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暴风雨前的宁静（五）（1/2）

吸血鬼小萝莉深深叹了口气，从沙发站起身，来到月精灵面前。

“玛莲娜……”她说，松开的紧握着的小手，看着积攒的山茱萸瓣缓缓飘落一地。“凡人小孩也有像儿一样的香味吗？”

月精灵吸血鬼看着法莉斯那故作天真的小脸，心里一酸，眼里涌出了血红的泪水……不自觉的拥紧了吸血鬼萝莉双肩，深深的低下了头。

“玛莲娜，我的妈妈。”在玛莲娜的抽泣，法莉斯轻拥着母亲的头颅，双手梳理着月精灵柔顺长发，轻吻她的额头。“在你面前我曾是凡人，是你给了我永生之吻。你用吸血鬼的本**我。”

“我用我活着时的母**你，”玛莲娜轻声说，“如果我有过的话。”

“啊，没错……对，”法莉斯继续补充道“这是你的缺点……当我像人类一样说出“我恨你”时，你的眼里满是哀伤。”她语气坚决地作出了结论“这是人性。而我……没~有~人~性——母亲尸体的故事给不了我人性。我没有人性！”她朝玛莲娜发僵的脸颊笑了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的目光因为恐惧而冰冷。

但我拥有了你的心底话，你对人性的执着追求。还有你一往无前的决心——像蚊蝠的喙……永不停歇，一次又一次向血肉最深处探寻。你的吸血鬼本性在我身更为显著。如今百年的沉睡结束了。”

“你创造了我……弥补了你的伤痛，莎莱厄雅意志锁链拴不住孤独的你……”法莉斯说，她抬起手来，将光秃秃的山茱萸树枝放到了鼻端，轻嗅新鲜树汁太阳的味道。“她给你的只有痛苦和奴役，给我的也是同样……我不觉得我应该有一位主人，而你从没这么觉得过。我们从来都只是她向魔法女神选民——**师伊尔明斯特——复仇的工具。”她用那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说道“是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了，母亲。现在该摆脱她的精神束缚了。”

“法莉斯！别胡说，”玛莲娜担心地喊道“你应该清楚她有多强大，我们无法与其她为敌。而且她快来了，可能已经在镇子外面的森林里……”

“我知道。当阿玛迪欧死去时，我知道了。”法莉斯淡漠地接了下去，“虽然很危险。但也是机会……”

“如果你以为她发现不了是谁做的，那你太天真了。”月精灵神色庄重地说“她绝对会发现真相的，这瞒不了太长时间。虽然阿玛迪欧那被诅咒的灵魂已经跟着他的身躯一起灰飞烟灭，但莎莱厄雅是从迷斯卓诺辉煌时代一路走来的斯塔林家族长，她有很多失传已久的精灵秘宝。不管是用奥术魔法回溯过去。还是用召唤仪式像邪神通灵，她终究会发现你弑杀同族的行为。”

“哦……是吗？”法莉斯说，满不在乎的微微一笑，笑容露出了她两个俏皮的小虎牙。如果一切都顺莎莱厄雅的意，她当然会发现自己的所作所为……但她不打算让莎莱厄雅费诺大代价施展这样的魔法。

噢，这时留在阿玛迪欧残骸阿格雷尔的一部分血液、布片和显眼的黑色头发该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了。小法术，只要一个简单的小法术能找到凶手，谁会舍得珍贵的施法材料来施展高环奥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