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 牛痘防治天花（2/2）

“种过豆？”阿方索开始没有反应过来。

“是病字头的那个痘。”

“啊！我想起来了，种痘法！”

“对，就是种痘法。我种过痘，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天。”方青云很坦然。

“尼玛，牛痘法啊！我想起来了，好多小说都这么写的。”阿方索在那用汉语咕哝着。

“什么牛痘？”

“就是用染了天的牛的疮液，接种给人。牛对天的抵抗力要强过人，其体内的天疮液，其实已经产生一定的天抗体了。人接种后，只会患上轻度天，几天就过去了，不会有危险。不像你用的人痘法，搞不好有危险。”

“这——好像很有道理啊……”方青云陷入了沉思。

“别思考人生了，老方，帮我去办一件事。”

“请主公吩咐。”

“你种过痘，不会染上天。我想请你去托雷斯港，给我弄点天病毒来，感染一条牛。然后，等牛得了天，过几天后，在它快要自愈前，取出牛痘，种在我身上。还有，给黎塞留他们也接种好。你接种过人痘，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嗯，多感染几条牛，好弄到更多的痘痘……”

很快，对天免疫的方青云，在黎塞留等人一脸的景仰下，踏上了收集天病毒的征程。而黎塞留，挑选了几头健壮的牛牛，由带着口罩的死士手下驱赶着随行……

不久，方青云成功采集到天病毒，感染了几条牛。之后，阿方索亲自种了牛痘。不过，当阿方索要求大家也接种牛痘时，大家都不肯。

无奈，阿方索下令手下第一暴力男赵飞扬，把他们打昏后由老方操刀接种牛痘。即使是猛男德伦，也被赵飞扬无情地打昏，然后接种牛痘。最后，赵飞扬自己，也接种了牛痘……

接下来的几天，种痘者都出现了轻度的不适，开始发烧。但10天后，大家都恢复了健康。

而且，大家都没有在脸上留下麻子什么的。之前他们都感染了天病毒，现在没事了。也就是说——他们以后再也不用怕得天了……

大家极度兴奋，并相互拥抱欢呼，庆祝他们得生命得到了保障。但当阿方索打算将牛痘法公诸于世时，黎塞留突然把阿方索拉到他的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