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1/2）

「小子，你这句话可真是进老夫心坎，当初老夫就是用尾巴招待他的。」

「喔喔，就是你们用尾巴的那招？普通人如果瞬间被45条尾巴打中早就被打扁了。」

「宇智波斑在终结山谷之战时曾将千手柱间的手臂肉给咬下来，之后他把那块肉移植到他受创的左胸口才有了自我再生与发动木遁秘术的能力，不然那一击老早就把他给打扁了，真是叫老夫一个『恨』吶。」

「九喇嘛先生，家父将家母的手臂肉移植至胸口后长出家母的脸，这件事是真的吗？」

「小子，你自己都已经看见了还需要再问老夫第二次同样的问题？」九喇嘛表示牠完全不懂宇智波斑脑袋到底怎么想的，居然把死对头的脸弄在自个儿的胸口上，说他俩是敌人鬼才信呢！

「好吧，我知道了，您不用再说了。」

「小子，不用想太多，既然你父亲打算做同样的事，那就代表他的胸口也有一模一样的东西。」九喇嘛大约可以看出来宇智波闇巳在想什么了。

「九喇嘛先生，请问我现在把这个爹退货还来的及吗？」

「退货？小子，别忘了没有你父亲你可不能站在这儿跟老夫说话。」

「是啊，没有他就没有我。」宇智波闇巳当然知道没有宇智波斑他不可能出生，「九喇嘛先生，刚才的话是我在开玩笑，您可别当真了。」

「小子，别难过，这是你父亲个人的问题与你没有关系。」

「我才不难过。」宇智波闇巳撇过头表示他才不在意这种事。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闇巳，宇智波闇巳。」

「闇巳，好名字。」九喇嘛觉得这个名字很适合眼前的少年，「是宇智波斑给你命名的？」

「不是，我的名字是舅舅取的。」宇智波闇巳说他的名字是千手扉间所命名。

「喔，千手柱间的弟弟？老夫一直以为他是最讨厌宇智波斑的那个人，没想到他居然会替宇智波斑的儿子取名？」

「家母生前常开玩笑说因为家父没有机会给我取到名字，所以他才会对舅舅没有好脸色。」

「小子，其实你还在意你父亲吧，即使他做下这些事，你还是对他──」

「我才不在意他，如果他全心全意相信母亲，母亲就不会死，是他、是他的一意孤行害死了母亲，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他，绝不！」

「他快死了。」

「什么？」

「你知道的，宇智波斑的寿命即将走到尽头，你觉得他硬撑着是为了什么？是因为在他死去之前，他还想再见你一面。」

「就算见面又有什么话能说？」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如果你现在不说，只怕是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说了。」

「九喇嘛先生，你说的对。」宇智波闇巳像是想通了什么，「我要把黑绝的阴谋告诉他，让他放下这一切，母亲还在三途川等着他呢，如果有什么错、什么话，等他自己见了母亲让他自己说去吧！」

决心继续走向完成月之眼道路的宇智波带土返回神无毘桥地底见宇智波斑，宇智波斑见宇智波带土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叫白绝将他带去雨之国以他的名义面见长门，三年前，当「晓」还只是个立志不靠武力来创造和平的组织，宇智波斑就注意到他们的路不长久而让白绝伪装成自己的样子试图拉拢他们，但被当时任于「晓」的首领的弥彦给拒绝，没多久便发生山椒鱼半藏与志村团藏联合打击「晓」的阴谋事件，身为首领的弥彦为救被胁持的小南自愿死在长门手中，彻底粉碎了这群少年的梦。

不靠极端武力让世界走向和平？这简直是在痴人说梦，当一个年轻后辈的声势壮大足以威胁一个国家的首领时，这些所谓的上位者不就是只会采取「消灭」对自己的「威胁」好固自己的地位，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总是叫人不忍直视，既如此还不如进入梦中世界完成一路无阻的完成自己的梦岂非更好？

「即使被神树吸收查克拉变成无自主意识的兵器也无所谓？」

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宇智波斑的思绪，他与闇巳究竟有多久没有对话连他自己也记不清，好像是从柱间不在后他们父子俩就没再说上半句话了吧，闇巳从小就一直很敬重柱间，甚至以她为榜样说着成年后也要和他母亲一样成为火影，只可惜宇智波一族注定与火影无缘，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

「闇巳，你来了？」

「父亲，你……」

宇智波闇巳虽然上次救走野原琳时就已经见过宇智波斑的苍老模样，但现在再看一次却是于心不忍，把自己弄成人不人、鬼不鬼就只是为了完成一场骗局，这实在是太过荒唐又可笑，曾几何时，他的父亲竟变成了现在这样，让他看不清、也看不懂。

「得知你还活着的消息已经过了一年，这一年委实让我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