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分开（1/2）

红军猛烈地压迫着彼得留拉的部队，彼得留拉的战线吃紧，后方的戈卢勃的联队被调上了火线。

镇上只留下司令部和少数的后方警备队，讽刺地是，小镇反而因此而有了短暂的安宁。犹太居民利用这段时间出门掩埋了死者的尸体。

没多久，镇上开始戒严，学校听课、工厂停工，连铁路工人都不得不离开了车站，到各乡去找寻工作。

以福克斯为首的几个大犹太商人们则悄悄聚在了一起，嗅觉敏锐的他们已经的收到彼得留拉将会来小镇阅兵的消息，按理他们会在那一天献上盐和面包显示他们的忠诚。

可是彼得留拉虽然代表着古罗斯记忆的寻回却约束不了手下肆意屠杀，即使他本人声明过犹太人和他们一样被剥削奴役的人民，然而对于那些刽子手的行为他沉默了。

而且，彼得留拉节节败退，连基辅都丢了，谁知道他还能管辖谢佩托夫卡多久。

“……干脆我们将所有犹太商人组织起来组成一个庞大的请愿团欢迎彼得留拉，不过我们也不能傻傻地奉献出自己的东西，具体贡献什么东西根据情况临时调整。”

犹太商人们很快商定好了方案。

战争发生地离小镇不远，夜里，寂静时就可以听见远处隐隐传来的炮火声。

“现在有钱也难以买到粮食了。”阿尔焦姆去街上查看了一番，“我也得去乡下看看，那里能够换来粮食。”

顾兰芝对此依依不舍，二人才见面没多久，就要分开了。

阿尔焦姆亲了亲妻子：“我知道你有钱，这是保命钱，能不动就不动，这该死的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多久。”

顾兰芝默默地给阿尔焦姆收拾了行李，他知道丈夫说的对，现在发电厂又停工了，保尔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幸而冬妮娅回来了，这样保尔总算多个去处。

“在家等我回来，你想要白面和稻米？”阿尔焦姆问。

顾兰芝轻轻锤了捶阿尔焦姆，哽咽道：“你要保重身体，别让自己太累了，还有我呢！等形势好些，我绣一幅画就够家用了。”

阿尔焦姆不觉得妻子话让自己没面子，反而甜滋滋的，他凑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知道你本事大，别小看你丈夫呵！”

他没有说的是，战乱时谁还有心情购买绣品呢，哪怕那些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此刻也在用珠宝首饰换粮食。

第二天，阿尔焦姆就去了农村，这回，他没有再去沃罗比约夫·巴尔加村，他可不想让嘉利娜误会。但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碰到一个极品。

“兰芝。”玛丽亚搓着围裙角，不安地叫住了顾兰芝。

“什么事，妈妈？”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玛丽亚一副心虚的样子。

玛丽亚犹豫了下，终于说道，“莱亚病了，需要我去照顾她。我知道现在家里离不开人，维卡还那么小……”

莱娅是阿尔焦姆的一个姐姐，身体不太好，顾兰芝听了立刻笑道：“妈妈，您用不着这样，尽管去吧！家里有我在呢？再说保尔也在家，他是个能干的小伙儿。”

保尔听到大嫂提到自己，连忙挺直了胸膛。

玛丽亚这才放下心去了莱亚家。

日子似水无痕，有一天，顾兰芝一起来发现家里多了个人——朱赫来。

“我想在您这里抛锚，住上几天。您不反对吧？。”朱赫来征求顾兰芝的意见。

顾兰芝转眼一想就明白这个波罗的海水兵又在做危险的事被搜捕了，虽然有些犹豫还是同意了他的要求。

“呵，那真是太好了。”

朱赫来的到来让保尔十分高兴。

同样，朱赫来也第一次这么详细地观察柯察金家的生活，他对此感到十分惊异。

“这个馒头可比面包更适合战斗时吃。”大口啃着馒头，朱赫来含糊地说，“哈，锅具也简单，操作的好野外也能蒸馒头。”他双眼发光，用了一天的时间和顾兰芝大致学会了蒸馒头。

保尔跟在旁边看着，他早就学会蒸馒头了，哥哥和妈妈不在家侄女离不开人，他承担了许多家务活，蒸馒头就是其中的一项。

“保尔，这也是门手艺呵！有这手艺在军队后勤不成问题了。”朱赫来这样对保尔说，让保尔更来劲了。

顾兰芝笑着看两个男人蒸馒头，觉得十分有意思。

接下来，朱赫来又住了7天，这7天几乎让保尔忘记了冬妮娅，实在不可思议。但保尔从朱赫来身上学到了许多知识，他懂得了那一对名字很好听的党派：社会革命党、社会民族党、波兰社会党——但这些党派都代表了那些资产阶级的利益，他们不向着工人和贫苦百姓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