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死亡病房（四）（1/2）

痛快等于痛苦（4）

华吉和张健阳走到了病房走廊的最里端，张健阳指着最里端病房的门牌说：“唉，华吉啊，就是这间啊！”

华吉闻声停住了脚步，他顺着张健阳手指的方向一看，病房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好像是有人在说话，于是，两个人走到了门前，将头往病房里探了探。

这间病房里面一共有四张床，靠近门口的两张床是空的。靠近里面的两张床上，分别躺着一位女病人，她俩正在聊着天，她们的声音虽然不大，偶尔还掺杂着一阵阵的笑声。

华吉和张健阳对视了一下，便一起径直的往病房里走了进去，眼睛还不时地瞟着床头上的名字。

“这个是麦小燕。”张健阳指着病房靠近右手边病床上的病人，转头向华吉说着。

华吉顺着张健阳的手指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这个叫麦小燕的女病人那稀稀拉拉的干枯的呈花白颜色的头发，凌乱的歪倒在她那苍白的带有皱纹的头皮上，不禁让人想起，有些电影镜头里那些被收割了的玉米地，那些干枯的玉米杆儿干枯在玉米地里的情形；麦小燕的脸是肿肿的，两个眼泡就像是一对金鱼的眼睛；嘴唇已经完全没有血色。

麦小燕看见从病房外走进来的华吉和张健阳，她的脸上泛起了笑容，似乎是想转过头或者抬起头和他们打招呼，但是很明显，她的脖子非常僵硬，完全无法自由转动。

华吉和张健阳都看出了她的想法，赶紧走上去和她打着招呼，华吉非常客气的说：“您好，麦女士，我们是中医门诊的医生，我们专门过来给您会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