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1/2)
尽管科学研究与社会现状都毋容置疑的表明,男性alpha的身体素质、心理素质、领袖才能凌驾于所有性别之上,是abo社会乃至这一时代里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但这些所谓的上帝宠儿并非无懈可击。
他们的弱点就是omega,对omega与生俱来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若在不恰当的时候体现,他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有可能瞬间崩塌,甚至爆发出或比雄狮领地遭到入侵时更强的攻击性。
凤贤所说的“你自己疯了不要紧,你疯起来别人就遭殃了”指着的就是这个。他自然是担心阎如谨的,但在此之前他已经澄清了误会,把怀孕的是阎如玉,阎如谨并没有和蜂鸟在一起,而且从未考虑过接受蜂鸟的追求,明确告知了凤楼。他以为他已经极大程度的帮阎如谨安抚住了这个危险的alpha,偶然发现他在阎如谨的住处附近徘徊,也只当是他太过想见阎如谨,又或是被雄狮巡视领地的本能支配。
潜意识和对堂哥的了解让凤贤误以为,即使再如何疯狂失控,在部队受过训且身为执法者的凤楼也能守住法律这条底线,再有他也怕惹得患有忧郁症的阎如谨焦虑不安,所以他给阎如谨的提醒含糊其辞,没有直言告诉他,他真正要当心的人是他很久不来往的前夫,而非什么尾随独身omega的劫匪。
事实证明凤贤并不真正了解凤楼,或者说他高估了那六年军警训练对凤楼的影响,低估了alpha在伴侣遭到觊觎或威胁时的攻击性。事实上在这种时候,所有威胁者都会被alpha列为头号敌人,哪怕那个威胁者是omega本身。
带有强烈占有性和压制性的alpha信息素不容拒绝的注入omega脆弱的腺体,再通过血液遍布全身。生理上和精神上的双重侵袭使得阎如谨浑身虚软,意识朦胧,直至第二天傍晚才清醒过来。
凤楼出去了,屋门院门都反锁着。房子里的采暖炉早就坏了,老太太生活拮据,没有请人修理。凤楼在屋后找到一些去年烧剩的木柴,把壁炉点了起来,房间里反而不如厅里暖和。
阎如谨起来转了一遭,确定断无逃跑的可能后,坐在壁炉边发起了呆。
天光淡去,最后一缕残阳也隐没了。阎如谨没去开灯,整栋旧洋房里只有炉火熹微昏红的光亮。
出去采购的凤楼风尘仆仆进了门,对上阎如谨循声投来的视线,随手放下东西走了过去,先把人拥进怀里吻了一气,那吻同样强势不容拒绝,箍在阎如谨后颈上的手确认着什么似的揉捏着那块芬芳诱人的软肉,深及腺体的咬伤已经弥合,令阎如谨在痛苦与~感中战栗的alpha信息素被牢牢封锁在身体里,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标记伴侣的气息。
直到阎如谨在唇齿之间讨饶似的叫他的名字,凤楼才像头占有欲得到了极大满足的公狮子似的温和下来,厮磨着他试图藏进衣领里的耳朵问:“饿坏了吧?晚饭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阎如谨只怕他磨蹭出火来,把自己当晚饭吃了,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顺势将耳朵从他随时会亮出尖利犬齿的嘴边“夺”了回来。
凤楼先回了房间,在已经洗刷干净的浴缸里放上热水,去衣柜拿来干净衣物,出来捞起仍坐在壁炉边的阎如谨,抱进浴室,奖励乖巧的小孩般吻了吻他的脸颊:“乖,自己泡,我去做饭。”
如果把凤楼的行为定义为绑架,那阎如谨就是最配合的人质,但凤楼心里清楚,他不是不想逃,而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也就不做无谓的挣扎了。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阎如谨深谙趋利避害,独善其身,他这辈子只冒了一次险,只孤注一掷的痴狂了一次,而自己辜负了他,让他输得一败涂地。
凤楼一晃神,手里的刀便失了准头,血一下子涌了出来。他随便处理了下,继续准备晚饭。
阎如谨已经两天没正经吃东西了,在热水里泡了一阵觉得有些心慌,估计是低血糖了,就没再泡下去。擦拭干净回身拿衣服,发现自己脱下来的睡衣被凤楼带走了,衣架上放着一件既不合时节也不属于自己的黑色t恤,尺码又宽又大,给身形小巧的女孩子做睡裙估计合身。
阎如谨像是想起了什么,抖开之后顿了顿,又放了回去,
出去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自己的衣裤,穿戴完低头闻了闻,浓郁的alpha信息素总算淡了些。但这意味着它们已经完全融入血液,将在未来两周里抑制他的理性思维能力,让他本能的依恋标记伴侣。如果两人本就亲密无间,绝对信任彼此,omega甚至会“丧失”对对方说不的能力。
从生理层面看,几乎每个时代都在倡导的性别平等就是个笑话,即使抛开主观偏见,将alpha沙文主义彻底粉碎,omega依旧是所有性别里最弱势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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