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头孢（2/2）

“你也别逼问她了，万一是其他事情导致的脸红呢，她，她怎么可能狠得下心下手。”宾炮辉忍不住说。

孔勇叹了口气，他的理智清楚地告诉他，目前的种种证据表明，纪缇真的下手了，感性又在说，纪缇不会这么做，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确实，如果她能下手，得是有多狠心。”

“不需要多狠心，只需要不爱。”栗子忽然开口，“是，目前的种种迹象确实表明方亚很爱很爱纪缇，对纪缇很好很好，可是纪缇呢？”

栗子看向哭着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问到：“她，爱方亚吗？”

没有再说方总，只是说方亚。

“哪怕方亚对纪缇很好很好又如何呢？”

“对一个威胁到自己的，而自己又不爱的男人下杀手，很难吗？”

栗子虽然是疑问句，但很明显，她的面部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

不难。

众人被她的问题问住，许久都没有说话。

“你们女人心真狠······”最后还是宾炮辉嘀咕了一句。

“那么你呢？”孔勇忽然问向栗子，“你又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萦绕在他脑子里很久了。

一开始栗子表现出与寻常人不同的知识储备和观察力，他以为只是因为栗子是高秘，高级秘书嘛，懂得多一点很正常。

可是越往后，他就发现不止，一些他都不知道的关于案件的点，栗子都能想到，秘书懂得多很正常，但是懂这么多关于尸体案情方面的东西，就不正常了吧。

还有肖战，也很不正常。

“你为什么会知道oar？”这是栗子在他这里的最大的一个疑点。

这都还猜不出来？栗子有点想翻白眼，但又觉得和自己的高贵冷艳不太符合。

被肖战认出来了之后，她就没有掩饰过自己了好嘛。

“还是我来介绍吧，”李季的笑容欠欠的，“这位可是我的同行，杀手榜榜三，罂粟小姐。”

“杀——杀手？！”整个房间，只有宾炮辉一个人惊呼。

“曾经的。”栗子知道李季这是在报她揪出他身份的仇，有beacon在这儿，虽然他现在还没出手，但这些身份性的东西迟早要被爆出来，还不如自己早一点提出来，起码主动权还在自己这里。

“他也是啊。”栗子向着李季抬了抬下巴，“还是杀手榜榜一。”

也对哦，但是好像大家刚知道的时候也惊讶了一下，却没有这么惊讶。

为什么呢？

可能是当时还在梳理玻璃片的事情，所以注意力没有这么集中？

“我的工作环境还真是危险。”王一博委屈巴巴地看向肖战，像在说杀手竟在我身边，宝宝好害怕，好委屈，好危险，吓死宝宝了。

肖战：······

都是千年狐狸精了，你一定要在这里给我装小白兔吗？

“嗯，不怕。”

算了算了，自己家的崽子，小白兔就小白兔吧。

“那你为什么会在他身边？你是要杀王一博吗？还是王一博雇来要杀方总的？！”宾炮辉看到了王一博，又联想到栗子的身份，立马发现了盲区。

这也正好是孔勇想问的。

几个人都好奇地看向王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