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蛋糕(1/2)
“这桌子在你房中几日,你怎么不记得?”江陵从上前质问道。
“那日我将桌子送去漆房就回了乡下,今日才赶回来。”
“确实如此。”顾南灵证实了小福子的说法。
“那这桌子怎么会无故跑到你的房中?”宋子瑞问道。
“我……我不知道。”
苏牧冷哼一声,对顾南灵道:“请顾小姐吧所有仆人都找来。”
时隔多日,取证太难了。还不容易才找到的线索决不能就这样断了。
老太君见这么大阵仗,生怕再有不利的证据指向自己的孙子,搬来椅子在现场守着。
“人都在这了,大人要问什么就快问吧。”朱县令哼一声,回到了老太君身旁。
苏牧和宋子瑞相视一眼,问道:“是谁从漆房将小福子的桌子抬回的?”
“回大人正是我与福修。”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占了出来。
随后福修也跟着走出了人群,“是钱管事,”
“胡说,我何时让你们抬过小福子的桌子了?”
人群里一个面容清瘦,不过三十的男人立刻跳了起来。
苏牧见他神色不对,立刻江目光锁定在他身上:“你就是钱管事?”
“正是。”
“你怎么就断定这张桌子是小福子的?”宋子瑞问道。
钱管事左右打量一番,“身为府中管事难道我连这点都不清楚?”
“好,那就请钱管事在看看这张?”宋子瑞继续道。
钱管事看着从少夫人房中抬出的桌子有些慌了神,矢口否认,“不认得!”
“不认得?”苏牧冷笑一声,“方才还说自己哦对府上的事很清楚,这回又不认得了。”
江陵也上前补充道:“莫不是钱管事记差了吧?你方才看的那张不是小福子的事少夫人房中的。”
面对众人的质疑,钱管事一时没了应对的说法。
“哦~我知道了。”穆云长“哦”了一声,听了这么久总算有些头绪,“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在撒谎!”
“我没有!”钱管事惊恐的看向了老太君,随即求情道,“老太君,你可别听他们胡说。”
老太君看了一眼他,不愿搭理的将看向了一边。
顾南灵徐徐走到他面前,“我记得钱管事与弟妹是同乡,你的这份差事也是他替你求来的对吗?”
“没错,可是大小姐这并又说明不了什么!”
江陵胜券在握的“呵呵”一笑,扒开宋子瑞,“让一下,该我上场了。”
“张伯是府中的老人这上错漆的事,绝不可能发生身上,对了加上少夫人房中的这一张,还多出一张上了漆的桌子。”
“据我所知,尚书府中所用的朱漆中加入了茉莉花油,这茉莉花油清香宜人,味道持久,凡是沾染过的人手上都会留下它的清香。”
宋子瑞好奇的嗅了嗅染上漆的手,又看向了滔滔不绝的江陵。
“我江陵破案不行,可我鼻子灵啊!不妨请各位伸出手让我闻一闻,也好清者自清不是吗?”
众人犹犹豫豫的伸出了双手,生怕自己不小心染上气味。
轮到钱管事时,他却显得唯唯诺诺,不愿伸出双手。
“你算什么东西,我的手凭什么给你闻。”
江陵冲钱管事“嘿!”了一声,“家父乃太仆寺少卿,我乃锦衣卫副使,你说我算什么东西?”
见钱管事范了怂,江陵刚一把抓起他的手,就见的目光望女仆那边一转。
“大人饶命,老太君饶命,一切都是我做的!”一个女子“扑通”的就跪道了地上。
顾南灵看着那女子,惊愕的喊道:“小玉?”
“大小姐,都是我做的,不关钱管事的事啊!”小玉跪在地上哭诉起来。
钱管事趁机甩开了江陵的手,衣服下小人得志的挺起了胸口。
对于这个小玉苏牧是由印象的,第一次来府上就见过,当时还问过话的。
“先将她送去县衙。”为了不打草惊蛇,苏牧决定换个地方审问小玉。
小玉吓的一颤,面露惶恐,临走前看了一眼钱管事,一句话也没说。
县衙可不是什么好去处,凡是进了县衙的犯人几乎都会被上刑,为了逼出效率,屈打成招的事不在少数。
若此案是寻常人家的案子,县衙的人说不定早就随便抓一个嫌疑人,屈打成招了。
不过吃个饭的功夫,再次见到小玉,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惊恐的卷缩在牢房之中。
穆云大惊:“怎么成这样了?”
宋子瑞低语道:“这群人平日里也得不到什么好差事,又没多少饷银,心里怨气重。”
“大人请!”衙役打开牢房时,小玉的身子一颤。
苏牧看着遍体鳞伤的她,冷道:“说说你为何要杀害少夫人吧。”
小玉强作镇定:“呵,她对少爷不忠难道不该去死吗?”
“那你是如何杀的她。”
“那日彩蝶走后,她让我为她熬制堕胎药,我不愿,便起了争执。”
小玉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与血水,继续道:“我失手推了她一把,她的头刚好撞在了桌角。我害怕被人发现,就将她背到城外抛了尸。”
小玉的回答看似条理清晰,不慌不乱,可与苏牧等人掌握的证据相差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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