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冬木-77（1/2）

“老师，刚刚降临caster和berserker战斗，caster胜了。”

“这么快就能找到刚刚降世的caster也算是厉害的，只可惜冲动了。berserker的master呢？”

“berserker的master似乎也当场被杀死了。只是教会的处理人员去得太晚，berserker的尸体已经消失。那个berserker的master……大概就是除了我们两个人和间桐家、爱因兹菲伦家以外的那个人了。但，caster的master不知所踪，不能确认caster的master究竟是哪方人士。”

“有看到caster的战斗吗？”

“当时旁边没有任何的servant、master及使魔，这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战斗。但是，有人拍了视频，虽然不太清楚，但大体可以看出轮廓。caster……似乎是神或半神，但查不出相关的传说。”

远坂时臣手中，轻轻摇晃酒杯的动作停顿下来。

“地方或部落的传说也没有吗，绮礼？”

“暂时没有查到，老师。而且，有一个疑点。caster在最后攻击的时候，虽然速度非常快，纵使截图也非常模糊，但隐约能看得见……手里拿的似乎是刀。而且，据周围的人所说，他们看到caster能够变换形象，总共展现出了三个形象，武器有刀和炮，但问不出具体。”

“原来如此……能变换自己的外观吗。”

“大概如此。”

“让assassin找到caster……或者说，能够变成caster外观的servant。”

“是，老师。”

……

林师摔进了公寓内，半透明的身体才逐渐恢复。

她的左臂开始缓缓蠕动着长出。

她睁开眼，看到了走到她旁边俯视着她的间桐雁夜。

她面无表情地说：“完成了，master。现在大概所有人都认为，berserker和berserker的master已经死了。”

“很好。”间桐雁夜点了一下头，看着她，沉默了片刻，伸出手。

“别了吧，”林师面不改色地看向天花板，“待会我恐怕还得把你扯下来。”

间桐雁夜的手僵了僵，收了回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弱？”间桐雁夜嗓音低沉地问。

“你不是？”林师看了他一眼。

间桐雁夜看着躺在地上的林师，片刻，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坐地上小心着凉，master。”林师看着天花板道。

间桐雁夜：“……谢谢，但我还没有这么弱。”

“虽然但是，我不大信。”林师语气平淡地回答。

间桐雁夜：“……”

竟然连“虽然”后面的客套话都直接省略吗。

他看着面无表情地躺在地上的林师，片刻，说：“打了一架，你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

林师微微怔了一下。

她沉默了一会儿，依然看着天花板，说：“大概吧。”

确实……

她自从被召唤出来，情绪就一直很沉重，现在却感觉轻松了一些。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战了？

或者是肾上腺素上瘾？

林师觉得自己大概离神经错乱不远了。

“刚刚你附近有没有其他魔术师？”间桐雁夜微微正色，问。

“没有，不过围观群众挺多。”她依然瘫着，看着天花板，仿佛只有嘴巴会动，“其他人恐怕会发现我不是只是caster那么简单。但那个caster玩的招式挺像berserker，一副克苏鲁1的样子，'berserker死'这方面应该问题不大。”

间桐雁夜应了一声，就没有再言语。

两人……不，一人一英灵一坐一躺，安静祥和。

有点尴尬。

“berserker……”最终是间桐雁夜先开了口，嗓音平淡而一如既往的气虚，“你曾经……被称为马莱英雄和亡灵使者？”

“对啊，”林师回答，“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赚到？”

间桐雁夜：“……”

他发现这人似乎不懂得什么叫谦虚。

“你为什么要毁灭人类？”间桐雁夜问。

“哦，这个啊，原因很多。”林师平静地说，“一部分为了报仇，一部分为了自由平等，还有一部分……”

她顿了顿，才继续说：“为了让某个二傻子和某个臭小子以及他们的小伙伴幸福地过完后半辈子。”

间桐雁夜看着旁边面无表情神色平淡的英灵，再次陷入了沉思。

“你说的二傻子……”他艰难地说出了那个不大文雅的词汇，“是贾斯汀·塔伊巴？”

“不是。”林师回答完，看向他：“你怎么这么觉得？”

“你的资料上说他是你的爱人，”间桐雁夜嗓音平淡地回答，“这么看来是假的了。”

林师：“？？？”

林师：“哪个憨批写的历史书？老子什么时候喜欢过他了？”

间桐雁夜：“……”

所以这才是berserker的真面目吗。

他面无表情地说：“你的搜索词条上就是这么写的，来自官方文献。”

所以什么沉默寡言，什么沉稳干练，都是骗人的。

旁边的英灵垂死病中惊坐起，把他微微吓了一下。

而旁边的英灵并没有看他，皱眉陷入了严正的沉思。

间桐雁夜看着她，微微皱眉：“怎么了吗？”

“没什么，”英灵面色恢复平静，“想起了身为知名历史人物免不了要被扭曲人设这件事。”

间桐雁夜：“……”

“总之，我从来没喜欢过贾斯汀·塔伊巴那家伙，当时只是利用他。”英灵语调平淡地说着，又躺回了地上，“他是威廉·塔伊巴派来攻略我的，结果被我反攻略了，他能力不行。”

墨发蓝眼的俊逸男子的面容浮现在眼前。

她轻轻眨了一下眼，面不改色地甩开了记忆。

“不过……如果我当时有感情的话，大概真的会爱上他。但是很可惜，我并没有。”她语调轻缓地说着，双眼看着天花板，“而且……”

她止住了言语，沉默了片刻，说：“抱歉，说太多了。”

间桐雁夜也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没事。”

他说着，也看向了天花板，双手撑在身后。

苍白的左眼和暗黑的右眼之中，泛起淡淡的思绪。

两人沉默了片刻。

“berserker，”间桐雁夜嗓音沙哑地说，“我应该是你的第一个master吧。”

“也是最后一个。”林师平静地回答，“我对于圣杯战争毫无兴趣，以后也不可能再参加这个傻逼东西。”

“真是粗俗，”间桐雁夜看向她，“你的家族不是马莱非常显赫的家族吗？”

“我是被道德绑架顺便改姓塔伊巴的，”林师看了他一眼，说，“否则你觉得我那么多身份怎么来的？”

“所以你是……”间桐雁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