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够狠（1/2）

你渣爹还欺负我堂姐了呢。

呸！

姜如实在头疼，就算是天道亲女儿，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吧，如果真想让她的父皇母后和好，放姜青芷出宫，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好吗？

非得扯着她和姜青芷两人当背景板干什么？

李望舒的一滴泪落下。

看得姜如头顶发凉，如同乌云罩顶，一股不详的预感从心头升起，又来了又来了，天道要替亲闺女向自己复仇了。

念头闪过。

她余光注意到堂姐姜青芷起身，应该是想怕她惹怒了李煜，想行礼告罪，可是脚下却一滑，惊呼一声后，身体失控，朝前推来。

若是正常情况下。

经常锻炼的姜如觉得，她应该是能扶稳姜青芷的，可是在天道的恶意之下，她居然动弹不得。

按照这个轨迹。

姜如费力的动了动眼珠，注意到前方一个尖锐的桌角，她眼含热泪，似乎已经能够预见，自己撞在上面，头破血流的画面。

叫你嘴贱！

下次只要李望舒在，她绝对不说话了！

“我觉得她说的话有道理。”

一道同样奶奶的声音传来，虽然口齿清晰，一听就知道与李望舒不是同一个人，但不知为何——

总觉得与李望舒有点像呢。

“堂姐小心。”

姜如反身扶稳姜青芷，两人都站稳之后，她又看了一眼前方的桌角，似乎没有刚才那样尖锐了，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是天道饶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