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一定是钱不够多（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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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你爸出差了，要下个月才能回来呢。乖，咱们先吃饭。”
“您骗人！”张小北愤怒地站起身，毫不留情地戳破妇人善意的谎言，“我爸是不是被坏人带走了？那天我都看见了，有人上咱们家砸东西！您让我一直住在同学家，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妇人大惊，连忙起身抱住他，“儿子你看错了，妈不让你回家是因为……”
“您骗人！您教我不能说谎的！”
张小北用力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餐馆。
与他们一桌相隔的顾倾城给方鹿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十分钟后，方鹿回来，接走了顾倾城。
“怎么样，问到什么了？”
方鹿撇撇嘴，“那孩子戒备心还挺重……不过你鹿姐是谁啊，两发糖衣炮弹，他就什么都说了。”
顾倾城直觉这里面有故事，眼神都亮了几分，“快说说！”
“据张小北说，他妈，也就是孔堂妹，三天前的下午突然给老师打电话，让他放学后去同学家住一晚。他偷偷溜回去一看，发现原来家里被人砸了，门口还泼了红油漆。当时屋子里除了他妈还有一个陌生男人，那男人说，如果他妈不赶紧还钱，就剁了他爸一只手。”
泼油漆？！
剁手？！
这是什么黑暴情节？
方鹿叹了口气，“唉，这孩子也是够可怜的……他那个操蛋的爹是个赌徒。”
父亲是个赌徒，母亲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张小北小小年纪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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