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求证（1/2）

顾倾城没错过王芷脸上那抹奇异的色彩。

这小姐姐说了这么说，无非一句话：华如兰是神，神的作品，岂是尔等凡人能随意观瞻的？

原来华如兰在她心中的地位这么高。

王芷带着两人上了三楼。

整个三层被南北打通，开阔的大平层，作为高定服装的工作间。

“这就是本季要展出的13件礼服了。”她朝顾倾城莞尔一笑，“顾小姐不妨猜一猜，那三件是华师的作品？”

王芷拉动帘幕，十三件礼服在她面前一一展开。

品·尚这一季秋季高定的主题是“墨染”，大多数礼服都采用了水墨画的理念，柔软的衣料配上泼墨般恣意渲染的色彩，飘逸灵动。

顾倾城看了看，指着看起来设计感最为单薄的三件，“是它们吗？”

王芷挑了挑眉，“理由？”

这三件衣服虽然单拎出来也非常不错，但混在这里面一比，就显得有些不足了。

“因为它们和华师给我的感觉一样。”顾倾城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凑近王芷，小声道，“我总觉得这三件衣服在跟我说，‘愚蠢的凡人，还不赶快跪安’？”

王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顾小姐……我总算有点明白为什么华师点名让你走台了。”

竟然能感受到华如兰的创作理念，果然是个人才。

回去的路上，方鹿忍不住提出一直压在心上的困惑，“我怎么觉得，品·尚这一季的礼服奇奇怪怪的，不如从前的好看了。”

难道是设计师江郎才尽？

啊呸呸呸，她不是故意诅咒华师的，她只是单纯从一个修长爱好者的身份提出疑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