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猎骑兵、樱花、蒲公英,还有老对手(2/2)
“没事。有你就好了。我们俩终于可以一起首发了,我等了一年呢。”我把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我感觉你会进球哦。”
“嘿嘿,那可不,学学不是说我是福将嘛。”米乐向自己比了比大拇指,接着对我说,等比赛那天,他想帮我戴队长袖标。我当然很乐意。
“所以,那些新同学里有不错的吗?”
“还没有试训呢,只是登记了名字。不过,有个学弟应该非常强。他是个外国人,从澳大利亚来的,叶芮阳用英语跟他聊了一会,他说自己是踢左边的,从边卫到边锋都可以踢。咱们也像北川一样有‘外援’了。”
“是吗?”听到这话我眼前一亮,“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名字特别特别长,写了老半天,我们都读不出来,不像是英语。后来,他用中文讲,我们叫他卢卡就行了。他的眼睛特别好看,绿绿的,超级干净。”
其实你的眼睛也很干净呀。我没好意思说。他又跟我讲了一会卢卡的事,叶芮阳说他在很多国家都呆过,一般就是住上一两年就换个国家。听上去是跑了很多地方,实际上很多国家面积都挺小,相互之间也经常有人员流动,跨个国可能就跟我们跨个省差不多。卢卡换个国家呆,估计和米乐换个省一样呢。不过,从澳洲跨到新西兰和跨到中国可是两个概念,不仅要远渡重洋,还得适应新的文化和生活方式。好在还有足球,相信我们能找到共同语言。
“对啦,姐姐今天也来了呢。她给我们俩一人一本文学社的新社刊。”快进宿舍门时,米乐从书包里翻出两本杂志,仔细看了看扉页,将其中一本递给了我,“你写的那两首诗都在上面呢。我很喜欢第一首。”
那不过是两次拙劣的模仿,多年以后,我再回顾它们时实在有些目不忍视。相比而言,第二首还算能看一些。
生命是轻还是重?
你是问一床旧书,一杆猎枪,
抑或是一只甲虫?
死亡是轻还是重?
你让谁来回答,
是不是那匹落单的战马?
我并不怀念写下它们的自己,但那一个个与伙伴们朝夕相处的日子,确实是一段我想努力用一点类似诗歌的东西来记录的时光。那时我想到了什么就会记下,姐姐将它们拾起来,印刷成了文字。
首轮对阵
结绮中学vs江元一中
江元外校vs新建中学
江元市市长杯足球联赛(初中组)小组赛积分榜(a组)
江元外校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江元一中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结绮中学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新建中学0胜0平0负,进0球,丢0球,净胜0球,积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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