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耗(1/2)
纵然萧林急着兑换黄金,可再急也不会选择一个好奇心重的合作人。
她失去耐心:“废话少说,怎么交易?”
詹乐回过神,赶紧回答:“小的会将此金先给卖主过目,卖主合意便择日交易。”
萧林嘴角勾勾,也不怕詹乐私吞金块而逃:“可以。我一直都在这里,他想交易了就把他带过来。如果你敢跟我玩阴的,不管你是住曲里巷尾的破庙,还是逃到天涯海角,我都能抓到。”
没错,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萧林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詹乐,那天詹乐以为萧林走了,其实她是暂时离开,然后跟踪詹乐,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和家人情况。
詹乐只是稍稍吃惊于萧林的了解,混这行的没有绝对的信任,他自己也没全信萧林。何况眼前的人间接解决他的危难,傻了才会做损人不利己的事。
詹乐带着那小块金子走了,到了第三天的夜晚他来找萧林,还有几个人同行。
交易很顺利,黄金一转手,萧林赚了五百两白银。
幸亏她有储物戒指,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拿这么多的碎银(非法买卖就别想用有记录的银票)。
萧林又在荒山待了两天,确定没人跟踪再回家。萧林没有告诉孙高氏“卖猎物”的真实金额,给家用也只是给小部分,担心她多想。
本分的孙高氏还真想不到萧林在干违法的事,她收好银子后说:“孙家村的屋子还有些能用的家当,明日回一趟孙家村,搬回来吧。”
萧林清楚孙高氏的节俭,没反对她,殊不知一个噩耗在等着他们。
萧林和孙氏祖孙回孙家村的那天又是一片无光日,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似的,阴雨蒙蒙。
孙高氏边走边凝望这个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慨叹道:“自那日离乡寻医问药,竟不觉已过两月。”
孙高氏生病在五月,现在是七月中旬,可不就是两个多月。这段时间里孙家村没有多大的变化,村民勤勤恳恳,唯一不同的大概是他们都忙着即将到来的秋收。
因为大靕特殊的气候环境,冬季漫长,所以秋收的时间一般在八月初,持续到八月底。
一望无际的稻田像铺了一地的金子,一个个稻穗骨折大肚皮,涨得要破裂似的,一阵风吹来,便掀起一阵阵金色的波浪。
望着一派喜人的景象,村民的脸上皆是笑容满面。而萧林看到粒粒饱满的稻穗,则在考虑要不要推迟买粮食的时间,到时能以相同的钱买更多的粮食。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地走回村尾的小茅屋,还遇到刚好经过的孙周氏。
孙周氏见萧林他们很是激动:“孙高娘,我可是把你们给盼回来。你的气色好了不少,应是痊愈了。”
“托你吉言,我已康复。” 孙高氏笑着说:“这些日子多亏你照看茅屋,此恩不胜感激。”
孙周氏摆摆手,爽朗道:“小事一桩,何须记挂。倒是听闻林儿在城里赚了不少,要把你祖孙接去享福。”
虽然孙高氏不是喜欢炫耀的人,可此时抑不住嘴边噙着笑意:“享福谈不上,只想为谦儿觅得求学之所,识字明礼。”
说罢,她还摸了摸孙子谦的头。孙子谦乖巧的抬头,眨眨眼,脸上写着“我会好好学习”。
古时,读书识字对平民百姓来说是可望不可即。而且读书的费用贵,很多都是全家供一人读书。偏偏寒窗苦读数年,名落孙山的比比皆是。
即便如此,读圣贤书,进考科举,依然是寒门子弟的唯一出路。毕竟这时代的人深信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如是孙周氏非但不见妒忌,还露出艳羡的目光:“如此甚好。谦儿乖巧懂事,必定学有所成,日后金榜题名。”
“承你贵言。”
两人正有说有笑,忽然孙周氏满面伤感,连连叹气:“看你们一家日子有了奔头,不禁让我想起那可怜的小花。”
“小花?”一直当个乖宝宝不出声的萧林抢先问:“是孙小花吗?”
孙周氏脸上挂满叹息与难过:“正是。孙宝三那个混球死性不改,欠下赌债,无力偿还,竟将孙小花抵押予那些歹人,怕是……”
萧林顿时火冒三丈,连孙高氏的阻拦都挡不住她的脚步。不过眨眼的功夫,便不见萧林的身影。
孙高氏一跺脚,牵过孙子谦的手。孙子谦跟着孙高氏,紧追过去。
说回怒气冲冲的萧林,当她跑到孙宝三的家,刚好遇见无所事事的孙宝三。孙宝三一见萧林如同见了鬼,慌忙跑回屋里,可惜这次连老天爷都不帮他。
萧林先一步顶住快关闭的木门,一把抓住孙宝三,一把拉他出来。力度之大令孙宝三踉跄几步,接着重重跌到。
“你把小花怎样了?” 萧林劈头就问。
萧林的怪力和冷酷让孙宝三印象深刻,只要对上她的眼睛,那晚被痛揍的记忆就在脑海翻滚,仿佛身体都莫名地痛起来。
萧林看孙宝三在地上缩成一团,直哆嗦,就是不说话,不由得踹他一脚。
“快说!”
孙宝三吃痛地捂着腿,忙答道:“我说,我说,别打了。我…我把小花抵…抵给赌·档,其余的真不知。”
萧林眼里闪烁着难以遏制的怒火,她很想狠狠的打孙宝三这个畜生一顿,可她也明白当下最紧要是救回孙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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