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不能承认（2/2）

自己手里有那么多关于顾意迟的爆料，她就不想要？

姜绯，不……向似！我看你能骄傲到几时！除非你跪下求我，否则别想扳倒顾意迟！我不会帮你的！

楚弯儿恶狠狠瞪着姜绯消失的方向。

“我恨你！”

明明姜绯并没有多说什么，可她就是气恼，她从上学那会儿她就压着自己，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向霓裳如此，她也如此！

“你们姐妹，都要死在我手上！”

楚弯儿阴测测低咒一声，因为太过古怪，路人纷纷侧目看她，楚弯儿觉得有一道冰冷视线在自己身上，她猛地回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是错觉吗？

……

姜绯自见了楚弯儿之后就开始气不顺，她原本还想和那家伙好好聊聊的，没成想她如此死心眼。

把着那点证据不放出来，那就是个定时炸弹，对她无用不说，还是个威胁。

可她就是想不明白！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姜绯趴在桌上，手下铅笔一划，在纸上错开一道口子，笔尖也劈了。

没法再做设计，干脆把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灯光昏黄，照在她脸上都是阴霾。

还有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就要开庭，为了这一天她等了这么多年，到底该怎样让楚弯儿松口？

楚弯儿，楚弯儿，楚弯儿……

纸上都是楚弯儿的练笔名字，姜绯无意识划着。

“我看她就是一副打算和你共沉沦的模样。”

姜青把咖啡递给姜绯，顺手给她新削一支铅笔。

“其实说起来，你们这样大学情谊，不该走到今天这地步。”

“是啊，以前我姐活着的时候，我们三个还算可以，我虽然不喜欢向霓裳，但碍于父母的面子，什么东西都会给她留在，尽量和她相处，她去世之后，我简直把楚弯儿当做还债对象，她要什么我都给，否则顾意迟在公司搞的那些小动作，我不会不知道！”

“升米恩斗米仇吧。”

姜绯沉默了下，“今天这事别告诉聂西宇，我不想他插手。”

“我觉得有时候用点手腕挺好的，楚弯儿那样没脸没皮，就需要老板那样的人去治理。”

“威压之后只怕她会搞假动作，如果不是出于真心，出庭那天她反咬一口，我们就前功尽弃了。”姜绯揉了揉太阳穴，“最近设计也做不下去。”

“我知道你急着把工作室壮大，但没必要一点点压榨自己，你有另一条路啊，网上一直都在找神秘的庆元，你只要认了身份，那就是最好的宣传。”

姜青依靠着桌子，指尖玩转铅笔，“宣传我都帮你想好了，天才庆元现身，竟是神秘美人，到时候把你照片往网上一放，啧啧啧，那流量……”

“不行。”

姜绯一口否决，姜青愣愣看她，“怎么不行？难道你打算一辈子不认这个身份？”

“现在还不是时候，庆元，是最干净的。”

姜绯说这话她不懂，但下一刻她又跟着揪心。

“做了身份调换之后，我一直在做自己最厌恶的事，我讨厌虚情假意，可我为了留在顾意迟身边，日日曲意讨好，我说着违心的话，利用了信任我的人，为了报仇做了太多不愿意做的事，而庆元是干净的，她不是姜绯……就让她和向似，一起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