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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佛系混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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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平淡就是如此,不在于南山是否可见,而在于采菊的悠然和南山自在化为一体,染一方清韵。

焚香,编书,做手工,陪公主。

这是咸鱼凉长长的日常。

公主还有三月就要生了,帝后关心不已。派太医院的人每日来请平安脉,是个生面孔。那个常来的云太医听说暴毙了,所以又换了一个太医。

公主肚子越发大了起来,看着就像怀了双胞胎。公主也越发紧张,她只能时常陪着开劝几句。

她为公主孩子写的早教书早早的完成了,现在又在为孩子做玩具,她也怕真的是双胞胎,所以玩具就都做了两份。旁的人只心里暗笑她是妻儿奴。她到底是个驸马,没人几个人敢在她面前当面取笑,不过私下说说罢了。

那几个人代指一个人:高玉泽。

混球当爹了,听说是个男娃娃,消停了几日又往她这跑来。跑来什么事情都不干,就是抢她给自家宝宝做的玩具。

就很气啊……喜欢给图纸给他去找师傅做呀,干嘛抢她亲手做的,做一个很费功夫的好吧。

被抢了三回以后。

“高玉泽,你好歹也是个吏部大员,我给我家娃子做的,你给我把握点分寸啊!”她做的小木马……欲哭无泪。从刨木头到打孔,漆木头,花了她大半个月。

高玉泽看他哭丧着脸就想笑。“你这不是做了两个?我拿一个怎么了?给我儿子一个,全了你这做叔叔的心意。”

“……”真的能被气吐血。“你滚!”

“好了,不叫你吃亏的。我家孩子拿了你家的玩具,我这个做叔叔的也一定给侄儿侄女带礼物。”高玉泽扬眉,握着木马的手紧紧的。

“又是如此。你那些我们家公主也能有,可我亲自动手的物件儿,那就只仅此几件而已。”她现在没太大的力气,做东西总是歇歇停停的,这身体终归是被她拖的落魄破败极了。

吐槽是吐槽,她到底没去抢回来。如他所说,就当是送给他孩子的,全了做阿姨心意了吧。她还没见过他家孩子,就当祝福礼了,不至于小气成这样了。

高玉泽回了家之后又把小木马放到大箱子里头锁了。

他挺自私的,抢来的玩具一件都没有落到他嗷嗷待哺的孩子手上,反而放在了书房木箱子里头,偶尔不想看书不想事情的时候便拿出来玩一下,也不知道自己透着玩就在看着谁。

这是阿沅亲手做的,总是不同的。高玉泽想。

除了高玉泽偶尔来气气她,其他的都挺好的。就在她都快忘记周哲礼给她说的药物的事情的时候,朝中传来消息,高太师儿子高玉琪授意属下贪污,赃款达黄金万两。圣上震怒,各症俱在,当庭叫人拖下去打入大牢,等候问斩。

周哲礼一派因为补窟窿有功,追回了大半贪的银子,又引得这高玉琪入坑把到手的药材也吐了出来。圣上都有褒奖,升官的升官记功的记功。

周哲礼,翰林学士着升礼部右侍郎。

无限荣耀,堪称高玉泽第二,可有心人都明白,这是踩在高玉琪上往上走的。是的,也不知道是谁泄露出周哲礼带人查此事,一一收集证据,又引了高玉琪往坑里头跳。

哪怕有寒门的鼎力相护,世家还是开始针对起这个不懂规矩的小子了。无他,周哲礼真的下手干了这件事情就是破坏了他人谋利的规矩。

朝廷之中,最不能动的就是利益。

周哲礼升为礼部右侍郎之后再未来找过她,他们工作场地和性质也都不一样,越发少碰面。周哲礼过得如何凉长长无从得知,高玉泽生活但是从传闻中知道一些。

高玉琪被问斩,高夫人当场晕过去了。

不过一月,高家大儿被高太师家法打伤了,听闻是因为高大人发现高玉琪是为大儿所设计,家法了大儿。

偏偏是在高玉琪死了之后上头才调查出来真相,真正带头贪污的是高家大儿高玉镇,高玉琪不过是被设计的。这一次怕收错人,圣上派人一查又查,各方面证据无误以后,也将高玉镇收监问斩了。

高夫人活活被气死,高家老祖宗高老夫人也卧病在床,高太师经过了这番变故,看起来就像老了十岁。

高玉泽也越发沉默,忙上忙下,为母守灵。

众人只当他是被兄长无状所牵连,没多想什么,甚至隐隐有些同情,高太师和高玉泽的英明都被这个高玉镇给嚯嚯了。

高玉镇被收押问斩,高玉琪得以平反,一时间朝堂上一片人为高玉琪鸣冤。当初周哲礼被圣上有多褒奖,现在就有多少人来踩。圣上查错了人,错了也不能承认,毕竟这都是周哲礼那一派递上来的罪证。

所以周哲礼一派降罪的被降罪,丢官的丢了官。周哲礼虽然有功,但过更大,被陛下彻底降职外放,责令去漠州做个芝麻县令。这是念在他把赃款基本追回,将功补过的情况之上。

众人都被这翻转惊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叹息。

周哲礼被降罪,一时间体验了从前从未想过的酸甜苦辣。他主动和于阁老取消婚约,头也不回的准备去漠州。漠州是个什么地方?京城女儿去了,脸都会刮的粗糙不堪。

于阁老显然不会让女儿受这样的罪,就是可惜女儿等久了些。这周哲礼知道过来退婚也算是尽力了,罢了,都是冤孽。

临走前,周哲礼来见了她一面。

公主本不欲让她见周哲礼,觉得这是被圣上亲自贬出去的,走近了不好。

凉长长只是跟公主说:“我们可是豆腐的情分,都是同窗,要见的。”

公主默然,允了。

“哲礼兄。”她让小子带周哲礼在书房等着。如今周哲礼一身布衣,上下素得很,就如同他当年在书院一样。外头已是深秋,他却穿得这样单薄,到底是天冷还是他心冷?未知。

曾经的榜眼,如今却只落了个九品县丞。

“子玉。”周哲礼起身,眼神紧锁着来人。他来是来告别的,今日一别怕再难相见了。

周哲礼突然笑的极为灿烂,灿烂到一见子玉,泪都在眼眶里头了。谢谢子玉还愿意见他,不怕受拖累。

“哲礼兄,我……”凉长长看不得他泪眼含笑的样子,心中只有酸涩。周哲礼这人从来没在她面前红过眼眶,正是因为从来没有,所以乍一见她心中真的很难受。

两个月未见,这个清秀的少年备受蹉跎,这身布衫之下的脊梁依旧笔直,正如他的人一样。

“今日一来,只是为了向你告别,日后恐难相见了子玉。”周哲礼隐下泪意,带上笑。“这是给孩子带的一点薄礼,无缘相见,但求送上些祝福。”

周哲礼给了一对如意玉佩,是早早就准备好的。家里很多东西都带不走,圣上又收了些,只许他留下一点儿物件,他留下了玉佩,打算送给子玉未出生的孩子的。

子玉不要也没关系,他现在确实没有资格给孩子送礼物了。

“多谢你!”凉长长双唇抿的有些泛白,手有些颤抖,结果了这两块玉佩。不重,但却压得她心头沉重。周哲礼啊……

她不知道说什么,整个书房都静悄悄的。

“何时出发?”她抬头问道。

“待会儿就走,马车已经在外头等我了。”周哲礼只想多看几眼他,因而哪怕是低着头也是在看着子玉的衣服。“如今,我向你告了别,在这京城中就没有任何遗憾了。我该走了,子玉。”

他曾少年意气,如今在官场折戬沉沙,快快离去些是好的。他曾经以为自己够聪慧,能够在官场上有上一番作为,可终究少了一份老练和狠辣。

“我送你出城。”凉长长当机立断,不顾他推脱穿上了披风。外放,外放基本是回不来的。漠州又是什么地方?与沙漠为邻的州啊。再过去就是胡人领地了,那个地方的县丞哪有那么好当?

不过远也好远,山高皇帝远的地方才好生活,真要把持起来,土皇帝的生活也过得,周哲礼这一去是风险也是机遇啊。

昭阳公主听闻驸马去送周哲礼了,也只能扶着肚子叹息。驸马是个重情义的,若是他真正欣赏的人,定当不会顾那些外面的言语。罢了,也正是因为他重情义,她才如此钟情于他。

本以为会在马车上多聊几句,可却是相顾无言。周哲礼只是看着他,她也只是看着周哲礼,车厢里头安静的很。

凉长长叹气,她心中有一肚子疑惑了,还是没能忍住问上一问。“可是三兄操着全局?”

她没说出高玉泽的名字,可是她和周哲理都明白说的是谁?

“子玉,只一句:三兄心肠硬,莫走近了。”此外便再不说了。

凉长长心猛的往下沉,那上眼睛盖去自己眼里失望的神色。马车一荡一荡的,她面上的血色褪去。高玉泽……你好深的心思!

城门已到,临下车前,周哲礼猛然搂过对面的人,轻声叹息:“子玉,照料好自己。”

凉长长没推开,周哲礼极少这样感伤,她也是,极少会这样内疚。

周哲礼送来,握了握那双手,随即目送他下马车。心中担忧,这人的手冰凉冰凉,可见身体还是亏空,不过他是驸马爷,该是能被养回来的。

过了城门,他撩开帘子回头看,子玉就在城门里目送他,周哲礼如何不甘如何不舍也没有办法,他们越行越远直到不见。

凉长长得了那句嘱咐后就开始明白这两个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了。她没骑马,也没叫家里下人驾马车跟着。

回走的路上有很多人在叫卖,热热闹闹的,她却始终不得心宽,也觉得自己更冷了。本欲回家的脚步一停,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高玉泽府邸。

“驸马爷,有空来我府上?”高玉泽看他面色冷峻,试着开开玩笑调节一下。

“去你书房。”凉长长并不为他所动,他现在的嬉皮笑脸,只会让她在心里更加恼火。

“好。”高玉泽收敛了笑意,看来阿沅知道了。

两人一路无声到书房,所有下人被高玉泽命令出了书房这个院子。

“阿沅,你在生什么闷气?”高玉泽长叹一声,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人,阿沅很少到他府上来,难得一来又这样生气。

凉长长甩袖坐在凳子上,冷声道:“去烫酒来。”

“阿沅,你喝不得酒,换茶可好?”高玉泽微微皱了眉头,他生气归生气,喝酒作践身子怎么能行。现在都弱成这样了,喝酒了回头身子吃亏!

他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很大概率是周哲礼说了什么吧,他会该是知道了才如此。

“驸马的命令,让你去温酒你就去。”凉长长眼神锐利,就这么不加掩饰地刺向他。“怎么,还是右侍郎现在连驸马的命令都瞧不上了?”

阿沅真的是气很了,他从来不在他面前抬驸马的份的。罢,温些低度的果酒来便是。高玉泽也苦涩,他不喜欢跟阿沅之间变得剑拔弩张的。

“是。”语毕,撩了衣袍往外头走去。

凉长长抛却生气的心情之后,在高玉泽书房想了想待会儿该如何质问于他。她跟高玉泽之间总是她气势弱,她也怕自己没那个胆子所以才想要借酒壮胆。

高玉泽是个狼人,还是个狐狸,狡诈的要死,心眼窟窿简直跟敦煌莫高窟似的。这事真的是太过分了,简直让她难堪。周哲礼信她,她却间接害了他。

“酒来了,你莫气。”高玉泽温了酒推开房间门,一个银酒壶里满满的酒。“只是仍然要节制,只这一壶。”

“高大人原来这样小气,您这酒金贵,我这区区一个驸马哪里配得上呢?”凉长长看他一副为她好的样子就来气,这就是个影帝!只会演!

“阿沅……”高玉泽很是无奈,看来今日不说开的话,阿沅老是会这样阴阳怪气了。“你生我气,你别逞强作践你自己的身子。”

凉长长啪的一下打开了高玉泽伏在银酒壶上的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去。妈的,果酒?!果酒顶个屁用!又不顾阻拦连喝了三杯。

好了,有底气了。

“高玉泽,别装了行不行?你是最后的谋使吧?”这话问的很是直白,弯子都不想跟他绕了,眼神也狠厉了起来。

周哲礼被牵累的太惨。周哲礼在马车出城后掀开帘子一直回望城门里头,直至再不能见到。可见他有多委屈,有多不舍这京城。那眼神让她也红了眼眶,一代才子这么葬送了大半个官场梦。

“不知阿沅说的是什么幕后谋使?”高玉泽不想他再多喝,自己便拿起另外一只杯子倒酒,一杯一杯往嘴里送。这虽是果酒,可后劲头也不小,府上就没有度数很低的酒。

“还绕?”凉长长怒气值正在攀升。

“没有绕。”高玉泽取出别在腰间的扇子扇了起来,低头看酒不看他。

“一把破扇子别扇来扇去的。”凉长长真是气到炸裂,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扇子拢起来,欺身上去搭在他的肩上,好似手上的扇子是一把刀,她正在严刑逼问。“别给我装傻充愣的。你再给我装傻充愣,从此别说你我相识。”

“贪污的,是高玉琪吧?”凉长长一把钳过高玉泽的领子,他俩脸对着脸,之间的距离不过拳头大。

凉长长紧盯着他的脸,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这人狐狸面皮到底算计了多少东西?

“是,不过我……”高玉泽无奈,应下来的时候他试图解释什么,可被粗暴打断了。

“别解释,现在我问一句,你只管答一句是或不是!”凉长长揪着他领子的手猛然拧紧,眼底充血。“高玉镇是你嫁祸的是不是?”

高玉泽不想答,但见阿沅已经青筋暴起,心急如焚,答了是刺激,他不答也是刺激他。叹了气,轻声答是。

“哈……”好一个高玉泽。凉长长拔高了声音大吼了问:“你故意让我去找周哲礼的是不是?”

这是让她最气的部分。

“阿沅,你冷静。”高玉泽想要去碰他,却被躲开,那人厌恶的神色深深的刺痛了他。

“别废话,我问你是与不是!?”

高玉泽神色黯然,点了头。

“好好好,高玉泽,您能耐着呢,把所有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啊。”凉长长猛的松了他,扇子啪嗒落地。之前的情绪激动加上她揪着高玉泽衣领子用了许多力气,此刻是气喘吁吁的。

“阿沅,你听我说……”高玉泽见他气喘吁吁的,心下警铃大作,上去帮他抚背。

“莫要挨我!”她现在戾气很重,拿起酒壶来,又倒了一杯酒往嘴里送去。

高玉泽失落,只得坐下来,想等阿沅冷静些的时候再解释一番。

“要我去递话,其实是算准了我不会只递一句话吧?你算准了周哲礼会来问我,你也算准了,我会给他出主意。”凉长长阴沉着脸,她真是被人耍了,还给人数钱呢。“再让我猜猜?估摸着连我会出什么主意都想过了吧。”

“高玉泽,我们在书院的时候你就跟我讨论过这些,有一回我们讨论的就是赈灾问题!原来你早就布好局了。你要除掉你大哥和二哥,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下了盘大棋。我也只是你棋面当中的一颗小棋子而已!”

“是我自视过高,以为你还算是个人,诚心与我交好,多多维护我。现在想来之前所有的点拔都是为了让我和寒门的人相处。你要借寒门的手除掉你的障碍,我猜猜……你原意要么是想让我从他们那儿多得点什么消息,要么是想让我传达什么东西。”

“而我这人胆小的很。得消息难,送消息勉强可以用是吗?”说着说着许是委屈,又头一回被这么耍着团团转,眼眶子里头全是泪,就是倔强的不让掉下来。

“然后寒门杀了鸡,你就杀了猴。”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又启唇讽刺,声音极为凌厉。“一直以来对我这么好,就是想养着我做这么点事吗?那你不是亏大发了?下一个是不是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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