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问心问心（2/2）
“我让那白蛇回去问问自己的心，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飞升和相公，她只能选一个。哦，现在她相公那里还多了一个筹码，白蛇有孩子了。不过最后，还是要看她自己，要么斩断一切，飞升。要么就放弃飞升，做一个人。”
“白蛇停留人间百年，恐会霍乱人间。”
“还没有发生的事，不能制止，你只能警告她，不能因为她可能会做坏事，就提前制裁她。不过你怎么知道白蛇不会选择飞升呢？”
“她的血，变热了。”
“多盯着些吧。”
“嗯。”
“还有别的事吗？”
“在问心。”
“问心？那你看着我干嘛？”
“你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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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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