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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相见 (小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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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徒磊赶回秦家之时, 却在秦家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客人!

那人虽知道徒磊回来了,但连头也没回,只是微抬着头, 好似欣赏着大堂里所挂的一副画, 那画是徒磊前些时候从琉璃厂附近的小字画摊子里淘换来的, 简单的墨竹,画的却颇有几分气韵,隐隐带着几分高洁之气。

由于是个落第书生,一副画也不过才一两银子,价格也不贵, 徒磊一口气便买了十副, 而且还拗那落第书生买十送一,用了十两银子足足买了十一副画。

在这二十两银子就足够让一家四口嚼用一年的情况下, 十两银子也绝对不算少了, 对一个孩子而言更是一笔钜款, 也是因为徒磊的身份特殊, 秦业不敢多过问他的事儿, 这才没人敢过问个一字半句,顶多就是秦钟的奶嬷嬷私下说些闲话罢了。

当然, 要是一般孩子,那怕再有钱也不是这种花法, 毕竟书画这种玩意, 买一副叫做风雅, 一口气买了十一副就叫做搞批发了, 但是因为那个落第书生恰好叫做郑燮, 所以徒磊才会直接大手笔把他的书画给包团了。

郑燮书画独树一帜, 在后世颇有几分名气, 甚至达到千金难求的地步,算是少数活着成名的书画家,那怕眼下还不到他大成之时,但郑燮的画画已经隐然有几分将来那一手六分半书的味道在其中,有漏不捡,徒磊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啊。

于是乎徒磊一口气包了团不说,而且大方的先是送了一半到老丈人家里,另外又挑一副画的最好的挂在秦家的大堂之上。

他颇为敬重秦业的人品,不过秦业此人也是太端方了,这才会让自己至今仍是苦哈哈的穷官,以其气性,明着给他钱,他是不会收的,不过书画这一类的小物那就无妨了,即使将来郑燮有了名气,书画值钱了,那也是秦业的运道。

郑燮眼下虽然还不到大成的地步,不过他画的墨竹清韵雅致,颇有几分安贫乐道的味道,放在秦家的大堂之中,正正适合,若非如此,也不会引得那人驻足欣赏。

那人一身青衫,身材高瘦,气质清臒,好似文士的模样,但莫名的却有一股子天下间有谁能与他比肩的傲气。

他瞧着堂上的那一副墨竹,似是也得了几分趣味,笑道:“这是磊儿用十两银子淘换回来的?”

“正是。”秦业束手立在那人身后,恭敬回道。

那人微微点头,淡淡道:“还算有点眼光。”

虽还有些不足,但已经有了几分自己的风骨,书画一道最难得的便是走出自己的路,十两银子买这人的十一副画,这银子花的不冤。

秦业跟着夸了一句,“小主子像主子,眼光自然是好的。”

此处乃是秦家,秦业明明是秦家之主,在自从那人进来之后,便好似个下人一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眼神举止小心的不得了,不只是他,就连夏兴全也是如此。

夏与全整个人微微发抖,红着眼睛,哽咽的轻唤了一声,“主子……”

不只是他,就连徒磊乍见那人背影,一时间也有些哽咽了。

即使没有夏兴全的那一句主子,一瞧到这背影,徒磊也顿时认出来眼前人。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囚禁在宫中多年的废太子。

再见父亲,徒磊难掩心情激动,无论是谁,再见到多年不曾再见的父亲,一瞬间都忍不住有些感伤,徒磊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这么快再见到他爹!而且还是活蹦乱跳的活爹!

咳咳,不能怪徒磊心情特别激动,毕竟在前世之时,他爹因为多年来被皇祖父磨心,一直有些抑郁,好不容易熬死了皇祖父,又得被迫接收皇祖父的那一堆烂摊子,辛劳加抑郁之下,勉强把大晋朝导回正途之后,没几年便就去了。

对徒磊而言,青年丧父,着实是一大打击,而且父死之后便得马上接住大晋朝这么大的一份家业,其中的艰辛更不用提,每当此时,他越发怀念着亡父。

乍见活生生的父亲,徒磊的眼眶亦忍不住红了。

那人和秦业略略谈了几句,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长的与徒磊颇有几分相似的脸,那人容貌清俊,虽被囚禁多年,但也不过在眉目之间添了几分郁气。

废太子看着徒磊,许久后感叹道:“你长大了。”

不只是徒磊第一眼认出了废太子,就连废太子也第一眼便认出了徒磊,原因无它,他们父子俩当真长的太像了。

当年他匆匆把孩子送了出去,连孩子长什么模样都来不及仔细瞧瞧,虽从暗卫口中知道这孩子生的像他,但究竟有多像,始终不得而知,如今见到了这孩子,这才明白他们父子之间有多相像。

怪不得这孩子一在京中行走,人人便都知道磊哥儿是他的骨肉,就那么一张脸,那能暪的住人。

再见徒磊不自觉红了的眼眶,很明显便是已经认出了自己,废太子也忍不住心神激荡,下意识的向徒磊招了招手,“你过来,让为父好好瞧瞧你。”

“父亲!”徒磊红着眼睛,上前向废太子走了几步,哽咽道:“您……您怎么出来了?”

激动过后,徒磊也忍不住疑惑了,他记得他爹被囚禁在毓庆宫中啊,怎么会出来了?而且宫里传言,他爹还受了伤啊,怎么……?

徒磊大惑不解,脸上也不由得带出了几分。

废太子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你。”

他要是再不出来,还不知道这孩子会做出多少事呢。

废太子虽是笑骂了徒磊一句,不过脸上倒不见有多少恼怒之色,反而还有几分亲腻之色。

按说废太子与徒磊父子俩头一次见面,又都是至亲至远的皇家中人,怎么都多少会有些殊离,但废太子却与徒磊说话亲睨,要是外人见了,说不定还不相信两人是今生有生以来头一次见面。

对废太子而言,亲近自己的儿子这是再自然也不过的事了,大凡男人都是偏着长的像自己的孩子,更别提徒磊又是他唯一的嫡子,自然不同。

对徒磊而言更是如此,他前世时可没有养在外头这一遭,顶多就是被贾赦带着到处跑而已,跟自个的父亲更是亲近,父子俩不过才说了一会儿的话,但父子两人却觉得眼前的儿子/父亲处处贴心,好似前些年的分离不曾存在一般。

废太子好好教训了徒磊前些时候的事儿,不是他说,这孩子也太大胆了,小小年纪就敢跟那些朝庭里的老狐狸较量,没翻车都算他运气好的。

徒磊虚心受教,不过也不服气的回道:“我也是想救爹爹出来。”

废太子微微一叹,摸了摸徒磊的头,“这些事不是你该管的。”他顿了顿道:“你只要保护好你自己,平平安安的就好了。”

他这辈子是注定离不开紫禁城了,但至少他的儿子可以。

徒磊摇了摇头,低声道:“平安不了。”

他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呢。

他顿了顿道:“只要儿子活着的一日,便是旁人的肉中刺,眼中钉,与其等着,还不如主动出击!”

废太子眼眸微眯,许久后才道:“磊儿,你可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

这宫里可不是这么好进了,一但进去了,可就不好出来了。

父子多年,徒磊自然明白废太子的言下之意,徒磊正色道:“我想回去!”

徒磊用的是回去,而非进去!他本就是皇族中人,所以是回去,而非进去。

徒磊直言道:“父亲,我想回去!”

这件事,他早在当年上京之时就想过了,他有太多的事想做,而这些事情都离不开权,所以他想回去。

他不能眼睁睁的见着这个大晋被皇祖父拖到谷底,更不愿意再见父亲为了挽救大晋,而硬生生的把自己给累死,所以他想回去,为父亲,也为这个大晋朝做点实事。

徒磊丝毫不掩饰他对皇位企图心,废太子微微皱眉,最后叹了口气,私心上,他并不希望徒磊掺和进皇家夺嫡之事,为了皇位,争到后来,父不父、子不子、兄弟不似兄弟,这又是何必呢?

不过徒磊认为自己已经身在其中,既然如此,何不争上一争,说到后来,父子俩到最后谁也说不过谁,反倒说的都嘴干了。

废太子毕竟是被囚禁在毓庆宫中,那怕自导自演了这么大的一出戏,也不过给自己争取了一点子时间,也只能和徒磊匆匆说了几句便急忙赶回宫中。

夏兴全亲自送着废太子回宫,瞧着废太子面上颇有几分郁郁之色,忍不住劝道:“主子!小主子有意于此,倒也是件好事。”

他倒是有几分赞同小主子的意思,这世上只有千日做贼的,没千日防贼的,以小主子嫡出的嫡出的身份,怎么都是旁人的肉中钉、眼中刺,即然避不过去,那干脆直接坐上那个位置,反倒还安全些。

废太子微微摇头,“这事那有这孩子想的这么简单。”

这位子岂有这么好做的,父子不似父子,兄弟不似兄弟,这孩子还是太单纯了,还有朝堂上的风风雨雨,那群老狐狸岂是这么容易打交道的。

夏兴全笑道:“老奴瞧着小主子倒是有几分天份。”

那些老狐狸可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除了身份之外,小主子要是没几分能力,那能说的动那些老狐狸呢。

“况且小主子说的也没错,即使小主子不争,只怕旁人也不会放过小主子。”

嫡出的嫡出,终究是太打眼了。

说到那事,废太子眉心微皱,“可找出那日是谁下的手了?”

磊哥儿当年在金陵险些没了的事他也知道,他所有的兄弟都猜过一轮了,至今仍不知道是谁下的手。

虽说老四是最有可能,不过以他对老四的了解,应该没这份本事才对。

老四虽然做了太子,但那也不过是矮子里挑高个罢了,论本事怕是还远不如老三呢,唯一所长者也不过听话乖巧,以其优柔寡断的性子,不似是个能做出暗杀侄子之人。

再则,那群人可是专业的杀手,说句不好听的,老四没那本钱。

虽然安家当年在江淮水灾中着实捞了一笔,不过老四又不是安家的亲侄子,安家怎么可能会凭白帮着老四。

要知道,老四当年甚至拒绝了安嫔让他娶自家侄女的提议,在这情况之下,安家怎么可能平白拿出这么大一笔银子帮衬着老四,以老四母家和安嫔手上的那一点银子,着实不够他买杀手暗算磊儿。

废太子怎么想,也始终想不出来是谁下的手。

夏兴全亦苦恼的摇了摇头,“老奴无能。”

大概是上帝开了一扇窗的同时,也会顺手帮着多关了一扇窗,要纯论武力值,夏兴全怕是比夏德全还强些,即使在江湖上,也可以让人尊称一声宗师了,可见其武力值之高。

但他武力值高强,同样的,这脑子便就差了一点,是以他和他大哥夏德全同时入宫,最后是夏德全成了平康帝身边的大太监,宫里宫外无所不管,但夏兴全却落到带孩子的份。

像徒磊先前遇刺的事儿,若是落在夏德全手上,说不定早早就查了个水落石出,但落在夏兴全手上,直到现在连半点方向都没有,当然,他要是向夏德全求援,请夏德全搭把手,想来也能查出一二。

不过那时夏德全远在京城,等夏德全知道之时,早就大半了月都过去了,所有的线索早就被人毁了去,夏德全再厉害也不是神,最后夏兴全查了半天终究是查不到出手的人是何人。

废太子也是明白夏兴全的缺点,对这事倒也不意外,横竖不用细查,也猜得出是他那些兄弟们下的手,只不过不知道是那个兄弟罢了。

他微微沉吟,“或许……磊哥儿说的不错。”

也是他当年太自信了,认定自己一定能护得住孩子,结果还不是让孩子遇了险,险些没了性命。

他现在年纪大了,也开始能感受到一些父皇当年的急燥之意,他在世的时候,自然护得住磊哥儿,但要是他不在了呢?

从刺杀事来看,磊哥儿那句肉中刺、骨中钉,可不是说笑的。

夏兴全眼睛一亮,“主子是决定出山了吗?”

虽说主子被圣上囚禁在毓庆宫中,但在他看来,这也是主子不愿意父子相残,自锁于毓庆宫中,要是主子当真有心,那会出不了毓庆宫呢。

能做到一个不过监国半年便搞到京城只知有太子,不知有圣上之人,要真有心相争的话,那能力绝对不是平康帝所能及的,更别提圣上眼下年纪大了,也越发无力了。

废太子眼眸微垂,许久后才道:“是时候该让王子腾动一动了。”

既然那人敢对他儿子下手,那便让他把水搞的更混一点吧!他倒要瞧瞧,究竟是谁敢做出这么没人伦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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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子匆匆来回,静俏俏的全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太子妃之外,就连同宫养病的柳贵嫔都不知道废太子曾经出去一趟,更别提旁人了。

太子妃细细问着废太子,莫说徒磊的模样了,就连他穿着什么衣裳,衣裳的颜色是素的还是艳的,穿的什么鞋子,就连头上的发带是什么花纹的,都连连问了好几次,恨不得把孩子的一切都牢牢记住。

废太子不厌其烦的一一说了,确定了孩子一切都好后,太子妃才悄悄地抹去了眼泪,低声道:“看来磊哥儿在外头过的还成。”

不枉她当年狠下心来把孩子给送出去,知道孩子一切都好,她这些年来母子分离之苦也不算白受。

废太子微微一叹,握住了太子妃的手,低声道:“下次咱们一起去瞧瞧孩子。”

当年是他太任性了,相信自己是太子,是国之储君,又太过相信父皇,便为所欲为,不考虑后果,没想到反倒因此被人捉到了小辫子,险些害了妻儿。

当年太子妃虽是暪住了喜,偷偷产子,但也因为如此,怀胎时便少了调养,之后这身子骨便一直不好,再加上是自己接生之故,生产时不顺,失血过多,从此再也不能生育,徒磊是她唯一的骨肉,也怪不得太子妃如此在意。

太子妃虽是心动,但还是摇了摇头,“要是咱们都不在了,那谁来主持大局?就靠两个侧妃?还是靠着柳贵嫔?”

说到柳贵嫔这三个字,太子妃略略流露出了几分狭促之意。

那两个侧妃都是宫女出身,身份不高,只不过因为生了废太子的庶长子和庶次子,这才能母以子贵了一把,破例被立为侧妃,要论家世,还远不如理国公府的柳贵嫔呢。

不过柳贵嫔家世虽高,但也是个麻烦人,当年废太子便是防着她,这才早早立了生育了庶子的宫女为侧妃,好断了柳贵嫔的晋升之路,不过偏生她现在有了喜,打不得骂不得,只有等孩子出生之后再好好收拾她。

要不是为了防着柳贵嫔跟外头的柳家有所连络,他们也不用特特弄伤柳贵嫔的腿。

“你啊!”废太子明白太子妃的意思,笑骂了一句。

他顿了顿道:“我已经让王子腾动手了,你先提醒石家一声,是时候该做准备了。”

太子妃是缮国公府石家嫡女,这事一起,所有的四王八公必定会被牵涉到,缮国公府虽然是四王八公之中最低调的一家,但因为太子妃出身缮国公府,如果他没猜错,只怕缮国公府是最先遭殃的。

太子妃神色一澟,声音微微发颤,难以置信的问道,“二爷终于决定了?”

她还以为,二爷这辈子就自锁于毓庆宫,再也不出去了。

废太子没好气道:“再不出去,难不成当真让那小子把这天给翻了?”

他要再不出去,还不知道磊哥儿那小子会做出些什么呢,说不得等他出去的时候,就是他登基之时了。

别怀疑,他感觉得出那小子做得出这种事,而且怕也能做得到。

太子妃闻言大喜,丈夫总算决定争上一争了,如此一来,她也总算有机会能真真正正的把孩子留在身边,那怕能够偷溜出去,偷偷瞧一瞧孩子,但怎么及得上真真正正母子相认呢。

“二爷当真决定了?”太子妃仍有些不放心,又多问了一句。

她就怕,丈夫又顾着父子之情,说什么都不肯争了。

废太子笑的拍了拍太子妃的手。

再多的父子之情,早在这些年里消磨殆尽了,他现在想的,只有保住自己的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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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废太子一脉悄悄的动了起来,因着林如海私底下的劝说,朝堂上虽有一些头铁之人不死心的参着新太子,但终究只是少数。

连有着闻风上奏之劝的御史都不怎么参太子了,旁人更不好参,毓庆宫失火一事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了!?

除了甄宫女子被罚在慎刑司做苦役,和原本的安嫔──安宫女子做伴之外,也就只有五皇子被到潭拓寺里念经,其他人一点子影响都没有。

莫说平康帝私下狐疑起他那听话的四儿子是不是私下结交起了朝臣,就连徒明煜自个也大感意外,忍不住私底下跟幕僚说了几句。

徒明煜自然知道毓庆宫里失火一事不关他的事,莫说他没那人脉,即使有,也绝对伸不进那毓庆宫里,不过就怕父皇一时脑抽,把这事怪到了他身上,眼见这事能无声无息的过了,徒明煜暗暗庆幸,直呼好险。

要是自己身上当真背了一个弑兄之名,只怕这皇位于他会越发远了。

不过他也着实不明白,这些年来他是真不敢和朝臣结交,在朝中识的人当真不多,怎么这一关竟然能如此轻轻松松的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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