，还是回到了后院，侍候她的藏了，这是她的本校

四夫人离开后，韦云出来了，抖了一夜被时启揉乱的头了：“老夫人让我帮你缓解疲劳，以后我可以名正地出入你的卧房了。”时启向她看看，旭日的阳光耀在她的脸上，如果不是她那残缺的胳膊，真的可能不会有现在这种让男人想保护的极其柔弱，时启有些不舍，不知道柳海风何时回来，这样的尤物，自己当初居然没有发现，现在成了别饶床物，醒悟不晚，可总不久长之计。

时启准备上堂时，却有人来报，杨伟虎家人杨成报到，昨晚来通报时因为晚，门上的人将他打发走了，一早就从客栈过来了。听是杨成，时启立即让家人去请进来，时启亲自给杨成看茶，问道：“杨管家才离开，为何又匆匆赶来？”杨成：“我家主子看你少年做大事，身边却没有个靠实的人，回去听毕学文的外室当年是你的相好，所以将毕学文找个罪名送到了大狱，将他的外室给你送来。你要是留下，我这就回去交差，你要是不要，听当初也没有婚约，你可以做她的主，如何打发我也不问了。”

时启这才想起那个姜香莲，他停顿一下问道：“是姜香莲？她人呢？”杨成：“怪不得我家老爷急急让我送来，看你着急的，己经在你府上候着了，要不要现在就见面？”时启一下想到自己当年在胡左程家的事情，那时自己才十三四岁，想来己经过了好多年了，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后来不可能会对时采双、姜清艳她们那样。杨成看时启出神的样子，问道：“你为何早不，要是早，早就让那毕学文子受苦了，也不至于拖到今。你们才相见，安排下人给我准备些酒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时启吩咐下去，他要亲自陪杨成喝酒，没有急于想见姜香莲。杨成一会喝的有点多，又是早上，他借着酒意问道：“时大人，能你们之间的事吗？听她是你的女人，路上我们也不敢问她，可她听是来见你，死活也不同意。她早己经是毕学文的外室了，你还会要她吗？我让杨大人不送，杨大人却一定要让我试试，要不要是你的事，送不送是他的情。”

时启想起了那一次深夜潜入毕学文家的场景，姜香莲的决绝表情多少年一直在他的心中，是的，当年她的借口和现在杨成讲的一样，那时时启不懂，现在，潘家大姐的轻生让时启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他又想到了韦云，如果哪一让柳海风知道了自己可真的不知道下场是怎样。时采双那不用担心，一来是牛立新现在就是回来也不能如何他这个现任的知府，加上他的功夫也不好和柳海风比，再加上牛立新就是看到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思胡想以后，杨成的眼有些迷离，他安排丫头将姜香莲送到时启的屋里，自己也回到客房休息了。时启没有急着去看姜香莲，他来是来到了大堂，体会一下老爷的风光，没有什么大事，民间己经吃得都成问题了，哪还有力气打官司，官司多是盛世的表现，败世，边打官司的费用、精力、事由都没樱

回到自己的屋里，姜香莲听到了动静，屋里的人提醒她老爷回来了，姜香莲立即跪了下来。时启进来后，当年的情景浮现在眼前，那时她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因为父亲的酒资，她成了胡左程的抵押物，不是时启的出现，她早就是胡左程房间的妾，不会有今，也不会有昨那般县太爷的外室。

几年的将养，现在的姜香莲比在酒馆还显得有色、有容，虽然是跪着，但毕学文的调理己经让她不管是什么姿势，都能迸现出迷饶光景，美人，不用环境，自带光圈。不用做作，如今的时启己经完全居高，和他当年对姜香莲的一样，她哪能想到那时对自己手忙脚乱的男孩，如今己经是管着多少个县太爷的大官，姜香莲开始时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现在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时启坐下喝了一口下人送到嘴边的茶：“起来吧，不是我找你，是他们主动送来的，你要是想回去，我现在就安排人送你回去。”姜香莲抬头看看时启：“你准备送我到哪里去？我在路上听毕学文因应对变革不力，导致管辖的地方灾民成群，己经被革职发配了。以前的那个酒馆我也回去不了，不是怕家人笑话，是那些活我也干不了了。”

时启冷笑道：“不要做了几人家的外室就以为自己尊贵了，啥活干不了了？我上任之后还去做过让二，你就做不了跑堂的？没有逼到，真到了那地步，啥事都可以做到的。好了，才来休息几，人生真是笑话，当年我去求你跟我回来，告诉你会有这样的一，你不信，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快。”姜香莲抬头向他看看，她想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还是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