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1/2）

1

小莞趴在沙发背上问正在看电视的悟空:“老爹，你和善美是结婚多久才有了我啊？”

某人不假思索道:“我和陈善美是20xx年结婚，20xx年你出生，自己算。”

小丫头掰着指头数了一会儿，没数明白反倒把自己数晕了。猴子无奈的扶额:“这都数不明白，你脑袋里都装了什么？(￢_￢)”

“哼。”小莞不开心的撇撇嘴，“反正就是比哥哥晚多了呗。你们竟然那么晚才生我。”

“什么时候生你又不是我和你妈妈能决定的。(-i_- )你晚点来才好，要是你和你哥哥一起来那才乱了套了。”

“我才不想和他一起来。”小丫头用肉嘟嘟的小手拖着下巴抱怨，“我就是想早点见到你们。”

他淡笑着揉了揉小莞的头发。

“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你终归会成为我们的孩子。”

这孩子想早点见到他们……而他们又何尝不是期待已久呢。

2

她小时候问过母亲许多问题——怀疑人生的那种。

当她想和邻居小孩们一起玩时，左眼的眼罩不小心掉落，那些孩子看到她的红色眼睛顿时都被吓跑。她很伤心的回家，问妈妈可不可以让那只眼睛变成黑色。

善美温和的看着她:“为什么要变成黑色呢？”

她沮丧的说:“因为大家都不喜欢红色的眼睛……”

“不是的。”妈妈将她抱进怀里，俯身与她额头相贴，“小莞的红色眼睛很漂亮，就像燃烧的火焰一样，很耀眼哦。大家不是不喜欢，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当她不知原因的屡屡发烧时，曾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问妈妈:“善美，为什么我总是发烧？我是不是和其他小朋友不一样”

妈妈轻柔的给她的额头敷上冰毛巾，亲了亲她的脸:“每个小朋友都会发烧，因为身体要把损害健康的坏家伙们都赶出去，这样你们才能平平安安的长大哦。”

当她以为自己能像哥哥一样掌握火焰的法术时，却因为无法控制让火烧到了自己身上，幸好妈妈及时赶到扑灭了她身上的火。她被妈妈紧紧的抱在怀里，虽然安全了，内心却惭愧不已:“善美，我是不是太笨了……”

妈妈的头发都被烧黑了几缕，脸颊还粘着黑灰，此刻却温柔的摸着她的额头来安慰她:“别灰心，这只是所有妖怪都会有的失误。哥哥也有过的。”

……这样的事情，很多。多到几天几夜也说不完。

小时候的她，完全相信着妈妈的话。后来她才知道，人类不是不习惯，而是本来就不能接受红色的眼睛（不接受异类）；屡屡发烧是因为她的力量不受控制，也因为这样的力量，她难以将自己的妖力运用自如。事实上，不仅对人类而言她是异类，在妖怪之中，她也是不同的。

只是小时候的她被那样细心的保护着，一点也没有察觉到罢了。

3

小莞看到爸爸把自己没吃完的蛋糕吃掉了，生气的不肯理他o(^｀)o

悟空:……我还以为你不吃了呢=_=真小气

小莞宝宝的内心:哼!臭爸爸!（那本来是小莞想留着下午再吃的~甜食是她的心头最爱。其他的她都不会这么在意^o^）

虽然小莞生气的时候不肯理悟空，但困了之后还是习惯性的爬到爸爸怀里去睡觉。（猴子体温比较高，冬天的时候就是天然暖炉，小莞躺在粑粑怀里睡觉最舒服了 (*≧▽≦) ）

悟空内心:生气的时候就不理我，需要我的时候又黏上来，死丫头[┐'_'┌]

（虽然嫌弃但还是没舍得赶小丫头走）

4

悟空一直都有收到天界的委托，但并不是每种都会接。（看难度看时间看心情^_^）但结婚之后悟空接活渐渐就不像以前那样挑了。

杨戬啧啧感叹:“孙悟空，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啊。这种低难度的事你以前根本就不屑于去做吧。”

悟空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那当然，现在我可是要养家糊口的人。”

杨戬笑了:“这倒是。你现在还只要养一个，以后有了孩子花销就更大了。话说你打算和漂亮小姐生几个孩子我记得你从前不喜欢孩子。”

他淡淡的说:“现在也说不上多喜欢。”

但只要是她生的孩子，他就喜欢。不管是聪明的还是有些笨拙的，漂亮的还是不那么漂亮的，活泼的还是不善言辞的……他都喜欢。

只是他私心里希望孩子都更像她一些。

“陈善美小姐看起来很喜欢孩子。”

听到她的名字，他的心不由自主就变得很暖，微笑也不经意蔓上嘴角:“嗯。她说过很想给我生孩子。”

杨戬被某人沉浸在幸福里的表情酸到:“啧啧，算你运气好，真是瞎猫撞到死耗子，脾气这么差还碰上一个死心塌地跟着你的。”

某人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对啊，我运气就是这么好。”

杨戬:……（这个炫妻狂魔=_=）

他原以为他与她不过是最糟糕的恶缘，却没想到这个傻姑娘成了他此生唯一舍不下的人。

不是厄运，而是幸运。

为了遇见她，他花光了一生的好运。

5

（假设小莞也要上幼儿园）

小莞把幼儿园六一表演的录像带带回了家，虽然善美已经去现场看过了，但悟空当时没时间去看，于是善美就特意把小莞带回来的录像带放给他看。

“孙悟空，好不好看服装是我帮着一起选的哦^_^”（善美和老师一起挑的~）

他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

“好看，陈善美的眼光一直都很好。”

善美脸红了，掩饰的咳了两声，转移话题:“你来猜猜哪个是小莞”（舞台灯光打的很暗，台上的小朋友又多，几乎看不清脸）

悟空看了几眼，不假思索的指出舞台右边最角落的小女孩:“这个”

“哇，你眼力真好。这都看得出吗？”善美惊讶于悟空一下子就认出了小莞，回头对女儿开心的说:“小莞你看，爸爸一眼就认出你了。”

小莞（傲娇撇嘴）:“……切，这又不难。”

猴子:“是啊。一点都不难，一看就知道最矮最胖的那个是你了。”（虽然话很毒，但也是真的(￣▽￣)）

小莞（气的关掉了电视机）:“笨蛋老爹，你说谁矮!”(▼皿▼#)

善美:……（怎么又变成这样Σ( ° △°|||）

6

他又被揍了，而且被揍得灰头土脸。

那些男孩一边嘲笑他不像个男生，一边对他拳打脚踢，甚至有人用小铲子把沙坑里的沙子洒到他身上。有沙子进了他的眼睛，他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了。没人会来帮他。他只是个初来乍到的转校生而已。

他想自己站起来，但左腿膝盖很痛，大概因为摔在地上时磕到了石头，隐隐有血的气息。

“站起来啊，娘娘腔!”

“你可不要装哭，我们才不会因为‘娘娘腔’哭心软。”

“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女生就都喜欢你!你不过就是个娘娘腔，才来没多久的转校生，也敢和大哥抢朵朵”

个头最高最胖的男孩恶狠狠道:“你这臭小子竟敢和我抢，不教训你一下就不知道我的厉害!”

他完全想不起朵朵是谁。是送他糖果的还是带他去荡秋千的或者给他写纸条的……这都无所谓。他只知道接下来大概又是一顿打。回家之后母亲只会责备他为何不去和老师说，或者亲自去找老师，大家又会对他敬而远之——莫名其妙的循环。

就在他以为他们已经把会的词汇都差不多说完可以开始继续动手时，那几个男孩被泼了一头一脸的沙子。他们身后的滑滑梯上出现了一个戴眼罩的短发小女孩，手里还举着一个空掉的沙桶。

“神经病啊!哪来的疯女人!”

“无关人员一边去!”

“别以为我们不会打女人啊!”

小女孩走过来，明明看起来很小却莫名让人有压力感，她走近一步那些男生就退后一步。那女孩走到他身边扶起他，一脚踏在台阶上插腰开骂:“我说你们合起来欺负一个人有意思吗？说人家娘娘腔，还不是嫉妒别人长得比你们好看”

男孩们憋红了脸纷纷反驳: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你个臭丫头知道什么男生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会打架才有用!”

小女孩露出揶揄的笑容，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孩子:“哦会打架就有用那那个朵朵怎么不喜欢你呢？还不是你长得太丑。”

“你!你这个臭丫头!别以为我们不会打你!”

女孩丝毫不怕，语气满满的不屑。

“呵，还自诩会打架呢，几个人围攻一个人，还打女生，我都替你们觉得丢脸。”

他感到事态不妙，不想再让无辜的人牵扯进来。于是拉开她的手:“你走吧，没必要为陌生人这样。”

女孩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怕再被他们打”

“那也不能让别人牵扯进来。”

“你可真奇怪。”她笑了，“不过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想帮你。”

“你只是个小女孩。”

“啧啧，以貌取人可不是好习惯。在这等着。”

……

他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回过神时，那几个男孩都被揍得鼻青脸肿，放了几句狠话后跑了。

“你还好吗？”女孩笑眯眯的回过头看着他。

他不知为什么心跳的很快。

“我没事。谢谢你。”

女孩上下打量他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肩。

“都被揍成这样还说没事，你还挺能忍嘛。”

他不好意思的微微转过脸:“你为什么要帮我”

女孩撇了撇嘴:“他们太吵了，让人没法好好玩滑梯。”

原来是这样……他有点哭笑不得。

“我说你啊，别人打你就还手啊，为什么站着不动？”

他脸红了:“我不会……而且他们人很多。”

母亲也不准他和别人打架。

“打架哪有什么会不会的，哪有空隙就打哪呗。”女孩说起打架说的头头是道，“以后别人打你你就还手，知道吗？就算打不过也比站着被打好的多。他们就是嫉妒你，你得用实力证明自己不是个软柿子，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好。”

女孩朝他摆摆手:“既然没事了我也该走了，再见啦。”他呆呆的看着她走远的身影，忽然想起自己忘了什么，鼓起勇气叫住她:“请等一下!”

“嗯”女孩疑惑的转过头看着他。

“我，我想知道……”他的心跳的厉害，话都说不连贯。

“什么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我想知道你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远处一个男孩清冷的声音打断。

“小莞，回家了。”

远处的树下站着一位白衣女子和一个高个的男孩，看起来是小学部高年级的学生。

“知道了!”女孩朝他们招手，回头对他说，“我走了，以后你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啊。”

他笨拙的点了点头。女孩笑了笑，轻快的朝着家人的方向跑去。他目送她牵着妈妈和哥哥的手蹦蹦跳跳的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校门外。明明校园的景色还是很陌生，他却莫名觉得温暖。

原来，她叫小莞。

＊＊＊＊＊

他睁开眼，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照进来，床头的闹钟时针指向了九。好在今天是周末，继续睡也没关系……但刚才的梦，却让他睡不着。

为什么又梦见她了呢？虽然现在的他早就不是会被人欺负的对象了，然而梦里却总是被揍得鼻青脸肿。也总是她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把那群坏孩子全部揍得远远的。

“我已经不会被随便打了。”他无意识的说出这句话，却不知道是对谁说。

从那天之后他开始学着改变自己，被别人欺负时一定会还手，就算被打趴也不会服输。那些男孩看到他这样渐渐也不敢再骚扰他，不打不相识，后来他们甚至成了朋友。而他也不再讨厌打架，后来甚至违背母亲的意思学了跆拳道……他不再被家人定下的规则所束缚，成为了可以保护自己，可以独立生活的的人。但他再也没见过她。

电话铃铃铃想起来，打断了他的回忆。

他接起电话，电话另一头的人语气很急:“喂，阿哲你怎么还没来你不会没起床吧”

听到电话那头的质问，他愣了一下——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

“我说你，去联谊好歹也认真点吧”朋友豆子恨铁不成钢的捶了他一拳，“穿这么随便就算了，怎么还总是心不在焉的”

另一个朋友小乐笑着把手搭到他肩上:“人家长得好，再怎么穿都比你好看。是不是，阿哲”

他不露声色的将小乐的手从肩上移开，淡淡的说:“少管我。我本来就不想来。”

豆子摆出作揖的手势求他:“好啦好啦，是我们硬拉你来的，但你来了隔壁班的班花才肯来啊。你钱都出了，就当是去喝个咖啡嘛。”

对着这两个损友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古典装修的咖啡馆里放着老式的音乐，左右两边的墙壁是老式的红砖墙，上面镶嵌着两排长长的书架。店内没有装大灯，因而显得有些昏暗，但靠墙的每一张桌上都悬着一盏花纹精美的玻璃灯，中央的每张桌旁都放置了鹿角树，小巧的玻璃灯三三两两挂在树枝上，灯光透过彩色的玻璃照出来，在实木的桌面投下绚丽的图案。

他和一群学生坐在最里面那桌，身边的男生女生都有说有聊，只有他表面上在喝咖啡，实则盯着窗外来来往往的人发呆。

“请问，阿哲学长的爱好是什么？”

好像有人在喊他。他抬起头，目光对上桌对面女孩的视线，有些尴尬——他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

小乐碰了一下他的肩。

“人家问你话呢，阿哲。”

“抱歉，走神了。可以再说一遍吗？”

小乐:……

＊＊＊＊＊

勉勉强强过了一小时，咖啡已经喝到想吐。就在他终于无法忍受想找个理由离开时，店里又来了两个人——一对相貌相当出众的父女。尽管男人的年纪很难确定，但从女孩那肖似他的模样就足以判断他们的关系。这对父女虽然只是安静的走进来，却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他的目光也被吸引住了，但却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容貌。

他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自己寻找许久未果的人，竟然再次出现了，在他几乎不抱希望的时候。虽然她变了很多，左眼也没有再戴眼罩，可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那明亮而戏谑的眼睛，竟然一刻就刻在他脑海里这么多年。

＊＊＊＊＊

小莞选了窗户边的桌子，兴致勃勃的翻着菜单。悟空弯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你还要逛多久”

“我要买的东西还没买完呢。”小莞对旁人的视线完全不在意，很自然的点单:“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嗯，还有一个草莓冰激凌。”

服务生看到小莞点的东西有些诧异。（一个小女孩点了三份蛋糕还有一杯冰激凌）而女孩父亲的反应更令他惊讶。

“就吃这些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以前的小莞一点就是一堆，而且都吃的完。）

“为了减肥啊。”小莞撑着脸，“还是要少吃点。”

某人毫不客气的说:“算了吧，你减肥就从来没成功过。”

“老爹，你女儿过生日的时候就不能稍微对她好一点吗？”

“已经够好了。不然现在我还会陪你逛街？”

早就把这丫头拎回家了。

“切，你陪善美逛街逛的还少吗？”

“你妈妈是你妈妈，你是你。”

“哼。”

悟空只点了一杯咖啡，一边喝咖啡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着对面的小丫头吃吃吃。（只想回家去找善美的猴子）就在他无聊时，桌边忽然出现了一个男孩——似乎是从咖啡馆最里面那桌过来的。虽然穿着随意，但作为人类来说长得还不错，气至也算干净。

男孩先是礼貌的向他问好，但很明显他出现在这里不是因为他。和他问好后，男孩的视线就完全只看着小莞了:“你是小莞吧”

表面是问，语气却像是早已有了答案，只是再确认一遍而已。

正在吃蛋糕的小莞茫然的抬头看着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男生，指着自己说:“你在叫我”

（惊讶于一个陌生人竟然知道自己小名）

悟空打量了这孩子一会儿，嘴角浮现出揶揄的笑:“该不会这就是你想减肥的原因”

小莞瞪了悟空一眼:“老爹你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你看我像认识他的样子吗？”

某人笑意更深，撑着下巴高深莫测的看向自家闺女:“但他看起来不像是不认得你呢。需要我回避吗？”

小莞（不想再和笨蛋老爹解释）:“不用!我又不认得他(i _ i)”

“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听听人家想说什么呗。我就不在这碍事了，等会吃完了下楼找我。”

说完某人就潇洒的摆摆手走了。

小莞:……（被莫名其妙的突发状况和不着调的老爹哽到吃不下蛋糕）

她颓然的放下叉子，无奈的看着眼前的男生。

“虽然你好像认得我……”

他认真的看着她:“我确实认得你。”

小莞敏锐的注意到咖啡厅角落的一群学生都在盯着他们看，还有两个男生似乎在做手势给她面前这个男生加油……她感到头很痛。

一群人类小屁孩。

“你为什么会认识我不要说是在学校见过。”

因为她从来没上过人类的学校，幼儿园也是上了几天就没上了。（不习惯和人类的孩子相处）

“确实是在学校。”

“那就不是我。你记错了。”她不假思索道，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但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很久以前见过面，”他平静的说出那些不算好的回忆，“在xxx学校小学部，你哥哥在那里念过书。六年级生毕业典礼那天，你应该来过。”

小莞回忆了一下:“毕业典礼……好像是去过。你在那里见过我但也顶多是见过一次啊。”

“是只见过一次。”

“那你还记得我”小莞很惊讶，“人类的记忆什么时候这么……不，没什么。”（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那时候我被一群男生欺负的很惨，是你帮了我。你把他们都打趴下了。”想到她来救他的场景，那些不好的记忆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好。“你还说，要我学会保护自己。”

“……哦，我想起来了。”小莞终于在记忆里对上了号，“是你啊。你看起来变了不少。”

“嗯，我已经能保护自己了。”他低垂了眼眸，凝视着她。“谢谢你那时帮了我，小莞。”

“应该的啦，不客气。”

实际上小莞只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但完全记不起对方的样子……看到那个曾经被欺负的男孩如今也长成了开朗少年，有这么多朋友，她忽然就体会到了善美曾说的帮助别人的幸福感。（小莞看阿哲就如同看自己随手栽的一棵树苗长成了大树(˙▽˙)）

7

小谦邀请小朋友们来家里玩，其中有个女孩是高跟鞋控，因此她一进屋就被玄关陈列的好几排样式各异的高跟鞋吸引住了。

小谦告诉她那都是妈妈收藏的高跟鞋。

女孩感叹:“这些高跟鞋都好好看啊!你妈妈品味真好。而且还保养的这么好，看起来都像新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