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害人不成反自曝（1/2）

燕筝一听就晓得不好了，李芸娘惯会给人下药的。忙道：“绣兰带人过去，要快，把她给二哥吃的东西灌她吃下去。”

绣兰飞奔而出，叫了两名院子中干活的粗使婆子匆匆赶过去。

燕衍又不是傻子，这姑娘突然冒出来，还好心给自己献殷勤。自然不会喝她的茶水，只是出于礼貌让她换茶。李芸娘见他不动手，只好自己上前替他斟茶。

李氏院子与燕筝比邻，绣兰带人来时，正好看到她端了茶水请燕衍喝，喝道：“二公子不可喝她的东西。两位妈妈把她拿下，灌她吃了。”

李芸娘大惊失色！扔了手中茶杯，便欲扫掉桌上的茶壶。燕衍一把抄起，沉声道：“怎么回事？”

两名婆子如狼似虎冲上去，将李芸娘反扣压跪到在地上，李芸娘尖叫道：“姑母救……”

绣兰上前夺了燕衍手中的茶壶，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就将茶水往她嘴里灌下去。边灌边道：“小娘子怀疑她给公子吃的东西里下有药……”

燕衍听得脸色一沉，见李芸娘不断摇头挣扎，上前按住了她的脑袋，绣兰捏住她鼻子，不一会除了洒掉的，半壶茶水都进了她肚子。

“……这女人就是把小娘子害惨了的李芸娘。老夫人拎不清，还把她收容进府。”绣兰把话说完，将空了的茶壶放到桌上，对园中打扫的一名丫头道：“去把华叔叫来。”

燕衍惊怒，对李芸娘道：“你好大的胆子，还敢进我们燕府，当我们燕家人是泥捏的？”

李芸娘已是骇极！想把吃进肚子里的茶水呕出来。燕衍动手点了她的穴道，怒道：“果然下有药，当真是死性不改！”

华叔从燕筝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来才喝两口茶水，又被小丫头急吼吼的叫到花园去。只得放下茶杯跟着小丫头小跑着过去。等他到达时，李芸娘药性已经发作了。

他不认得李芸娘，看到她状若癫狂，全身通红，全身大汗淋漓，撕扯掉自己的衣裳。嘴中胡言乱语，时而大笑时而大怒，跟疯魔了似的！变色道：“寒石散！谁叫她服用的？”

燕衍等人脸色都变了！原以为她下的是媚.药，没想到居然比媚.药还要恶毒的寒石散。

此药服后不但会上瘾，久之身体败坏，还会产生幻觉让人兴奋若狂。药性霸道燥热令肾火上升，服后要么狂奔散药，要么以阴阳调和泻火！曾是上流贵族用来助兴之物，后出了不少人命被禁用。

燕衍咬牙切齿道：“此毒妇意欲毒害于我，幸好囡囡早有防备，令人灌她自行享用！”

李芸娘手头上并无他药可用，唯有这五石散是那富商助兴用的，留了一瓶子在她那里，离去时她便拿了以备不时之需。时间紧迫，她想也不想拿来下给燕衍。

绣兰问道：“华叔，此药可会因她服用过量而亡？”

华叔道：“你们放开她，让她自行奔走，药力散了便能恢复正常。”

绣兰忙道：“且放开她，小娘子还有话要问她。不能让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