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章 把人还回去（2/2）

“斯宴。”

头一次，当着面的直呼其名。

斯宴脚步不停，未做逗留。

“你不敢说出口的承诺，我敢！”

“记住，这世界上她永远不是只有你这一个选择。”

华灯之下，男人身形修长，步伐匀速。

屋外昏暗一片，与屋内灯火通明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步步走出去时，像极了从人间迈入地狱。

这一次，走的无疑无虑，坚定不移。

同样目送着斯宴离去的，还有秋水。

女人站在暗处，身影几乎要与暗色融为一体。

那对湖水碧波似的眸子凝视着斯宴离开的方向，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

“你还没走？”

斯寻刚注意到角落还有人。

瞧清对方的五官后，神色恹恹，话里话外浓浓的逐客意味。

秋水眨了眨眼，收回眸光，看向斯寻。

“没想到花花公子收心起来，也这样认真。”

“我也没想到，为了他，你能牺牲自己至此。”

秋水面色一变，却也只是一瞬间，眨眼恢复常态：“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斯寻敛去笑意的脸看起来颇为阴沉，死气斑驳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半点太极都不想打。

“耳朵和脑子留着不用的话，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秋水头一次遇到如他这般嘴损的毫不留情面的男人，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形象去面对。

待她回过神来时，斯寻已经旋身上楼，只留下个背影给她。

秋水抿了抿嘴，想挂起笑，却怎么也扯不动嘴角。

他对姜阮意外的用情至深。

但那又怎样？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深情。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百无一用是情深。

秋水凉凉的自嘲一笑，向来潋滟的眼波，破天荒死寂下来，荒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