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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太子要上位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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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路言听闻自己为二人打造的温馨“小家”,最终他只落了个睡地上的结果,那张脸瞬间就黯淡了下来。他替自己委屈不值,但他忽然想起了在上一回合的穿越里,他把醉酒的苏河洲带回酒店房间,不也是让人家睡地上么?

……这都是命,他得认了那么多回,这回他更是得甘愿地认。

看着季路言满脸的失落和委屈,苏河洲有些心软了。但他还是翻了个身,背对这地上那团蜷缩的身影——他怕自己沉沦的太快,他觉得自己对那个人恐怕没剩下多少戒备之心了。

季路言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且不论从前他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就说他穿越了这么多回,在遇到苏河洲之前,他从未有过顾虑,哪怕穿不成个人,那也是从不会亏待自己的。然而一切从遇到苏河洲开始就变了,他开始考虑对方的感受。尤其是这一次,他和苏河洲的身份地位悬殊太大,有许多事他都无能为力,只能顺从。

不知怎的,他就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如今他是“奴才”,苏河洲是“主子”,而上一世的季霸达是主子,小小的苏河洲可不就是他的家奴吗?风水轮流转,上一世的事情他不清楚,但那个时候,年少的苏河洲是不是也有他今时今日的感受?被迫承受了因为身份地位带来的无可奈何?

而那些无可奈何聚少成多——最终逼迫着他去投井自杀。

一想到这个,季路言就不寒而栗,他不禁开始幻想,自己会不会在这一次穿越中,最终得来的不是大团圆的结局,而是……他死了,因为苏河洲的身份地位,亦如重演上一世的苏河洲生平过往。

等等!

季路言惊觉,苏河洲优柔寡断的时候,他总觉得在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如今对方疑神疑鬼的性子也让自己有相似的感觉,甚至是,他就像是在经历上一世的某些生活片段。

该不会、该不会他要体会上一次,苏河洲上一世的命运吧?

而穿越里回回不同的苏河洲,其实是上一世的……他?

这叫什么,大制作、史诗级的变形计?!

这个想法太荒谬,可季路言却越想越觉得十分有可能。若是这样,苏河洲性格上令人抓狂的部分,其实就是季霸达,也就是他自己身上的问题?

只可惜,上一世的事情除了云台寺住持说的那些内容,其余的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季路言在地上烙了两个时辰的大饼,终于惹恼了苏河洲。

太子紧着呼吸让自己不要拔剑,不耐烦道:“你就这么不安分吗?是不是非要抱着我才能睡!”昨日这混账东西就是抱着自己睡得跟条死狗一样,今日来来回回翻身吵得他闹心,这人不就是在用无声的抗议,来表达心中的渴求吗?

怎么……怎么就这般鲜廉寡耻、耐不住寂寞!

“啊?”季路言没听清太子在说什么,他满心都在细思极恐惴惴不安。

“滚上来!”苏河洲坐起身,指着季路言又拍了拍床榻外侧,“只许睡这么多位置!”说着,手指势如闪电地划出不足一尺的宽度来,若是那披荆斩棘的气流化为实质,八成那一条床边已经被劈成了海沟。

季路言怔怔地看着那约么二十公分的位置,又疑惑地看向了苏河洲,微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嘴上浮出了既窝心又有些“勉为其难、不忍拒绝”的笑意。

他心想:矫情,太他妈矫情了!口嫌体正直!说着不要就是想要,让我睡床边,不就是苏河洲在给自己那点儿蠢蠢欲动的心思找借口么?到了后半夜把我腰身一搂,被发现后就会颠倒是非黑白污蔑我说,“你怕掉下床去,非要抱着我不可,我懒得和你计较!”

啧,这套路毫无新意啊,不就是在重复我做贴身助理的时候吗?先占便宜,最后倒打一耙。

苏河洲学以致用,险些要青出于蓝了!

算了,谁让这回他是太子呢,该给的脸面给足了,既显示了我的真心诚意,也能满足苏河洲那迂腐的脑袋瓜子里对男性尊严的追求。我就“委身”一下,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

苏河洲见“季公公”深情凝望自己片刻,倏而抱着铺盖欢天喜地、乳燕投林似的冲向了自己的床榻之上,他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墙上。

“看看,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斯急不可耐,若是我退避不及时,那人怕是要借口一下子撞进怀里来!然后一阵哼哼唧唧,这疼了,那麻了,更甚者……要我给他揉搓吹气的,后果不堪设想!”

但苏河洲的话尽数嚼碎在了齿间,几度欲要揭穿对方的诡计,硬是叫他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他自己也有所求——此人“春风潜入夜”般的柔情险些突破了他的心防,他倒要看看自己的定力如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香饵之下,他偏不做那悬鱼。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习律己之心!

两个人的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开始“克己复礼”起来,纷纷觉得对方对自己有企图,均在心中默念自己是意志力顽强的正人君子。

尽管二人折腾到不知何时才睡着,但到了第二日起床的时候,两人皆是昨夜一夜无梦,今日神清气爽。

沉默对视之后,苏河洲不得不承认,这个“季公公”比什么安神汤药和熏香要管用。他自我放弃地想,就当养了一颗补药在身边吧——为政之德尚在,贪欲之害暂无,那么律己之心也稍微可以松弛有度。

季路言则是觉得,像这样什么都不做的同塌而眠感觉竟然还不错。他不想要快餐爱情,想要一场“细水长流”的以心换心。

若是将季路言的情史翻开来看,就是一本集邮册。如今他想要一本诗集,主题只有一个,文字浅淡温馨却动人心弦,能让人记得一辈子。

无数次的经验证明,以情/欲为目的的“爱情”虽然浓烈,但太快太肤浅,以至于让季路言想要回味一二的时候,竟然脑袋空空,不仅很快就会忘记对方的模样,就连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迷恋那个人都会变成疑惑,最终淡忘……他越来越害怕若有一天自己能够重生,在现实的世界里,没有苏河洲。

穿越里遇到的苏河洲,他想认真对待,好好记住,很久很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苏河洲多次试探,结果却一次次令他出其不意,甚至还有些惊喜。

他借故询问“季公公”对其他三位皇子的看法。

季路言心想,他有多少回栽在了两面三刀的笑面虎身上?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永远不是明着耍狠的人,也不是有智囊帮凶的人。

而是披着人皮的鬼怪,他们直立行走,与人为善,但到了关键时候不仅背后捅刀伤人性命,在撕下人皮的那一刻更是诛心。

他对苏河洲道:“三皇子就像无良开发商建的楼盘,房子地基挖的浅,就是再好的施工队往上头添砖加瓦,再好的设计团队把他包裹成琼楼玉宇,顶级的营销团队把他吹的世上仅此一家……但,一个地震一场台风就会让其大厦倾覆。是个摆设。

七皇子为人高调张扬,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之所以暂时平安不过是因为一有皇后相互,二他自身也没有威胁到任何人。就好比一条趾高气扬的狗,叫的再响亮,主人一旦完蛋,他也不过是夹着尾巴滚蛋的命。”

“五皇子却不同,”季路言一顿,“他可进可退。唉,河洲,你赌过钱么?我这么跟你说吧,他就像庄家练摊儿摆局,现在你们都在赌桌上,赌的就是那个皇位。皇后自以为她的筹码多,与你赌肯定能赢,然而你和皇后那个团伙中任何一人下注,庄家都是稳赚不赔的。庄家时不时散播点消息或是制造一些舆论,把你们双方的斗志激起来,他怕的就是你们斗的不够狠,下的注不够多,最好啊,是身家性命都压上。”

“可你知道庄家最怕什么赌徒吗?”季路言看向苏河洲,心里有些没底自己的社会经验能不能支撑他对这场宫斗的分析判断。但他游戏人生三十载,最擅长的就是花钱和花心。如今花心的毛病是正在改正的路上了,花钱买罪受的教训,他早就认识到了。

想到这里,季路言的心情忽地沉重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笑了笑等待苏河洲的回答。

苏河洲摇头,他觉得“季公公”的话很古怪,但他也能听得懂,而且,季路言对三皇子和七皇子的分析相当正确。可是他从未赌过钱,他只知道,自己对眼前这个人刮目相看,且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季路言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他忽然觉得日子过得有热血,有盼头起来,被他早就遗忘的叫做“斗志”的东西,好像回来了。

他道:“庄家最怕的赌徒,一种是按兵不动,只看不玩的。但现在这个情势显然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早就下了场,水都没到胸口了,这个时候再全身而退说只是看看,不玩儿,是不可能的,走不掉的。

庄家还怕一种赌徒,他们一会儿押小,一会儿押大,‘随心所欲’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并且不恋战,赚也放手赔也放手,三五不时地押一注。单场来看也许会输,但长远来看,一直暗中关注你的庄家就会自乱阵脚,他会释放出诱饵,而那个诱饵你只要不动心,就能嚼出里头的滋味来——一定是对你有用的,只要耐心总会大获全胜。毕竟就是算输了钱,但在我看来,能把赌局搅乱也是赢。

人为钱财红了眼,失了理智,赌到最后谁能撑得住,整个盘子都是他说了算。”

苏河洲微微蹙眉,他又开始动摇了。

他全程紧盯着季路言的眼睛,那里面有光彩,有生动的颜色,可五光十色里都是坦然,没有躲躲藏藏的心计。他本以为“季公公”会为七皇子美言几句,至少会为了拉拢他狠狠踩三皇子几脚,可他没有料到,这个人居然把问题看得这么清楚。

不错,如今的形势,手握兵权的五皇子才是最危险的,老五想要渔翁得利,可好处哪能让他一个人得了去?

庄家是吗?那就一起下水!水越浑,鱼虾越欢腾。苏河洲早就腻烦了宫里的尔虞我诈,他心系四海家国,国难当头,若能留下一条性命一点实力,就是不当这个太子他也无妨,为国上战场,马革裹尸还,即便他乡埋忠骨,苏河洲自问也算对得起这一身天下苍生供养起来的明黄蟒袍。

他可以不为真龙天子,但务必要为了脚下的土地搏上一搏。太子之位是他的无上荣耀,亦是他沉重的枷锁,到如今更是他的保命符。

季路言的一席话点醒了他,这场宫斗最终不过是他和五皇子的较量,若能早早尘埃落定,用龙椅换一个上沙场的机会,未尝不可!兄弟之间早就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他就是死,也要死得其所,死在自家兄弟刀剑之下,对不起黎民苍生,也对不起祖宗高庙!

只是……

苏河洲看了一眼踌躇满志的季路言,手指微颤。

渐渐地,季路言的“薪资待遇”越来越高。

太子总爱找他聊天,啧,粘人。

太子赐他座,要他与之同食,啧,学会体贴人了。

太子还把他床榻之位放宽了许多,偶尔磕碰剐蹭,太子也当不知道,啧,勾人的小妖精。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在整个东宫的下人眼中,太子和季公公把小日子过得和和美美,太子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季公公也愈发的风采耀人——铁定是没少被太子滋润过。

有那么几回,请安的宫女太监甚至觉着着东宫里处处飘着合欢花香。

晨曦里是季公公目送太子上朝,晚霞里是季公公备好饭菜,守望太子回宫。

季公公要跪谢,太子总会一拂衣袖,道:“免了,坐下吧。”太子看似面无表情,可那一拂衣袖虚虚托着季公公小手的关切之情,谁人看不出来?

“相敬如宾”也不过如此了吧,宫人们纷纷感怀落泪。

※※※※※※※※※※※※※※※※※※※※

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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