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谋过程（2/2）

“不过，如果可能，我们在杀手行凶之前救下被陷害之人，或许我们有机会策反这人，这样我们就还有机会揪出幕后真凶！”灵儿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闻言苏景泽摇了摇头，“齐王和惠贵妃一向受宠，就连二人的暗卫都是陛下亲自挑选训练之人，和陛下自己的暗卫师出同源。想从他们手下救下那人，难上加难。”

灵儿不由得摇了摇头，“陛下本就巴不得我死，今日听你一顿忽悠，暂时起了疑心，但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说不准陛下消除了疑心，觉得那人就是专门对付我的，还会帮那人消除证据呢！”

苏景泽被灵儿一句“巴不得我死”逗笑了，“陛下多疑，如果知道齐王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小动作，还养这些严格训练的猛兽，不会放过齐王的！”

“但愿如此吧！”灵儿撇了撇嘴，并不抱太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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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第三日夜里，苏景泽的营帐中，灵儿正焦急地等待着苏景泽的审讯结果。

“结果如何？审讯有什么收获吗？”看到苏景泽一进营帐，灵儿立刻站起身来，走上前去，焦急的问道。

因为两人本就怀疑徐正宏两人，于是早就商定好了对付两人的政策。对付徐正宏，因为他本就性格有些懦弱，所以要态度强硬，怀疑否定他所说的一切，对他施压，看他是否会露出什么马脚。而对于杜鉴书这种油嘴滑舌，好大喜功的人，就要放松他的警惕，干脆流露出对徐的怀疑，或许反而会诱使他说出一些真相。

果不其然，由于苏景泽言语之中一直流露出对徐正宏的怀疑，所以杜鉴书就放松了戒备，在苏景泽提出杨风和他们二人，谁的关系更亲近时，杜鉴书毫不犹豫就说了自己。而对于徐正宏的不在场证明和行事作风方面，杜鉴书既想添油加醋确定徐正宏的罪行，又怕言多必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以致前言不搭后语，成功引起了苏景泽的注意。

之后苏景泽看杜鉴书确实放下了戒心，于是派人悄悄将杜鉴书营外的看门小厮带回去审讯。你要问为什么不带贴身小厮？自然是因为贴身小厮一旦失踪，就会立刻引起杜鉴书的警惕，而看门小厮，一般人不会太过注意。而且看门小厮一般都是自家信得过的下人，会有一定的忠心程度不假，但是毕竟比不上贴身小厮忠心耿耿，更容易套出情报。

于是当晚，苏景泽便请了郑松和周学义来三堂会审。果然问出了前一天晚上杜鉴书曾出过门的消息，虽然不清楚去了哪里，但会在如此紧要关头出门的人，一定是心里有鬼！

“昨晚，你家大人出门穿的是哪套衣服，你可还记得？详细说来。”苏景泽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我家大人昨天穿的是棕灰色万福如意长衫，腰系黑色玉扣腰带，脚上穿的是秀云纹的官靴！我什么都交代了，大人，饶了我吧，杀人，行刺，我什么都没做过啊！”小厮背上和胸前都有几道鞭痕，但痕迹并不算重，可见没挨几鞭子，就什么都交代了。

苏景泽转向右侧的郑松，“郑大人，今日郡主交代的话，你可还记得？”

郑松脑袋一转，立刻想到了灵儿所说的毒药之事，“苏丞相是说，郡主说过毒药会沾在凶手衣服上的事？是怀疑杜大人是杀害杨风的凶手？”

苏景泽微微皱皱眉，一脸惋惜的表示，“我也不愿怀疑同僚，但杨风大人也是我们的同僚，更是一条无辜的人命啊，更何况还牵扯到玉净郡主和小世子的安危，去检查一下，排除嫌疑也是好的。”

“下官明白！可是我们该怎么检查呢？如果就这样贸然前去，如果杜大人不是真凶，难免伤了同僚和气。”郑松一脸为难的样子，将这个烫手山芋扔回给苏景泽。

苏景泽闻言笑了笑，“明日，我会想办法让陛下将众人召集起来。这样一来，杜鉴书一定会离开营帐，郑大人就可以去偷偷拿银粉检测一下，如果不是凶手，也就不用让杜大人知晓这件事，免除了彼此之间的隔阂。”

“苏丞相聪明睿智，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郑松站起来向苏景泽行了个拱手礼。

然后苏景泽转向左侧的周学义继续说，“明天还要麻烦周大人，在我将众人集结起来之后，将杜鉴书身边的小厮暂时扣下，询问些细节。”

“下官明白。”周学义深深地说了句。仿佛没有看出，苏景泽话语之中已经将杜鉴书定成了罪犯，而且一定能够从小厮嘴里问出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