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对峙（1/2）

灵儿站在大殿中央，一脸无辜。甚至眼里氤氲起雾气，“当初野兽那件事可是将灵儿吓得不轻，回去连连做了好几宿的噩梦呢！”这种时候，当然要顾左右而言他了！

苏景泽低垂着眉眼，嘴角却是止不住的笑意，这丫头装傻扮无辜的能力倒是一流！这是扮猪吃老虎吃上瘾了？

秦帝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当初春狩遇刺的时候都没见你这么柔弱！现在怎么反而娇滴滴了起来！做了好几宿噩梦的人是嘉禾，不是你吧！

旁边的大理寺卿也奇怪，不停地抬眼偷偷打量灵儿，这似乎和当时冷静自持的解剖探案的玉净郡主不是一个人啊！

秦帝咳了咳，企图将话题拉回正途，“春狩之事，已过去许久，罪魁祸首杜鉴书也早已罪有应得。往事不必再提，今日我们要讨论的是杜鉴书的儿子，杜宇！也就是杜夫人状告灵儿杀害的受害者！”

灵儿歪了歪头，“杜宇？我杀害他？”秦帝点点头，灵儿接着装无辜，“我都不认识这个人，为何要杀害他？”

杜夫人忍不住扑了上来，“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你杀了他还怎么有脸在这里装不认识他！你究竟把他的尸首藏到哪里去了！你快说！”

还好苏景泽反应迅速，及时将灵儿拉到身后护了起来，这才没有让怒气攻心的杜夫人伤到她。太子也忍不住变了脸色，“杜夫人，皇上面前，岂容你如此大喊大叫，直接动手！更何况那杜宇究竟是不是灵儿所害还没有任何证据，怎可就将灵儿当做罪犯辱骂！”

太子冷冷地看了一眼杜夫人身后，原本应该押着杜夫人的两个御林军。他们仿佛是故意松手，任由杜夫人对灵儿打骂出手。毕竟就连秦帝都没对此事有任何质疑。

方才杜夫人突然出手，秦帝还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不加制止，但是如今太子都明确提了出来，秦帝再偏颇就显得有些故意偏失公正了。

秦帝轻声咳了咳，呵斥道，“杜夫人，现在还在朕的面前呢！你就敢如此放肆！”可声音却没几分狠厉，力道也不大。

杜夫人怏怏地被压了回去，哭哭啼啼的说，“罪妇知错。”

秦帝继续审讯灵儿，声音却比呵斥杜夫人更为严厉，“灵儿，面对杜夫人对你的控诉，你究竟还有何话说！”

灵儿冷静下来，也不抬眼直面秦帝，只淡淡道，“俗话讲，捉贼拿赃捉奸成双，这杜宇的尸体都没找到，怎么就定了灵儿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