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2)
府内。
鲁王依然是温和有礼“月姑娘,如此大恩怎能不谢。”
上官筝也从侍女手里拿过谢礼“月姑娘,虽然这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是却是稀少。”然后看向上官透“这原本是为了给透儿以后喜欢的姑娘准备的见面礼,但我看着月姑娘,心里着实是喜欢,虽然也不知未来透儿有没有这个福分,但确实是我与王爷的一点心意。”有看向丈夫。
薛烈也赞同。
上官筝将那份贵重的礼物双手递给她“月姑娘,你一定要收下。”
花无情看着那些珠宝,又看看在旁边当哑巴的上官透,回视上官筝,声音毫无波澜“见面礼?留着。”推了回去。
上官筝被拒绝,目光又转到上官透身上:她果然不喜欢你。
上官透瞥眼拒绝姐姐的她:用得着如此直接?
薛烈也瞧出这容貌太过普通的女子对上官透没什么意思“见面礼以后再备,这份谢礼姑娘还是要收的。”
“你的命,就值这些?”对薛烈,花无情没好气。
上官透拦了一道“月儿。”
上官筝不明白为何她对丈夫如此抵触“月姑娘,这是谢意,如果你嫌弃多,就只拿一两件,留作纪念也好。”
花无情这回连上官筝都怼了“我嫌少。”纪念?哼!
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告辞。”花无情虚虚拱手,转身就走。
此刻也从她手腕上落下一条白纱,纱上沾了血。
上官透上前拿起白纱,看到上面的血迹,都已经干涸了,又自她腕上落下,好端端的她绑一条沾血的白纱在手腕上做什么,不由厉声“站住,你掉了东西。”
花无情停步:站住?他怎么又是那种气势威严的口气,掉了东西就掉了,侧身看向身后,上官透皮痒啊?喊谁站住?
上官透举着那条白纱“你的血?”眉头紧锁、脸色阴郁。
花无情看了纱布,抬起手腕,露出一道血痕“扔了。”刚才救人的时候被断裂木柱划伤,所以拿了纱布绑起。
“受伤为何不说?亏你自己还是医者,你自己说过什么?”上官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为何什么都不说“说着水灾过后各种情况都可能发生,不能小觑任何一个流血伤口,一旦感染可能后果严重,手废脚废也是有可能的,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是这个忘那个不记?”口吻真是坏到不能再坏了。
“月姑娘受伤了,透儿说的是,这不能大意。”上官筝暗中扯扯薛烈“我们让人去拿药来。”走人,让透儿去和她说。
上官透上前“我看看。”去拉她的手。
花无情蛮横的收回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这句话,现在没用。”上官透也很蛮横“你现在是伤者!”
刚才的大厅上。
上官透将她的伤口包扎的难看又夸张,好像她那条小口子如同断腕的伤口。
花无情嫌弃这个包扎,举着到他眼前,瞪他。
“我就是故意的。”上官透心里的火还没散着“你自己是医者,应该知道这有多危险,那是重灾,那里的房屋是否被洪水冲刷过你也不知吧,那木梁上会不会带着洪水的东西你也不知,受了伤也不说,这样的伤口该第一时间处理,你偏不说,是仗着自己武功高绝,内力惊人是不是?这伤口没感染也就算了,若是感染了,医者不自医的话你听过的吧,你也心疼自己的手,若是这条胳膊废了,你拿什么治病救人?做独臂女神医吗?”一股脑儿将自己无处宣泄的火都撒了出来。
花无情收回手,单手拆开他那难看的包扎“上次想做我义子,如今是想当义父?我有爹,行走在外,自有分寸。”
“有分寸你就一个纤弱女子去硬扛一头疯牛?”这件事也依然压在他心头“为了救人就让自己受伤?你怎么这般伟大?不管再苦再累都一个人撑着,是吗?这就是你的处事风格?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委屈的,有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也撑不下去了?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是心疼自己的?”上官透真的要被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气死了。
花无情单手包扎也做的很不错,对于他那不知为何而对自己起的怒火攻心,给出两个字“没有。”因为都是她能力可及的事,为何要委屈?她怎么就不心疼自己了?
上官透的火被她‘没有’二字的冰水直接浇下,对于她的直接,他反倒心里更烧起了火“就算你不心疼自己,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心疼你的。”
“爹不会知。”她已经习惯处理这般的事,对于他的怒气真的不解“慧娘知道我。”包好了。
上官透打开扇子,摇起,他需要一点冷风让自己心头的火熄灭。
“是你非进来,门口提醒过你。”说到底,是你不好。
上官透反诘“你什么时候提醒过我?”
“门口,使眼色。”无情重复的做了一遍。
“我可没看见。”上官透否认的极快,很有些死皮赖脸的得瑟,不过让看得的人不讨厌“既然姑娘都知道用眼神暗示别人自己撑不下去,下次你就别……”重复了无情刚才的眼神暗示,怼怼她才好过些。
无情直接起身,走人:别下次了,就现在,直接走人!“珠宝典当,买药买米,你去办。”
上官透叹口气:这个救灾救到缺钱的小财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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