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阶下之囚,囚下之辱(1/2)
西子泪
文/麻雀张小静
第二十三章阶下之囚,囚下之辱
两年多的时间啊,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勾践、范蠡,更有那如花似玉的王后雅鱼,将会遭受到怎样得凌辱!
当时正值秋高气爽,风和日丽,视野极好,真是一个狩猎的好季节,夫差与皇子、皇亲国戚,还有朝中大臣们去郊外狩猎,宫门外,锦旗列列、骏马厮鸣,皇子、武将们威风凛凛骑在马上,夫差走出宫门,欲飞身上马,却发现马背有点高,而夫差人又有点矮,撅着腚翘着腿,一时间竟感觉有些费力,而附近偏偏又没有垫脚石马凳子,正在有点为难之际,只见一个人,一个高且瘦的人溜溜跑了过来,跑到夫差身边,俯下身子缩成一团,缩成一个肉墩子,夫差只需一蹬,便很轻松跨上了马,上了马,一低头,只见肉垫子也正抬起头。抬起头看着他,眼神柔软萎缩,有一点敬畏一点恐惧,早没了一滴一毫的激情与雄风,卑微的就如同一只被驯服的小猫小狗,四目一对,夫差竟有些柔软,呃,想那勾践,也曾是凛凛七尺之躯堂堂一国之君,现在居然匍匐在我的脚下,低声下气着任我踩,任我踏,想着,便有了一丝得意,也有了一丝感慨,更加了一丝感动……
“大王万不可心软,更不可心慈,你只许记着,好好记着,记着那句话,一个人被踩地越低,他反弹地越高,所以勾践越是卑躬屈膝,就越是危险异常”伍子胥依然不依不饶,时不时的提醒一下、敲打一顿:
“哎呀,相国呀,相国呀,你翻来覆去就是几句话,颠来倒去就是一个道理,你说的是不烦,可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料他一条抽了筋,剔了骨的赖皮狗,能翻起多大风浪来?相国真是越老,胆子越小唠……”夫差心情不好时,便极其不耐烦的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心情好时就应付一会儿调侃几句,但是不管怎样,已经越来越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大王,打完猎,不妨再来一招,激他一激,如若他勾践还是这么的一声不吭,大气不喘,低眉顺眼,屁都不敢放一个,说明他真不是男人了,说明他真只是比死人多了口气而已,那么,老臣自然无话可说了”
“怎么个做法,怎么样激他一激?”
“大王只需这般这般,……”秋高气爽,猎物充足,伍子胥心情大好,居然附在夫差耳边,叽里呱啦……说出了一个坏主意,夫差听着听着,不由着眉开眼笑,夫差听罢听罢,不由着哈哈大笑:
“伍相国呀,伍相国,没想到你还这么为老不尊,还这么坏来,坏的还有点,有点可爱勒……”笑完了,一拍大腿,好,就这么定了,就这么定了。
第二天,雅鱼正在洗刷马桶,一名侍卫前来传信:“雅鱼雅鱼,賤奴雅鱼,大王招你进宫,有事商议”同时对着里屋大喊“那个什么勾践,你也可以跟去看看呢,看一场好戏哟”于是,随从在前面走着,雅鱼在后面跟着,勾践抬脚也想跟上去,范蠡见之,一把拉住:
“大王大王啊,没有强行叫你前去,你可以尽量不去,谁知道那个夫差,又出什么幺蛾子来羞辱你呢”
“这我自然知道,自然心知肚明,但是,他有什么心思,想找什么乐子?我满足他就是,我一直满足他就是,我满足他,满足他,一直满足他……满足的让他觉得没挑战、没悬念、没劲了……这样,他自己就觉得没意思了,也许就懒得再想什么幺蛾子了,再耍什么鬼花招了……”大王终于明白了,终于明白了,终于不再意气用事,终于肯为了达到目的放下一切了……范蠡长出一口气,感到了一点欣慰,虽然那欣慰刺疼刺疼的。
一会儿到了吴王宫,侍卫领着他,来到一扇朱红大门前,重重的把她往里一推:
“进去吧,有好事”,然后狡黠地笑了,笑着对勾践“大王大王啊,勾践大王啊,可看好了,这是我们吴国礼仪,是我们吴国男人对你们越国女人,最高的礼仪呀,让您的王后好好享受,好好享受吧,哈哈……”说话间把他拽到窗前,把那头使劲往窗台上一按,捅破所有窗户纸,好让他看个清清楚楚,瞅个明明白白,里面很大很宽敞,地板光亮,摆设整洁,靠墙处有一张大床,雕梁画栋,蔚为华贵,雅鱼走进来,站在中间,正手足无措四下张望时,就听吱呀呀一声门响,随之鱼贯而入五、六个青壮男子,是吴国军士,这些军士看见雅鱼,双眼腾腾放着贼光,口水哗哗流地贼长,一个个狂笑着一只只怪叫着,如同恶虎见了小羊,如同饿鹫见了肥肠,蹭地扑了上来,扑上去二话不说,拎起来扔到床上,飞快地、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撕下一件丢出去,扯下一件扔出去,直到撕的一件不剩,直到扯的一丝不挂,阴邪的笑着,淫毒的叫着,看着赤身裸体的雅鱼,眼睛充血,血脉喷张,亡命暴徒一般扑上去,压上去……雅鱼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拼尽全力挣扎,扭动、反抗……这反而激浓了他们兽欲,立马,有的啪啪抽打着她,有的吱哇怪叫着按住她手脚,有的人恶魔一般狂笑着,堵住她口鼻,压住她脖子、头和脸……完全的控制住了她,使她一动都不能动,一动都动不了,这时,其中一个,哇呀呀,怪叫着,剥着自己衣服,直到也剥的一丝不挂,然后尖叫一声,畜生一样扑了上去,扑上去对她施行着强暴,进行了侮辱……一时间喘息声声,尖叫一片,做的看的,都亢奋的脸通红,眼充血……第一个发泄完,另外一个又扑上去,继续着他的畜生行为,此时的雅鱼大睁着一双无神的眼,哀哀的看着窗外,看着窗外的勾践,当又一个扑上去的时候,她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轻轻别过头轻轻闭上眼,眼角处一颗豆大的泪珠缓缓流下……
而窗外的勾践呢?就这么傻傻地,傻傻地看着听着,一动不动看着,一声不吭听着,那身子居然连颤抖一下都没有,那脸上竟然连抽搐一下也没有,似乎神魂早已飞到了九霄外,面前发生的一切跟他都没有半毛钱关系。想呀,女人惨叫着哀求着,大声呼喊着自己男人,而男人,就站在窗外,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这是怎样的一幅情景啊?怎样一副怪诞惨烈的情景呀?一时间连那陪同他的随从都有点蒙圈,不知所措了。那帮畜牲一个接一个的,一个接一个的……终于发泄完了,然后满意的大笑着,大叫着,穿好衣服,收拾清楚,大踏步走了,剩了个雅鱼,赤身裸体缩成一团,脸上流着泪,身下淌着血,全身伤痕,四肢酸疼,已经瘫软的爬不起来了。勾践却还是呆呆的站在那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这时,夫差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着勾践哈哈大笑:
“勾践,大王,勾践,大王啊,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您那,本王管束不严,管教不力,致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需不需要我惩置我的部下?那可都是我心爱的将军呀”
“大王言重了,能服侍吴国英雄?是她的荣幸,如果吴国英雄们再需要,我下次亲自送她来呀”勾践平静地说完,拂袖而去,剩了个夫差,倒是呆立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大王,你这就相信他们了吗?你知道吗?会叫的狗不咬人,闷声不响的狗咬一口,才真是入骨三分呀,”哎呀,伍子胥呀伍子胥,一个男人连这个都忍得下去,还谈什么斗志呀?还有什么鸿图志向?你就别像个菜场大妈似的,唧唧歪歪个不停了……夫差连连摇着头,真是悲哀呀,那个也曾经叱咤疆场的大王勾践,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再看伍子胥,可就有点不顺眼了,不是说人老心慈吗?可这位老人家,已经70多岁了,怎么越老越暴唳狠辣,越没有一点仁慈之心了呢,相比之下,伯噽倒是宽厚善良很多。可那伍子胥是何等的不知趣呀,依旧不依不饶,唠唠叨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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