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2）

「对喔，差点就忘了这件事。」宇智波闇巳这才想起来他真正的目地，「那么大蛇丸，如果有一天你再也不能做实验了怎么办？包括你想求的不老不死也无法实现……」

「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大蛇丸打断宇智波闇巳的话，「我既然已经走出木叶忍者村，任何人都休想阻止我完成我的最终理想！」

「好吧，我算是了解你的决心了。」宇智波闇巳听完大蛇丸一番慷慨发言后决定把最重要的关键说出来，「不知道你有听过月之眼？」

「月之眼？那是什么？」

宇智波闇巳将月之眼的详细内容全部告诉大蛇丸，大蛇丸听完后只觉得实在太荒唐了，什么所有人一起进入梦中世界完成梦想？跟他在开玩笑呢，人只要在不吃不喝的情况下沉睡不醒不用三天就直接去三途川报到了好吗！？

「那真是你父亲提出来的？」

宇智波闇巳点点头表示月之眼确实是宇智波斑所提出后，大蛇丸忽然很想打开宇智波斑的大脑看看他脑袋里装些什么东西？这种荒诞无稽的计划别说他不采用，初代火影他们听过后还采用才真是脑子被门板夹到了。

「舅舅的想法也跟你一样，他也想打开家父的脑袋看看装了什么东西。」

「那是当然的。」大蛇丸觉得他今天对忍界修罗有一层新的认识，「所以你是想阻止宇智波斑？如何阻止？他拖着一口气活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完成计划，他可不会就这样放弃吧。」

「他当然不会放弃，所以他找了一个继承者来完成月之眼。」

「继承者？我以为那个人会是你。」

「如果31年前我还活着的话，他的确希望我是那一个继承者。」

「可后来你跳下南贺川瀑布自尽，也等于把他的希望断绝了。」

「我并不是自愿跳的南贺川，而是有人刻意制造我自杀的假象，好让家父彻底陷入绝望完成月之眼，他认为只要月之眼完成，我与母亲就会回到他身边。」

「荒唐，他自己想凭一己之力撑起月之眼，怎么可能还见的到你与初代？」

「这个嘛，谁知道呢？」宇智波闇巳背对大蛇丸并看向夜空。

大蛇丸看着宇智波闇巳的背影，不知为何他竟有种对方身影孤寂的错觉。

「我帮你。」

「什么？」

「不要误会，我帮你不是为了救人，我是为了我自己。」

「是是是，为了完成你不老不死的梦想嘛。」宇智波闇巳已经知道大蛇丸的理念了，「不过我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和风魔一族搭上线的？我记得他们应该已经没落了，像这样的小族应该不会入你的眼。」

「他们确实是没落了，至于我与他们搭上线的原因简单来说就是相互利用。」

「那么是你利用的他们还是他们利用的你？」

「你说呢？」

宇智波闇巳摇头并叹气，说道：「什么时候你也变得会开始利用人了？看来小时候的你和成年后的你的性格果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人是会变的，如果他始终不变只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改变的契机，就好比说你永远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记忆中的宇智波斑会变的如此陌生。」

「确实呢，在我童年记忆里的家父确实与后来的他相差许多，也许他的眼睛不进化成永恒万花筒反而是好事，如果可以让他永远看不懂六道仙人留下的石碑文字，今天他与母亲就不会走到形同陌路的结局。」

「你以为我是因为被发现才离开？不是，我是因为正巧收到风魔一族收集到的情报，我才决定离开的。」

「什么情报？」

「情报提到雨之国有一个组织名曰『晓』，听说他们的首领有着和你一模一样的眼睛。」

和我一模一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