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爹地睡了妈咪（1/2）

江念初眼里含着歉意：“那天，我跟她说的话太重了，也不应该拿钱给她，估计是让她受到了伤害。”</p>

“什么叫做你给了钱？阿初，你又做了什么事了？”</p>

顾白的眉头皱在一起，胡须一翘一翘的。江念初刚想解释，就被顾奕宸给制止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现在就算是问再多也没有什么用。</p>

“妈，这些事情以后再做解释，关于你的想法我会跟婧言说的，孩子们明天还得去托儿所，所以我就先带他们回去。”</p>

抱起苏听晚，顾奕宸站起身来，另一只手顺势把小天也给抱起来。</p>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孩子们叫你爹地？”</p>

顾白注意到了顾奕宸进来的时候，小葵脆生生喊了他一声叔叔，明明是亲生女儿，居然叫父亲叔叔，这让老爷子觉得有些听不下去。</p>

“爷爷，这需要点时间跟孩子们解释，时间还长，慢慢来，不要吓到他们。”</p>

顾奕宸已经决定好了，现阶段什么事情都不着急，慢慢来恐怕效果还会好一点。从前就是波折太多了，明明才相处过一年多的事情，发生的事情却像是一起过了漫长的世纪。顾奕宸打算用剩下的全部时间来弥补，即便会很慢，他也愿意等。</p>

带着三个孩子离开顾家老宅之后，顾奕宸把车子开得很慢，车里面只有一个儿童座椅，让给了比较好动的小葵，听晚跟小天坐在后面，都特别安静。</p>

一路上开车，顾奕宸还给三个孩子放了童谣，从前他车里很少放音乐，后来是选了谈婧言比较喜欢的流行歌曲，再后来，怕太过想念，他又舍弃了开车听音乐这样的习惯。自从想跟孩子们培养感情后，特意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去上网下载了一大堆好听的童谣。</p>

小葵有时候还会跟着哼唱，后座的小天跟听晚就为她鼓掌，一路这样开车的感觉也是特别舒服的。</p>

另一边。</p>

拿着顾奕宸给的钥匙，谈婧言打开了他公寓的门，跟上一次来的不一样，门口整齐摆放着两双大人毛绒拖鞋，一双男的一双女的，还有三双特别可爱的儿童鞋，一看就知道一定是顾奕宸准备的。</p>

穿上拖鞋，谈婧言直接往洗手间走去，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有多狼狈。方才在电梯口遇见了住在这栋楼的邻居，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谈婧言，惹得她伸手捋着头发低下头来。</p>

站在镜子面前，谈婧言很清晰地看见自己脸颊上的伤口，美甲真的划破了脸蛋，若不是头发挡着，显得很是狰狞。脖子上的伤口也很明显，自己都成这副模样了，舒小白肯定好不到哪里去。</p>

下意识想要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舒小白或者是徐在景，恍神才想起原来手机被摔碎了，根本没有捡回来……</p>

简单洗了一把脸之后，关上洗手间的灯走了出来。</p>

上一次来这个公寓是为了接孩子，只是在客厅跟儿童房短暂地待过一段时间，还没有仔细查看顾奕宸这里的环境。</p>

感觉上应该是一百三十多平方的房子，格局没有多大，有一个家的温馨感，不至于大到令你觉得空空的。</p>

装修的风格很简约很欧式，也是顾奕宸的风格。</p>

指尖在镶嵌进墙壁的柜子上拂过，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谈婧言停了下来，最终还是没能够压住自己的好奇心，推开门摸到墙壁的灯，一摁，满屋子变得很亮堂。</p>

却也是看清楚了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一股热气猛地涌上眼眶。</p>

这个房间，除了*大了一点以外，所有的设计跟布局，都跟水幕涟的卧室一模一样，若真的有心要忘了自己，又何必照着水幕涟的卧室来布置。</p>

脚步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不由自主地走了进去，在看到墙壁正中挂着的那幅诺大的婚纱照的瞬间，整个人都定住了。</p>

脑海里仿佛呈现出在法国的各种画面，那时候，她穿着圣洁的婚纱，做着每个女孩子都会做的最美的一个婚纱梦。而她的新郎，是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男人，对着她说最深情的情话。</p>

那个她一辈子都不愿意忘记，不愿意舍弃，想要珍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时光。</p>

就这样，重新出现在面前，下意识伸出手来触摸那幅巨大的婚纱照，照片里，她跟顾奕宸笑得是那么甜蜜，那个时候她以为今后的生活就会变得一帆风顺很是美满，却不曾想过，细水长流只是每个少女心中最简单却也最难实现的梦。</p>

顾奕宸带着孩子回来的时候，谈婧言刚好从卧室走出来，站在客厅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p>

听到敲门的声音，连忙奔过去，一开门就看见顾奕宸抱着小葵，小丫头伸手紧紧抱住爹地的脖子，早就睡着了。</p>

另一只手牵着听晚，听晚牵着小天，这样的画面看上去，让整个人的心都被暖意所填满了。</p>

“小葵睡着了，我抱她去儿童房睡，你先带听晚去洗澡，小天的衣服我买了不少也都放在儿童房里。”</p>

顾奕宸说话的声音特别轻，就是生怕吵到孩子。</p>

谈婧言连连点头，看着顾奕宸抱小葵进屋之后，她就蹲下身来帮小天脱去外套：“宝贝，你先在客厅玩，妈咪帮听晚姐姐洗完澡再帮你洗澡好不好呀？”</p>

小天乖乖地点头后，抱着今天江念初给他新买的玩具，爬到沙发上去玩。谈婧言牵着苏听晚的手带她去儿童房选睡裙，然后再去浴室帮她放水。</p>

帮女孩子洗澡这种事情，谈婧言比顾奕宸拿手多了，一边给听晚哼歌，还把泡泡吹得满浴室都是，两个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顾奕宸在门外敲门报时了谈婧言才帮苏听晚再冲一遍温水，穿好睡裙，香香地抱出浴室递给顾奕宸。</p>

“我哄孩子睡觉，你试一试帮小天洗澡？”</p>

不知道为什么，谈婧言今天就想试一试顾奕宸，看他们爷俩一块洗澡会不会也有什么趣事。</p>

顾奕宸扫了一眼谈婧言身上的衣服：“你没一块洗澡？”</p>

“我洗澡了哪里有衣服可以换……”</p>

谈婧言觉得很是纳闷，而顾奕宸抓住了这个点，像是故意要*她一样，压低了头在谈婧言耳边坏笑了一下。</p>

“我不介意待会跟你一块洗鸳鸯浴，没衣服穿吗？不要紧，你又不是没有穿过我的衣服。”</p>

“你！”</p>

谈婧言瞪了顾奕宸一眼，捂着苏听晚的耳朵朝儿童房走去，想要快点逃离这个人。</p>

小葵此时已经睡得很香了，谈婧言不想把她叫醒来就为了洗一个热水澡，想着明天早上起*之后再洗也无所谓。</p>

儿童房里有两张儿童*，其中一张还是上下*的设计，这让谈婧言不得不疑惑，该不会也是顾奕宸新添置的吧。</p>

“晚儿，阿姨问你，你从前睡哪张*呀？”</p>

苏听晚伸手指了指那独立的公主*，果不其然，另外一个上下*是顾奕宸新添置的。想到为了两个孩子，他在原本不大的家添置了那么多东西，谈婧言就觉得心里一片暖意。</p>

抱着苏听晚朝公主*走去，随手拿过桌上的儿童书，靠在*头一边抱着孩子，一边问她喜欢听哪一个故事。</p>

因为小葵睡着了的缘故，谈婧言讲故事的声音也故意压低，苏听晚今天玩得很开心，很快就在谈婧言的怀里睡过去。</p>

这才把童话书合起来放在一边，帮听晚整理好被子站起身，另一边，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就看见顾奕宸抱着小天跑了进来。</p>

“你是给他洗了一个战斗澡吗？怎么那么快！”</p>

这才过了多少分钟，居然就抱着小天出来了，看着那湿漉漉的头发，谈婧言有些哭笑不得，随手拿过一条干毛巾就走过去。</p>

“把他给我吧，我帮他把头发擦干来，你也去洗澡吧。”</p>

顾奕宸第一次帮男孩子洗澡，他其实都没有给苏听晚洗过澡，都是叫来老宅的保姆帮忙，毕竟男女有别。刚把小天抱进浴池里，小家伙就露出了本性，玩水玩得到处都是，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顾奕宸身上的衬衣都是湿嗒嗒的。</p>

“嗯，其实衣橱里有你的衣服，哄完孩子睡觉之后，你可以去洗澡，我一般都在卧室内的浴室洗，所以不会互相干扰到。”</p>

时间在折腾中过去，不知不觉已经十一点多了，顾奕宸是怕谈婧言太累。</p>

“谢谢，我知道了。”</p>

衣柜拉开来，里面摆放着的衣服除了顾奕宸的西装跟休闲服以外，就是几件女式的裙子、小西服跟睡衣。上面的标签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摘掉，就像是买来等着有一天谈婧言回来的时候能穿上一样。</p>

从里面取出一套睡衣，还有格子上放着的干净毛衣，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谈婧言望了一眼，折回到外面的洗手间洗澡。</p>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谈婧言擦着头发走出来的时候，顾奕宸已经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了，那熟悉的模样，还有他穿着跟自己同款的睡衣，让谈婧言有一瞬间的慌神，像是回到了从前住在水幕涟的时光，又像是他们在一起，以这样的姿态共同生活了很多年。</p>

画面是美的，人心却是苦涩的。</p>

“洗完澡了？过来，我帮你上药。”</p>

顾奕宸放下手中的报纸抬起头来看着谈婧言，后者这才看见桌子上放着的药箱。唯唯诺诺地走过去，刚坐下，顾奕宸的手就伸了过来。</p>

“伤口没有碰水吧？为什么要洗头发？确定没有弄湿吗？”</p>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很是自然，但谈婧言却如坐针毡。</p>

“我还是自己来吧，小伤而已，其实也不用怎么上药。”从顾奕宸的手中夺过棉棒，拿起药水就想去洗手间对着镜子自己动手来上药。</p>

“拿来。”</p>

被顾奕宸低沉的声音一喊，谈婧言只得把棉棒交回去，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安静地低着头，任由顾奕宸帮她上药。</p>

动作很轻柔，药水触碰到伤口的时候，刺痛刺痛的，兴许是看见了谈婧言紧皱的眉头，顾奕宸俯身帮她轻轻吹气。</p>

一室变得很安静，空气中除了飘散着药物的味道以外，还有*因子。</p>

谈婧言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眼睛也只是直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脑海里浮现出来的竟是在车上，顾奕宸强吻自己的画面。</p>

好像……</p>

那个吻的感觉……</p>

真的很好……</p>

“你今天晚上就在卧室睡吧，我去书房，还有一些资料要看，也不知道会熬夜到几点。”</p>

上好了药，顾奕宸一边把棉棒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一边整理着桌上的药箱，谈婧言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抬起头来。</p>

“时间都这么晚了，你还看资料，明天上班不会觉得很累吗？还是早点休息吧，我看儿童房的*也蛮大的，我跟孩子挤一挤，你去卧室睡觉吧。”</p>

顾奕宸还没有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偷偷把这间房子看了个遍，自然知道书房里是没有*也没有软榻，连沙发都没有，顾奕宸是打算睡沙发还是趴在桌子上将就*，不论是哪一种，对一个每天一大早都要去公司上班的高层领导人来说，都不合适。</p>

“真的，儿童房的*不小了，我躺下去就睡着了。”</p>

谈婧言说得特别真切，眼睛还一眨一眨的，顾奕宸心中有了另外一个想法，口头上便答应了谈婧言，看着她真的睡在听晚的*上后，径直回到自己的卧室。</p>

顾奕宸在书房处理文件，比起往日的心无旁骛，今天的他时不时就抬起头来看着时钟，等到一点整的时候，他立马合上文件夹，剩下那几页还未翻开的就那样忽略不计。</p>

站起身来朝儿童房走去，特意放慢脚步，打开门的时候，借着壁灯昏黄的光线，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听晚*上的谈婧言。</p>

她的身材本来就很瘦小，只是听晚的*是儿童*，为了不吵到孩子，谈婧言还跟她保持了一段距离，这样身体也就没有完全挨着*睡了。</p>

顾奕宸走了过去，俯身就把谈婧言给抱起来，动作特别轻，以至于睡熟了的谈婧言没有醒来，只是嘤咛了一声后，自己找了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靠在顾奕宸的怀里。</p>

答应谈婧言在婴儿房睡觉，事实上自己就是打着这样的心思，从一开始就跟她争还不如等她睡着了再下手。卧室的*那么大，干嘛非要跟孩子们挤在一起，把谈婧言放在*上后，她很自觉地抱着被子，捂了捂脸蛋，寻了最舒服的姿势继续睡。</p>

顾奕宸就那样站在*边，什么话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安静地看着谈婧言，像是要把他这么多年来没有看够的容颜一次性补完。</p>

第二天一大早，谈婧言醒来的时候，一睁开眼就对上顾奕宸带着笑意的深眸，差点没有直接把他踢下*去。警惕地往后退，想要拉开距离，却没想到自己已经是睡在了*的边缘，稍不小心整个人就会掉下去，幸得顾奕宸眼疾手快将她捞了回来。</p>

也是这个动作，让原本还打算跟顾奕宸保持距离的谈婧言径直趴在了他的胸口上。</p>

“早。”</p>

顾奕宸的声音充满性感的磁性，血液涌上谈婧言的脸蛋，惹得她耳根都红了，“快放手！早什么早！你这个*，我昨天明明是跟听晚睡的！”</p>

感觉这张*的柔软度不同，方才惊鸿一瞥就扫到了墙壁上挂着的婚纱照，谈婧言知道自己是绝对不可能半夜自己溜过来的，所以罪魁祸首就只能有一个人！</p>

“我都已经跟你说了，听晚那里*太小，你都不听，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差点把她挤下*了？”</p>

谈婧言眨了眨眼，努力回想自己真的有那么丧心病狂吗？印象中她为了孩子还特意让出了很大的位置，自己就睡在*的边缘……</p>

对！*的边缘！</p>

“你骗谁呢，听晚是睡在里面的，我才是睡在外面的那个人，要说谁挤下*，那个人也只能是我，怎么可能是孩子！”</p>

谈婧言用力推开顾奕宸，坐起身来，第一件事就是低头察看自己的衣服有什么不妥，要是趁着睡着了占自己便宜，非毙了这个人不可。</p>

“我也没有骗你，孩子像只壁虎一样趴在墙壁上，是样子太丑了才没有跟你说，换了一个说法，总归就是你一个大人，为什么非要跟孩子挤在一张小得不能再小的*上睡觉？还有，你睡觉打呼噜这个习惯又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你知不知道孩子差点被你弄得睡不着。”</p>

顾奕宸单手支着枕头，整个人呈睡美人一样的姿态，慵懒地看着谈婧言，说出口的话，现在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完全不顾谎话连篇了。</p>

谈婧言半信半疑地看着顾奕宸，说话都没有多少底气：“我真的？打呼噜还挤了听晚？”</p>

顾奕宸打定是想玩弄谈婧言到底了，还特别认真地点头，半点笑容都没有。</p>

“天啊……”</p>

谈婧言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她是不是昨天吓坏了，要不然她平日里睡觉那么踏实，怎么可能挤孩子，还打呼噜呢……</p>

“你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p>

顾奕宸坐起身来，伸手将谈婧言一拉，就抱在怀里，低下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在唇上吻了一下。</p>

“这是早安问候。”</p>

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翻身下*，随手捞起衣架上的外套，当着谈婧言的面，脱下睡衣然后换起衬衫。</p>

顾奕宸站着的位置，恰好是在窗户面前，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跟白纱帘折射进屋子来。顾奕宸就那样，整个人沐浴在了阳光中，从谈婧言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得到耀眼的日光，连带着他的头发都是金栗色的。</p>

不过是一个换衣服的动作，突然间，像极了一幅油画。</p>

“你再这么目不转睛地看下去，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行为来了。”</p>

顾奕宸微微眯着眼睛，那双眸子散发出致命*的光芒，惹得谈婧言连连避开。</p>

“那个，我去看孩子们都起*了没有，给他们做早餐。”</p>

掀开被子后匆忙下*，急急忙忙地连鞋子都没有穿好就那样拖着出了卧室，身后的顾奕宸嘴角往上扬起。</p>

大约有多久，没有这么愉快的好心情了，这个早晨，特别美。</p>

来到儿童房门口，就听见了孩子们的笑声，小孩一般都比大人要早起*，小葵小天一岁多的那时候，每天早上五点多就醒了，吵着喝奶，有那么一段时间，谈婧言的生物钟就跟孩子一模一样。</p>

他们醒了，她就睡不着了。</p>

“妈咪！”</p>

一看见谈婧言，小葵就撒娇地要抱抱，小短腿屁颠屁颠的。</p>

轮流抱着三个孩子，帮他们把衣服穿好来，在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带他们去浴室洗漱。一眼就看见大理石平台上整齐摆放着三套儿童洗漱用品，顾奕宸带给自己的惊喜，真的是越来越多。</p>

谈婧言想的却是，他是不是一早就打好了算盘，要三个孩子住在一起。</p>

江念初会出现在公寓，这个谈婧言所想象不到的，在她做完早餐牵着三个孩子从房间排排队走出来准备把他们抱上椅子吃饭的时候，门铃响了。</p>

“我去开门。”</p>

顾奕宸一边整理自己的领带，一边朝门口走去，这么早，会有谁来。</p>

谈婧言将孩子抱上椅子之后有些好奇地走出餐厅想看看是谁，当看见江念初提着两个袋子走进来的时候，瞪大了眼，惊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p>

脑海里忽然就出现在咖啡厅里江念初警告自己的那些话，还有那装在信封里的支票，谈婧言下意识捏紧了手中的筷子。</p>

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就是自取其辱。</p>

明明在江念初面前，她信誓旦旦冷言冷语说得那么清楚明白，跟顾奕宸没有未来，也不会再缠他。可现在自己……</p>

一时间是进退不得，眼睛死死盯着江念初手里面的那几杯豆浆，生怕她下一秒钟骂自己是不要脸之后将豆浆往自己脸上泼。</p>

同一时间，江念初也看见了谈婧言，昨天晚上就知道她在顾奕宸这里过夜，便也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