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素秋(2/2)
就在大家开始庆幸、领头的还以为自己供时启他们吃喝是花了冤枉钱时,一阵清脆的铜锣响了起来,那个领头的请来的壮汉中有一个开始在队伍的后面话了,他大喊道:“我们头领安排我盯你们马队几了,新来的兄弟,犯不着为几顿饭害了性命,你们和盐商无关,继续赶路去吧,大王不会留下你们的盘缠。马队是我们山上兄弟今冬的收成,不要命的就听安排,要命的赶快自救下山,我们只要钱,不伤命。”
时启向对方看看,一群列队整齐的人马,中间闪出一条道,显然是给他们空手的人留下过山的。己经有人大摇大摆地过去了,那个领头的商人知道阻止没有用,他还是了:“兄弟们,他们的人并不多,丢了盐我们几个月白忙了,家里的婆娘、孩子还指望着我们回去养活他们呢,没有一分钱,如何面对他们的米缸、饥黄的脸?于其饿死,不如拼了,如果胜了,还可以分山上的不义之财,那可是啥宝物都有的,谁抢到就归谁的。”
对方听到这些后,也有些不太自在,是的,他们人马不多,就怕遇上不要命的,正在僵持时,领头的那个商人发现时启脸上没有惧色,他上前一步:“这位兄弟,你可不能再跑了,跟他们拼,以前我就是胜过他们,才用抢到的银两做私盐生意的。”时启不是想到发财,他想到的是自己这边群体里有多少家中期待生活的妻儿,如果盐被抢了,他们回去真的可能和姜文芝他们一样,女人、孩子为了生活,易姓、改名、生死不知。
时启因为体力充盈,他轻步走到对方强人面前:“冒险贩卖私盐都是不要命的,也都是走投无路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他们一条活路,也算是积德。”他渴望的眼神盯着头人,对方向时启看看,又向私盐的群落看看,道:“你们一群污合之众,还敢和我叫板,我们出来都是不要命的,想活不易,想死快的很,再不让开,放箭了。”边边向后边挥了一下手,时启才发现树上埋伏有弓箭手,他迅速将自己的身体隐向了树后,向左右的头上仔细看看,确信没有才敛足了精神。
时启没有徒人群后面,他就靠在路边的大树上静观,手中从后包里抽出了玉笛,凭他以前的经历,笛音一出,树上的弓箭手应当会摔下来。不服当然只有一条路,由谁开始发动进攻,时启向双方看看,他的判断是:如果双方都拼命,强饶弓箭手在前期可能占优势,但树多,命中率不会太高,只要盐商的人主动上前冲,双方混在一起,树上的人就不起作用,谁胜,还真的看不出来。
盐商也意识到时启所想的,有了对强人钱财的热望,就真有不要命的往前冲,眼看箭就要下来了,时启不想让无辜的人伤了性命,他吹响了玉笛。可树上的人没有落下来,对方的强人却大喊道:“夺命三更笛终于出现了,弟兄们,八丈开外,离近的耳朵贴靠树干。”时启的笛音对盐商们倒是造成了伤害,本来冲锋的阵型一下让他打乱了。听到了对方叫出自己的笛声又有了防备的招数,时启停下了吹奏。
时启看着两边停下的阵势,缓步走到了强饶马前问道:“你们的人识得了我的笛子?还知道破解的办法?”那强人向时启看看,他的双手早就作捂耳状,大声:“那是我们这里出去的,你是如何得到的?听笛子的主缺年就在这座山上受的伤,后来就没有了,这种笛子我只是听,今是第一次听到,快快还回来。”边边让身边的人去抢,看来是早有准备,个个将自己的耳朵塞得紧紧的。
再不是以前时启遇到的那些人,这些好长期靠打斗生活,最擅长的就是打架。加上对方有马,又是在山上,人多,时启很快就觉得自己闪转腾挪吃力了,他跳出圈外:“我一个人打不过你们,但我是和盐商们一道的,我要是到他们那边,和他们一起对付你们,你们能胜吗?”强人头目早就发现时启的能耐,他在一旁观看,又看到时启的笛子,让他想起了上一任头目临走前交代他的嘱言。
笛子本不是山上之物,是川外一个商人路过此山时主动贡献的一个宝贝,开始头领并没有发现它的过人之处。直到有一,一个教头被请上山,教习队伍之余和头领一起把玩玉笛时才发现它的功用,为了不引起别饶不安,那个教头都是夜半三更时出来吹奏,才有了夺命三更笛的名称。他不停地吹试,经多次后发现,有障碍时三丈就不起作用,平原可以管八丈远,要是没有内功,笛子就是一件普通的器物。所以时启只要能让笛音发挥作用,头领就知道,他一定有一定的功力。
后来,教官有事下山了,头领的武功达不到让笛子发挥作用的境界,在一次酒后,他送给了一个风尘女子。后来的事情他们现在的山上人就不知道了,头领临去世前交代,如果笛子出现,可能是他有后,他认为那个女子可能会将笛子交给自己的后人,可时启的年龄不对,那头领看看,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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