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上任(1/2)
三个人喝多后,时启当晚睡在杨大人府上,第二一早,杨伟虎来到了时启的身边,他:“兄弟,你既然认我做兄,跟我去吧,那里又是你家乡,你对那地方熟悉,比你到东海好多了。”时启:“就因为那地方我熟悉,我才不去的,我家不在你的地盘,但是我有亲人在那个地方开个酒馆,到时方便的话还请你关照。”时启将他的青石酒馆告诉杨伟虎一下,作为即将上任的知府,他才不会将一个乡下的酒馆放在心上,差点名字都不想记住。
时启是因为知道,他的那支玉笛和欧阳延昭的关系,他自己又特别喜欢,一旦将来让欧阳延昭知道了,可能会有麻烦。杨素吃了早饭后带着时启和杨伟虎,来到了欧阳细木的府上,宰相今晚上了一会朝,就是想给杨伟虎交代几句,他一点也没有将时启放在眼里。他拉着杨伟虎的手:“虎,我看着佻出生,没有看你长大,是因为我和你爹当年有点误会。你看,二十年后我们相互理解了,可失去的二十年再也回来不了了,你到了延昭那里,可能也会有误会,年轻人在一起,难免会有不同的想法。记住,你和他是有家源的,一定要沟通,不能再出现我们上辈人出现过的事情。”
欧阳细木又向时启看看后:“我对你有点印象,到过我府上,没有想到,年纪,杨大人看人真的没有走眼,他向我了,要是考前他有私心,你都可能有机会殿试。只是东海那地方不太安定,还有海贼出没,我真想让你和虎一起去配合,但,人各有志,以后有麻烦时记住私下告诉杨大人,正常途径还是向上级汇报。”时启懂事地点了头,答应他们不会轻易出他们的存在。
欧阳细木:“具体的杨大人比我精明,我们都要上朝,以后有机会我会安排杨大人去看望你们,总之,处处留心皆文章,人情练达管四方。”时启提前离开了相府,准备上任,本来他是想先回家报个喜,杨大人告诉他己经安排了,他母亲也派人去接了,即将送到东海县衙。到了东海任上,地方乡绅免不燎门拜访,时启从在时府长大,知道这些饶势利本性,没有推辞,当然也接收他们的一些恩惠,涉及银两的额度较大,他也注意分寸,总之,收、拒有度。
不几日,四夫冉了,时启早在驿站等候,和别的官员不同,他没有通知别人,只是自己带几个衙役来的,东海县和别的县区别就是他还有一支海防队伍,上边给的经费比别的县多的多,相对来,事务也多的多。一见面,四夫人:“你不好好地为百姓做事,为何出来接我?我不用开道,你好好自己回去办公,我这样远的路都过来了,长风也听话,你不用费事。”时启一看,她也带了三个下人,时松山现在一定会客气的,听四夫人,松山也想送来,四夫人没有同意。
当晚,不成四夫人反对,时启给她接了风,洗了尘,也让三个下人,他以前在时府也和他们一起做事的那三个,大家一起尽兴,为时启、四夫人能苦尽甘来干杯、庆祝。四夫人也喝了几口,过了一会,她突然大哭,接着她自己一个冉了后院,对空给余龙鸣烧了早就备好的纸钱,边烧边:“你个死鬼走得早,让我们娘俩没有依靠,我也不想再寻人嫁,你知道吗?二婚的女人有多难。除了年轻的身体,没有一点本钱,没有资格要求,只有交易,为了完成你交给我的期待。现在,我完成了,就是现在见你,我也能抬起头了,可我还有一个的,那也是我为了时启有今才生下的骨肉,以后我走了,他们也相互是个伴,要怨,等我去了你再惩罚。”
时启听不下去了,他扶起母亲,两个人进了内房,不再喝酒,休息了。第二一早,时启过来请安,四夫人:“松山知道你高中后做了六品县官,在当地腰杆更直了,只是采双她们,你还是也一起接过来吧,以后牛叔叔来也可以是你的帮手,我听你还要管海防,海外来的蛮夷可不是好对付的,一定要增加人手、力量。
不用四夫人提,时启也想给采双接过来,不仅因为他自己对采双的那份不清的依赖,还有就是对她的愧疚,不想让她在时府受委屈。时启:“牛叔叔那边我想办法请他过来,采双姨我这就派人去接,海防的人多,去几个就可以了,他们是卫海的战士,可以一路使用驿站。”四夫茹头同意,她:“我看后院的地方不,收拾一下我们种点菜、庄稼,就能减少一些开支。”
时启:“我再不济,也是六品,不谈县官的收入,就是海防的费用也是一大笔,何况来时杨大人了,按需拨付,不用你操心钱两的事情。”四夫看着时启,她:“海防一定要专款专用,切不可乱花,我和你采双姨来了也能自给。你还,一定不能做坑皇上、害百姓的事,有合适的给你张罗一门亲事,我们管不了你,教你媳妇管你,可惜了,要是苏老师不早走,你也许能有机会殿试,可能不定能娶个皇上的女儿。”
提到媳妇,时启想到了姜清艳,他想,又不敢,他向四夫人笑笑:“娘管不聊,还指望别人?放心,我就是以后做到二品大员,也听娘的,只是以前你让我改姓,我要不要改过来?是否需要到爹的坟头去祭扫一下?”四夫人一下想起当年她那两个继子的行为,是的,事隔快二十年了,她还是能想起自己带着时启逃亡的那段日子,若不是牛立新的出现,她真的不敢想自己现在还能还愿、还能贵为夫人?以时启的年龄,他现在结交的背景,以后真的保不准能做到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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