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天命在此（2/2）

“成雪，你……”

暮成雪说道：“我左手能探人记忆，右手能救人于生死，所以我的天命在我的手上，我的手还在，我的天命就不会改，也不可能改。”

“可是你如今的状态……”

暮成雪一摆手：“无妨，就像你刚才说的御寒宇，他虽然被逼得可以亲手活剐了苍狼，却也在到西北以后渐渐恢复了理智。”

虽然依旧手段蹩脚做不出什么大事情，可还在白虎城的事情上摆了她一道。

事实上若不是那时候陈红叶他们正好抓住了北翟大军的将军，也许当日白虎城真的就会城破。

“其实我这几日状态好多了，”暮成雪轻轻的吁了一口气，“我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你瞧着我憔悴，那是因为你未见过我更憔悴的样子。”

暮成雪甩了一下头，将脑海中曾经有过的恐怖画面甩掉。

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够压制如梦到什么时候，她只是知道，在那之前，她必须朝着自己的目标不停的走下去。

第二日，暮成雪换了男装，准时在昨日的茶楼见到了沅陵青。

沅陵青依旧热情的可怕，不过好歹情绪没有昨日那般激动，她甚至不似昨日那般提起要让暮成雪住到沅府去。

暮成雪的目光扫过蛮奴，蛮奴一直用冰冷到可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她，迫切的想要将她用目光杀死。

“公主，你不欢迎我去你的府上暂住吗？”

沅陵青正说笑话的脸忽然僵硬，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也不是不行，只是……只是……”

“只是你和王爷之间的关系，并不如表面那般和谐？”

沅陵青飞快的看了暮成雪一眼，眼底的诧异半点都没有遮掩，她说道：“你怎么知道的？我……王爷天天不和我说话，我觉得无聊才会出来逛的。蛮奴说王爷会慢慢接受我的，但是我不能带你们回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们是坏人。”

暮成雪目光在自己和身后的折羡身上停留，因为情杀昨日从头到尾都没有现身，所以即便换折羡来，一切也说的通。

暮成雪想了想沅陵青的话，问道：“我们是坏人？那谁是好人？”

沅陵青似乎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想指自己，又想指蛮奴，想了想以后又摇头，说：“我不知道。”

却就在这时候，茶楼之外默默的等着消息的情杀忽然听见有人在喊：“公子，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