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愿受罚(2/2)
两人正说着话,见一人站在原地不动,一打量,这不是弓弩营新来的尤封吗?听说是新兵营里的香饽饽,卫指挥与厉指挥为了他差点动手。
“哎,你小子怎么在这,这可是有军职的人才能来的地方,新兵这么快就有了军职?”
尤封低头行礼,赔笑着说道:“哪能啊,我担心指挥使,偷摸来看看。”
“要不怎么说是香饽饽呢,还是你会做人。”
两人打趣完便招呼尤封一道回营,尤封跟在后面,回头看了一眼那杖邢台,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
瑺菱被抬去了医药署,看到谭大夫急得团团转她竟是没忍住笑了出来,结果扯到了背后的伤处,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居然还笑得出来,活该!”谭吟翻箱倒柜找出了几瓶精贵的好药塞到她手里,又说道:“你师娘正在给那位姚姑娘上药,你且等会吧。”
“不用了,一会有人抬我回家,您替我给师娘带个话,等我好些了再去看她。”
“你要是这样被抬出去,满城的百姓都要来看热闹了,你也不怕被人看笑话,还是上了药在医药署凑合一夜吧。”
瑺菱笑了笑,不以为然,“这您就不懂了吧,知道的人越多,我这伤好的越快。”
一个时辰前
“始终一副香罗帕,成也萧何败萧何。”
说话的正是瑺菱的老师,卫家军的半个军师——沈秋实。
之所以说是半个军师只因为沈秋实不愿再食天子俸禄为朝廷办事,索性就不入军册,空挂了个名头,为卫铎出谋划策。按理说不在军册者不可妄议军政,可议论军政的是沈秋实,便无人敢有异议。
瑺菱在主帐内站了半个时辰,就看了他们缝缝补补半个时辰。
二十年前沈秋实与卫铎一文一武称霸朝野,前呼后拥好不风光,现如今二人却同席而坐,研究着手上的针线活。
说起女红,与她爹相比瑺菱真是自愧不如,大概是因为她娘不善女红,所以她也做不来这种精细活。从小到大,他们一家四口的衣服都是她那黑脸老爹缝补的。
瑺菱早就禀述完关于细作一事的所有详情,等到沈秋实终于忙完手中的针线活伸展着发酸的手臂与胳膊,瑺菱才等来这一句评价。
始终一副香罗帕,成也萧何败萧何。这就没了?瑺菱心中正发问,就听沈秋实问道:“好在细作是揪出来了,若不是那严三偷了令牌,叫你清醒过来,后果不堪设想。瑺菱,你可知为何你这么容易就钻进了敌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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