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2/2）

扶苏脸色变得有点难看，他看着嬴政，对于他的问题充耳未闻。

嬴政眉揪在一起，看着扶苏看他的眼神，冷漠，但是隐藏在那下面的，更多是痛苦，嬴政心上一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抱歉。”

作为帝王，这可是他第一次道歉，他大概是知道扶苏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以前他可以装作没有看到，可是现在不可以了。而且，作为一个大男人，这并不是羞耻的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扶苏原本看着嬴政脸，越发觉得自己的内心越来越痛，直到嬴政的那一句“抱歉”，直接让他愣住了，他僵住了，脑中也一片空白。他知道嬴政其实是一个很要面子的人，或者任何一个帝王都是这样的。但是嬴政在他眼中不一样，嬴政是那么傲气，他做的事情永远不会错，即使错了也永远有办法让它变好。

他、从来不需要道歉。

但是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呆愣愣的不知道要要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他，他甚至不知道嬴政为什么要对他说“抱歉。”

“抱歉。扶苏，这么久了，让你一直帮我承受了这么多。”嬴政继续说道，只是他是个不会说软话的人，在他看来，有什么就是什么，所以他现在是想说他想说的话。

但是扶苏听到之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这是彻底要跟他断情关系吗？

嬴政出于不好意思，还是转了脸，他实在是不想说些像女儿家的家，可是在扶苏眼中，却是一把凌厉的刀，横在了两个人中间。

也是了，横竖也是他替他受的血线蛊，现在回到了嬴政身上，也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干脆利落的断干净，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扶苏，身为帝王家。我们都是到我们有太多的不得已，不管是你还是我，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我们都……”

不可以！怎么可以！

扶苏的眼神变的幽深，曾经羽扇看到过的疯狂、执念在扶苏眼底渐渐卷起风暴，温柔早就被搅碎，只剩下可怕的吞噬一切的模样。

“扶苏，以后，以后……”身为一个已经四十岁的男人，并且之前就是硬汉，现在还是硬汉的嬴政，虽然不是害羞，但是还有一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扶苏根本就没有听见嬴政再说什么，可是他听见嬴政最后那犹豫的声音，不可以，不可以说出来！

扶苏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他黑着脸，直接像嬴政压了过去，扶苏的唇紧紧的贴在了嬴政的嘴唇上，似乎还是不够，他舔舐着，那么用力，就像是要将嬴政的嘴唇要下来一样。

嬴政沉浸在自己世界当中，对于扶苏的偷袭根本没有防备，“咚”的一下直接被扶苏压在了身下，紧接着便觉得唇上一凉，随即变的火热。一起都在一瞬间，嬴政没有反应都来不及做，就感觉一个滑腻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口腔，然后掀刮着一切。

嬴政感觉到隐隐的疼痛，刚刚想要推开扶苏，可是就在他睁眼的那一下，他看到的是扶苏那一双在哀鸣，充满乞求、不安的眼睛。

他被震慑住了，心中好像突然明悟起来，他没有推开扶苏，而是放弃了挣扎，随着扶苏动作。

这也算是自己应该给扶苏的代价了，虽然真的很痛，但是面对扶苏那么患得患失的眼睛，他承认，他狠不下心来，不管是因为什么。

感受到嬴政没有挣扎，扶苏稍稍被安抚了一点，他的动作不知觉的也温柔了不少。

嬴政清晰的看着扶苏眼中的变化，在扶苏渐渐变得平和下来的时候，他用自己的手，轻轻的环抱住了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