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小楼莲花（1/2）

小一正在低头思忖什么，突然听见外面屋檐上有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老一竖着耳朵辨别了一下，轻轻挑了挑眉。起身出去了，不一会屋里众人都听见鸽子发出的咕咕咕的叫声，“看来是有消息没错了”小一正自想着，就见老一拿着一张小纸条进屋来了。

昊娘与众位姑娘也看见了，昊娘忙起身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去给大家做饭，女儿晚上想吃什么？”

三位姑娘也跟着昊娘起身，打算去灶房帮忙，太常引回答昊娘“娘你做啥，我都挺喜欢吃的……”昊娘满脸笑容的走出屋子掩上屋门。项樱她们跟着昊娘出去了，只有太常引仍旧坐着没动。毛鸡蛋挣脱太常引一直搂着她脖子的小手，全身肌肉一起活动起来抖了抖毛，这才踱到老一身边，使劲蹭他，各种蹭。

小一接过老一递过去的纸条，看完，说“咱们又可以回秦地了……”，老一点头“年后！”

当日，晚饭毕，一宿无话。...

第二日一早，众人齐聚前厅，吃过早饭，仍旧各自坐好，等着学技能的围着昊娘在餐桌前落座，老一和小一各自从昊娘手中接过茶盏，在小几高凳上坐好，等着听昊娘开讲。

老一先开口问“我听你提起过，左秋香有个妹妹叫左冬荷？”

“嗯！左秋香坚持每天到我这里来不久后……大约半个月后吧，她带来了另一名女子，她的妹妹——左冬荷！”

“与她的姐姐不同，左冬荷看起来温顺谦和，只在不与人相对的时候会低头出神、面露愁苦之色。冬荷不是不想与人亲近和攀谈；只是因为羞怯胆小、所以都是跟在姐姐身后认真的听别人说话；如果有引起她兴趣的话题，她会时不时抬起头，看着你，眼睛亮闪闪的，倒是很像毛鸡蛋的表情！”

“我推测应该是曾经受过伤害，所以找了一层壳子把自己包起来，阻隔了别人也拘禁了自己！相对于她姐姐的泼辣豪爽，她与人初识则更多了一份疏离和小心翼翼。”

“我主动跟左冬荷打招呼，试着引导她跟我交流，可是她太胆怯自卑了！她羞愧于自己的长手长脚和消瘦的身板。觉得自己是没用的家伙、在这个家里是个多余的存在！”

“我们说了没两句话，她的嗓子哑了。我琢磨着天气渐热，她也是要在绸布庄张罗一整天、全年无休无止的人；我便起身给她换了甘草罗汉果茶。她好像在沙漠里赶路、干渴了很久终于看见水的人，端起茶盏一边吹、一边喝。两盏茶下肚，人才有了些生气，也没刚见面时那么局促了。”

“左冬荷清了清嗓子，对我说‘昊娘，我全身疼、经常全身疼’！”

“我问左冬荷‘有没有具体的位置，哪里疼’？”

“她想了想‘说不出来，就是经常全身疼！全身是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有……能说得出来的地方就是耳朵痛、经常左半边的头痛、嗓子疼、心口疼，还有肚子也时常抽着疼……’说着左冬荷用手在下腹部比划着。”

“我看了看她的脸色，虽然也同左秋香一样涂着我家售卖的胭脂水粉，可是我明明窥见胭脂下的枯黄脸色和乌青的黑眼圈，以及……此起彼伏的痘印。”

“我问左冬荷‘你是不是吃饭的时间和饭量都十分不规律’？”

“她怯怯的问我‘昊娘怎么知道的’？”

“我说‘时常伴有非常严重的便秘和下腹部疼痛’？”

“这时姐姐左秋香插嘴‘我说昊娘的功力，望、闻、问、切四种本事，除了一个号脉之外，可以媲美郎中了……’！”

“我也便笑着一本正经的对左秋香说‘左冬荷啊，该去看看郎中！按照方子抓些补药认真调理一下身体’。”

“谁知左秋香大大咧咧的回我‘她能有什么毛病啊，要说有毛病也是闲出来的病!我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供着，就让她看个店，又不用担心买卖盈亏、又不用担心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