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一章 我们才是公平(2/2)
所以,看我们接连拒绝好几个提案后,它们现在提出的一个新的概念就是说,我不管你是人均,还是说贫富,现在只以碳排放大国来算。”
丁仲礼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承认说我是碳排放大国,那给我们一个数,我们能排多少,发达国家又要排多少。
发达国家为自己分配了一个数,是把它们分配得大,给我们分配得少。
那我就说,我们如果是一样的行不行。
8000亿吨的这么一个蛋糕,根据g8的方案,他27个发达国家取走的是多少,取走的是百分之四十四。
而它们发达国家多少人口呢?
他11亿人口!
余下的55亿人分百分之五十六的蛋糕。”
朱铨装作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一个数据,吃惊道:“那这么样子规定的话,简直太不公平了!”
丁仲礼点了点头,再次解释道:
“确实是不公平的。
我们简单的算下账就行了。
假如告诉你,华国今后从2020年以后,每年花一万亿人民币去买二氧化碳排放权,你会怎么想,你觉得公平不公平?”
朱铨点了点头,接着开口继续问道:“我看到自从在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上您用比较激烈的,并且是带有情绪色彩的字眼,很多人觉得这样不合适,尤其是在探讨一个“科学”问题的时候。
我想问您,这是不是您特意进行的一种表达方式?
而且,通过刚才我们的了解,这个问题绝对不只是“科学”问题那么简单,对吗?”
朱铨的态度一直摆的很正,一颗红心向着华国,向着华国老百姓,向着华国未来的少年郎们。
丁仲礼院士回答道:“你单纯的批评他们的方法不公平,他们是不会理你的。所以我必须用非常激烈的语言引起别人的重视。
还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这不止是“科学问题”,或者说,这就是政治问题!”
朱铨继续问:“当时您在大会上演讲,您去提出这些观点之后,场上有什么反应?我是说发达国家的代表有什么反应?”
丁仲礼院士回忆了一下,说道:“场上就是有一个灯塔国人,他提出一个很好的问题,说现在的问题就是说我们可能要考虑的是什么样一个行动的问题:华国该怎么行动?
朱铨问:“您怎么回应的?”
丁仲礼开口回答道:
“我就是说我也同意“行动是第一位的”。
我说华国很简单,如果我要对华国**的建议,华国**应该制定一个雄心勃勃的长期排放的承诺。这个长期排放的承诺,就是一句话。”
朱铨问:“就是您刚刚提出来的“从1990年到2050年中国的人均排放量坚决不超过发达国家同期水平的百分之八十”这句话吗?”
丁仲礼点了点头,说道:“对,就是这句话。
我们定下来的目标就是:不管你怎么减排,我都要比你少,并且我一定要做到。
并且你发达国家已经把所有的基础设施建完了,我们华国很多还没有建,那在这样的发展阶段背景下,华国应该提出这样的方案,让全世界看到,华国在应对气候变化上,我们要比你们雄心勃勃多。”
朱铨也颇为自豪,与有荣焉道:“那是!我们华国从古至今就是负责任的大国,仁义礼智信,比起虚伪的西方发达国家,要文明的多!”
丁仲礼院士笑道:“后来灯塔国人也没有办法跟我争了,接着在有一场会议结束后,有个比利时的人告诉我,他说您回答得很好,他很赞成。”
朱铨总结道:“因为灯塔国的那位没有办法跟你争论,他本来就站在不仁不义的位置上,怎么能够跟我们相比较呢?
您说,把排放权视为发展权,而发展权也是基本人权之一。
那为了公平,我们提出来的“人与人之间应该有个大致相等的排放空间”这个方案就很正确。
会议没有能够达成有效的一致性,其关键点在于发达国家是存有私心,想要垄断这个排放权,从而维持他们领先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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