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事不可为（1/2）

第383章内容提要：老门山要想好好发展最好还是别乱了套

第383章内容标题：事不可为

荣亮此言一出, 哧了大家一跳, 就是叶有华也惊讶得不行,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你竟然是一声不吭的？喊你去乡府帮忙，这是好事情呀。说不得, 你能以此为踏板, 进入班子里呢。”

“没有这么玄乎啦。”荣亮摇了摇头, 说起来这一回的事情, “昨天我进城去付材料款，回来的时候, 在镇里耽搁了一下, 不是要去镇里领资料么？然后吧, 就这么凑巧的，唐乡长正好也在镇里, 他骑的自行车, 我就叫他把自行车搁车厢里, 我载着他走。”

荣亮手里端着酒杯，也没有喝酒，“我自然是请他坐的前头驾驶舱里，然后，他就说起来了这一件事情, 说是他才接手桥南的事情, 乡里的账, 不是那么清楚的, 他想找个行家里手帮一把忙, 正好就看见我了，我在老门山是管着总账，这个事情，也不是没人知道的，唐乡长也有听说了，这才找的我呢。”

“这样子啊？”叶有华还以为，这是要借调荣亮过去的呢，“那唐乡长有没有说过，是要叫你去怎么个帮忙法？是白天上完工，晚上去帮忙呢，还是得你请个假的？”

荣亮点了点头，“得我请个假的，唐乡长的意思是，等我们村里的春种搞完了，就过去帮忙他几天的功夫，帮他把账给理清了。”

“那你应下来了没有啊？”叶有华虽然有一些遗憾，荣亮不是被借调过去的，但是，能有参与的机会，这个也不错了。

荣亮点头，“我想着，既然不耽搁村里的事情，那我就去帮个忙呗。再怎么说，这也是桥南的乡长算是在求助呢，就是吧，我就想起，之前的时候，不是跟有华叔说起来什么走仕途的事情，就感觉吧，这事有一些巧的。”

“是有一些巧呢。”邓州程也点头，但他觉得，“这个是好事情，你帮忙的时候，也尽量多看少说，那边的情况，你看明白了，也回来跟我们说一声。”

叶有华也赞同邓州程的意思，“倒不是要去窥探乡里什么事情，你就把那边的一些日常工作观察观察，也好跟我说一说的，倒是叫我们看一看，乡府的情况到底是如何样的。”

“好嘞，我一定会看个明白的。”荣亮一口就应了下来了。

叶有华还提醒了他一句，“观察的时候，注意着一点，别叫人察觉了，会对你印象不好了，还有一个，不要去偏僻的角落里探听什么事情，免得坏了别人的什么好事。”

“嗯，我明白有华叔的意思。”荣亮点头，“说不得就有一些什么人，在搞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这只是去那边帮个忙而已，用不着招惹这样的麻烦回来。”

朱娇娇此时也把其他的菜炒了送上桌来了，又招呼了素玥跟成信下楼来吃点饭，她听着丈夫对究其根源亮的一些叮嘱，也挺赞同的，“别招人眼就好，你去帮忙，还有一个要注意的，乡府里肯定也是有相关部门的，你要切记别得罪了人。”

“听十九姑这么一说，我这去帮个忙，还挺危险的啊。”荣亮笑嘻嘻说到，这事情一给说开了，他这心里反而是舒适了不少了。

朱娇娇听了摇摇头，她替两个孩子盛饭，递给他们，“你们这一回来就学习的，能不能歇一歇啊？要升高二那也是夏天的事情啊？”

“哎呀，姆妈，你不知道啦，我们下个学期，还会先有会考呢，好像是说，会考没考过的，就不给参加高考呢，说是别浪费什么名额还是什么的，反正，我得把小弟的成绩给拉上来，别到时候连会考都过不了。”素玥鼓了鼓腮帮子，“那就有一点丢脸了。”

荣亮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成信，“成信，你这今年，也才刚刚十岁吧？就算是明年考试，你也只是十一岁的年纪呢，你这个，考得太早了吧？”

“那也不好留级的呀。”成信一直跟着四姐素玥上课的，都已经是上到了高一了，总不好又转回来留级的吧？“而且，高考嘛，考了也就完事了，省得以后还得再次折腾的。”

邓州程摇头，“你这个年纪也太小了，我说，我这边好不容易叫你健美操侄儿侄女们跟上了你们大哥的趟了，现在又来了一个你，看来这一辈子想要跟着有华叔家的步伐走，不容易啊。”

“嘿，州程哥，你这还真的是跟着成忠一起走的趟啊？”于小前就说，“我之前就说奇怪了，怎么你们家的孩子，个个都是十四五岁就参加高考的，虽然，也是学制比较少的缘故，但是，这个年纪参加高考，还是年纪太小了一些了。”

刘有生就笑着说素玥，“素玥也不算是正常学习的吧？你明年参加高考，那是十四岁的年纪。”

“嗯，我在学前班呆得不久，没呆上两三年时间。”素玥当时是真的是不想在学前班呆太久了，那边太吵了，“后来的时候，小学五个年级，初中三级，高中两年，”统共加起来，也才十年时间，所以，她是十四岁就要参加高考了。

成信是在应该要去学前班的时候，没去，而是粘着四姐素玥了，成信比素玥小三岁的年纪，那会的时候，素瑶差不多是快要小学三年级了。

大家数了数这个需要上的小学初中高中的年份，也确实是不需要在学校里呆太久的缘故了，当年成忠是没有在学前班多呆的，后来一路上学了，高中毕业的时候，也就是十四五岁的年纪。

邓州程就说了，“倒是可惜了，我们家文秀还需要几年时间才能参加高考的，不然的话，也可以得你们照顾一下了。她最是信服你们这几个姑姑叔叔了。”

“文秀都比素玥还要小两岁的年纪，你着急什么呢？”荣亮觉得吧，“要说可惜，那还是我们家最可惜了，我们家显婵，跟素玥是同一年出生的，偏偏，她这还得晚一年高考的。”这个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朱娇娇听着他们在这边可惜来可惜去的，不禁有一些摇头的，不过，她还是心情挺好的，素玥跟成信高考结束之后，家里就没有孩子需要在近些年参加高考了。

每一回孩子们参加高考，那是真的为孩子们提着心的，害怕孩子们考不上理想的学校。不过，等到真的素玥中跟成信也考上了之后，家里也就只有剩下他们两个老人家了。

想到这里，朱娇娇不免心情抑郁一下，这样一想的话，就觉得，其实，成信不这么着急那还挺好的，至少，他们夫妻两个，身边还能有一个成信呢。

素玥跟成信吃完了饭就赶紧地上楼了，素玥还是挂心小弟的学业的，上头的六个姐姐哥哥们都是好成绩考出去的，哪怕她们姐弟两个不指望考个什么高考状元之类的，好歹，也别叫成信参加高考的时候，反而失利了吧？

“我真的是很羡慕哪，素玥跟成信都很乖巧听话啊。”家里有电视机呢，可他们吃了饭也直接往楼上书房里冲的，专心就是要学习了，“要是我家有电视机，孩子们早就坐着不肯动了。”

刘有生笑嘻嘻地说，“那这样说的话，荣亮，你们家的电视机，可不能买这么早啊。”

“不买这么早。”荣亮摇头，“反正，大礼堂有电视机的，想看就去大礼堂看好了。我们这边还真的是不一定就需要买电视机的。”

朱娇娇笑着说到，“将来要是大家都买电视机了，你们哪里能不买呢？”就算是不愿意买，那会的时候，为了跟上大家的步伐，说不得也会买了。

“有这么好的时候吗？”荣亮有一些惊讶的，“竟然以后有可能大家都买得起电视机吗？那大家的日子得过得有多好啊？”

邓州程举杯跟叶有华碰了一个，“这个也不奇怪的，你就想一想，以前的时候，我们村里，大家一年到头，能在过年的时候吃一回肉，那就很不得了。现在，我们村里，哪一家不是想吃肉，就能天天吃肉的啊？这个在以前的时候，你敢想吗？”

“那会的时候，我可不敢想。”荣亮摇头，“那会的时候，能吃饱饭就很不错了。”这么一想，现在的日子确实是过得蛮好的，对于以后有可能是家家户户都可能有电视机这一事，好像接受起来也不是那么地难了，“到以后的时候，我们家里，最小的显婂都得参加了高考了吧？”

于小前摇头，“你们家显婂，今年才三岁吧？以现在我们国家的经济发展来看，就算是显婂也是十四五岁参加高考，那就是十一二年的事情，应该不需要到显婂高考之后吧？”

“嗯，这个有可能，”大家点头，“现在都已经是八十一年了，等到过个十一二年，那就得是九十三年九十四年了，别处不敢说，我们村里，那个时候，肯定是大家都会买电视机了，说不得，这几年的时间，就会找成忠帮忙买电视机了呢。”相比于他们每年分的钱，买一台电视机，也算不得是多高的价格呢。

刘有生现在就有一些发愁的，“到时候，要是我们家妃阳就喜欢看电视，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切！”大家都不乐意听他说这话，于小前恨铁不成钢，“都叫你严厉一点啊！”真的是，当谁家没有宝贝女儿似的。

除了于小前说了一句，大家果然没有说刘有生的女儿了，反而又说回了荣亮去乡府帮忙的事情来了，这个事情，大家都觉得很值得说一说的。原本嘛，今天晚上他们来有华叔家里吃饭，也正是为此事而来的。

朱娇娇倒是没有一直陪坐，她不大爱喝酒，也不怎么喜欢闻酒味，所以，吃好了饭，她也就退席了，至于其他人想聊天的，那就聊吧。

虽然是喝酒，不过，叶有华他们都是慢慢地抿着喝，因为都有忌讳，不会喝得太过的。

待到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叶有华这才送了人走了，他入睡之前，想起来一件事情，“今天忘记给京都打电话通知这个事情了，算了，等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嗯，晚点就晚点吧，反正，不管素瑶占不占分子，机器都是得运回来的。”朱娇娇也不猜测村里的人会如何想，“我刚刚又仔细地想了想，我觉得，其实，素瑶如果在别处开服装厂，反而会更好一些呢，那就只需要跟村里买布料了，也不会有其他的利益纠葛了。”

叶有华其实也觉得妻子说得对，“之前的时候，也是我们想得不够周到了。既然没法给素瑶单独开服装厂的，就不应该跟她说这事了。”

“那会谁能料到现在的情况呢？”朱娇娇自己也没有料到这个情况啊，老门山发展起来了之后，会往哪个方向来发展，在那个时候，谁也没法断定的呀。

叶有华拍了拍妻子，“算了，先看看村里的意思如何吧，要是结果合素瑶的心意，那就不用说别的了，要是结果不合素瑶的心意，这个事情，我们还得从长计议。”

“那就等结果吧。”朱娇娇翻了个身，睡着了，叶有华也没有闹醒妻子了。

第二天，村里就开始讨论起这事来了，不过，还是没有一个结果的，因为，这个事情，大家都才知道呢，哪里那么快就能够决定好的呢。估计得等几天的时间了。

叶有华这边也没有心思太关注这事了，因为，他们家里又收到了知名不具的信了，当然，也就是跟以前一样，只写了一个笼统的地址，不够详细而已。

朱娇娇算了算时间，“这怕是正月里就寄出来了的信了。或者更早一些的时候吧，只不过，过年的时候，信件在路上会比较慢一些的。”所以，出了正月这么久的才到了这边。

“应该就是这样了。”叶有华拆开信件，把兄长的人看了一遍，“这一封信里，说到了兄长是在办理辞职，也就是跟我们这边差不多的退休的事情了。”

朱娇娇接过来看了一遍，“还真的是呢。兄长若是辞职退休了，是不是就能够毫无顾忌地回来了呢？”

“这个事情不好说的。”叶有华还是有一些担心的，“你想啊，像咱们这边，如果是身处高位的人，那得知道国家多少的秘密情报啊？大哥这样的，就算是退休了，当局也未必就会肯顺利放他回来吧？”

朱娇娇想一想，也觉得这个事情不大可靠的，“难不成，辞职退休只是第一步？”她看了看这信，这上央也没有对这个事情说得有多清楚，只是随口提了一句的样子，大多数说的还是家里的一些普通的生活情况。

“这个信里说，是准备年后就准备去申请的，现在都已经是过了年好久了，这样看来，至少辞职的事情已经是有在办了的。”叶有华把信封也小心翼翼地拆开看了一下，里头并没有其他的话，看来，大哥并没有准备要给他带什么放的。

朱娇娇看了一眼，“兄长那边一直都没有在信封上做过什么额外的运作的，看来，这一封信也是这样的。”家里收到那边的来信都会将信封也拆开来看一盾，里里外外的，都要看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的信息的，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找到其他的信息。

“嗯，肯定还是不方便递信息吧。”叶有华收到那边的来信，每一回，他都是有所期盼的，偏偏每一回都没有值得令他非常高兴的消息，“是不是这个时间上不对劲？还不适合？”

朱娇娇想着自己曾经听说过的，“差不多八十年开始，就有那边的消息传过来了，不过，有人回来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这个我记得不大清楚了，老门山也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回来过。”

至于其他地方的情况，说实话，那会跟着‘她’，都只顾着挣扎度日了，‘她’并没有太过于关注，朱娇娇自然也是关注不到的，她也是确实不知道呢。

“唉，”叶有华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问题，已经问过妻子很多遍了，只是，他心里总是期盼着某一天，大哥就回来了，心里总是压着这一件事情呢。

朱娇娇也明白丈夫的焦虑，所以，每一回丈夫问，她都会认真地告诉他答案。当然，这答案并不怎么令丈夫满意就是了。

既然收到了那边的来信，那就得给回信了，叶有华想着新近又来了一批言春的弟弟言秋自那边寄过来的东西，正好可以寄出去的，“回了信，顺便就把这些东西给寄过去吧。”

“嗯，寄吧，还有上回，薛伯父过来参加他们的开工仪器的的时候，不是也有送了一些东西过来了吗？那里头的东西，也挑一份给寄过去吧。”这个是上回，薛家武馆的门派地址开工的时候，因为那边搞了一个开工仪式，这个就需要有当家的人过来剪彩的，因此，薛家伯父也就过来老门山了，顺便，也给家里带了一些东西过来了。

县城的薛家武馆开起来了之后，薛伯父那边原先的一些徒弟都有送了贺礼过来了，过年的时候，也敢大肆声张地送节礼回来了，因此，薛伯父那边的好东西是不少的。

当年，薛家武馆经营得那般好，自然门生不是少呢，往年的时候，为了安全起见，也只有亲近一些人家有在联络的，现在情势好一些之后，正正是适合的时候了，自然是很多的人都有恢复了正式的联络了，如此，收到的好东西自然也就不少了。

叶有华想了想当时收到的东西，还真的是有一些个好东西呢，家里虽然有收到了这些个东西，因为食谱管得严格，所以现在也只吃了一小部分的，剩下的还有很不少呢。京都那边，成忠说了他那边有足够的东西，这又不是老门山的家乡特产，完全不用家里寄这些东西过去的。

这一回虽然收到了信了，但是，事情还是没有进展，叶有华把信给写好，又整理了一大包裹的东西，委托了人带到昭州火车站那边，然后把东西给寄了出去。心里不免又叹了几回气，到底是将这个事情暂且给搁了下来。

村里商量了几天的时间之后，总算是将事情给决定了下来，大家考虑来考虑去，最后还是决定好了，服装厂还是由老门山来开，素瑶帮忙买了机器，这个是可以付一些掮客费用的，然后，以后给素瑶拿衣服的时候，肯定是会给优惠价的。

至于以后，如果素瑶需要老门山的服装厂帮忙做衣服，那老门山给的价格，在成本价最多往上浮一成，这个就当是老门山在素瑶那边挣的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