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后果自负（2/2）

心中默念，后果自负吗？

子珊一头雾水，“小姐的意思是……”

“子珊我问你，外祖母打开画像看了是吗？”

子珊点点头。

“那你还记不记得，外祖母看了画像之后是个什么表情？”

子珊歪头想了一会，摇摇头。

她那时候光想着完了回来怎么交代，哪还有心思想这些啊。

叶水水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她家外祖母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先皇封为老太君的女人，就凭这一点，便可知道，老夫人的睿智来。

她要是能情绪外露，才觉得奇怪呢，子珊能栽倒老夫人的手里，不亏。

“小姐您问这些做什么？”

叶水水笑得神秘，别有深意道：“因为我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啊？”

叶水水不说话了。

子珊更疑惑了，仔细回想自家小姐刚才的反应，联想到她说的话，突然灵光一现，大惊道：“小姐，您的意思是，画像中的人与冯小姐是一个人？”

叶水水打了个响指，笑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可是为什么啊？”子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呐呐问道。

“什么为什么？”

子珊咽了口唾沫，“小姐是怎么能确定她们是同一个人呢？”

“很简单，外祖母最后的那句威胁。”

“啊？后果自负？”

“不错，就是后果自负！”

顿了顿，北倾接着道：“当然，我这也是个人猜测，不过，八九不离十了吧。”

子珊没有说话，而是目光复杂的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叶水水，眉宇间的自信还是与生俱来一般，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没有失忆前的小姐。

“你怎么了？”叶水水看出她的反常，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子珊回过神来，含糊道：“感觉小姐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叶水水一滞，垂眸敛去眼底的闪烁，良久幽幽叹道：“也许是为母则强吧。”

子珊信了，也被说服了，且也想起，好像小姐就是从零嘴儿中发现红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正应了小姐的话，为母则刚强啊。

*

与此同时，前往盎然楼的马车上。

叶旭宏同封凌炀也在说着老夫人最后的那句威胁。

叶水水反应快，他们两人虽然慢了一些，但终归是反应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