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 欠下仇人的（2/2）

她禁不住瞪大了眼睛，颇费力地反问道，“你说什么？”

“不对，是两条命。”燕王没打算解释，直接将她拉入怀中。

夏雪身上没什么力气，被他这样扯进怀里之后，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

“你考虑好了吗？是生是死？”他低头轻声问道，姿态如同与爱侣缠绵一般，耳鬓厮磨。

夏雪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像是被他身上的气息吸引，不能自已，伴随着心跳不断加速，额上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她意识到刚才在那阁楼包厢之上，所燃香料之中定是加了无味的轻言香。

轻言，不会遮盖香料本身的气味，与普通香料同燃之时，却有催情的作用，能让人陷入迷幻之境。

她试着与他拉开距离，仔细查看着他的脸，果然幻象出现，她眼中看到的时而是姬康，时而是慕容风。

“你想做什么？”她努力保持着最后一缕清醒的意识。

燕王伸手抚上她的下颌，手指在她唇瓣上来回摩挲，“你不会选，本王帮你选了。放心，不会很疼的。”

他另一只手再探进她的衣襟之时，夏雪心跳越来越快，几乎能感觉到自己喘着粗气，反抗的意识却渐渐变得模糊了。她原本是伸手想要推开他，却变成揪住他的衣裳。

若此时车厢里还有第三人，只会看见两人像是以极暧昧的姿态搂在一处。

可接下来，燕王便举起一支冰冷的铁刺直直扎进夏雪心口。

她的知觉像是被药效钝化了似的，疼痛感并不是很明显，甚至连呼痛的声音都像是微弱的呻吟。

铁刺随即被拔出，温热的血浆才喷溅出来，燕王便低头用唇舌堵住伤口。

夏雪被他单手搂住后腰，身体情不自禁向后曲成弓形且不住微微颤抖着，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些久远到几乎被她遗忘的画面。

曾经在姜国都城，她被燕王挟持时，也是在马车上，那时她还怀着珵儿。

只是后来羊水破了，还见了红，那次分娩的过程她本来毫无印象，但现在却尘封的记忆却以碎片一般的形式回显出来。

她生珵儿之后大出血，几乎没命，恍惚之间看到一个长得极似姬康的人搂着自己。但现在那人的面容逐渐变得清楚，是他，燕王姬旻。

他就是在那个时候给自己下蛊，而之后自己对那段记忆丝毫想不起来，被送回东宫之后，慕容风也对此事只字不提。

共生蛊的解法原来还有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一如他当初割开自己的心口，让自己吮血，将蛊毒伴随着血液流入，从而在自己体内重新育出一只新生蛊虫。

此时，他便是用同样的方法将幼蛊才收回去。

她的思绪断断续续的，无法明确判断时间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停口，给她胸口的伤处撒上药粉，替她粗略包扎了一下。

“蛊已除，以后你不会再有心悸了。”

“为何？”夏雪虚弱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