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思维跑偏(1/2)
某国某大学做过一个著名的心理实验,叫做“伤痕实验”。
心理学家们征集了十位志愿者,分别安排他们在10个没有任何镜子的房间里,并被详细告知了此次研究的方法——他们将通过化妆,变成一个面部有疤痕的丑陋的人,然后在指定的地方观察和感受不同的陌生人对自己产生怎样的反应。
心理学家们请电影化妆师在每位志愿者左脸颊上精心地涂抹上令人生厌的疤痕,然后让志愿者们看到并记下自己可怕的"尊容",然后收走镜子。
之后,心理学家告诉志愿者,为了让疤痕更逼真、更持久,他们需要在疤痕上再涂抹一些粉末。事实上,他们用湿棉纱把化妆出来的假疤痕和血迹彻底擦干净了,然而,每一位志愿者却依然相信,在自己的脸上有一大块望而生厌的伤疤。
志愿者们被分别带到了各大医院的候诊室,装扮成急切等待医生治疗面部疤痕的患者,候诊室里,人来人往,志愿者们在这里可以充分观察和感受人们的种种反应。
实验结束后,志愿者们各自向心理学家陈述了感受。
他们的感受出奇地一致,大家都认为,陌生人对“面目可憎”的自己非常厌恶、并缺乏善意,而且眼睛总是很无礼地盯着自己的伤疤。
这一实验结果,使得心理学家们吃惊不小。他们的脸是干净的,没有疤痕,之所以产生这样的感受,是因为心中的“疤痕”在频频作怪,才使得他们自己的言行、对陌生人的感受与以往大为迥异。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这样或那样的“疤痕”。如果我们认为自己不够可爱、认为自己卑微无用、认定自己有缺陷……那么,我们在与外界交往中,会用有认知偏差的内心去寻找,直到让自己的观点被验证,然后让自己陷入更牢固的“疤痕”印象中。
这个心理实验真切地告诉我们,我们所讨厌的,所畏惧的种种自己和他人的不好,可能只是我们心中的“幻象”,外面没有别人,只有你自己。
其实看了《24个比利》或者是《比利战争》你会知道,比利在战胜自我的过程中,一直都不顺利,3岁时因为孤独没有人陪伴就创造了克丽斯汀人格陪自己玩,而后8岁时被继父虐待、迫害后又相继幻想出不同的人格,不同人格在不同的场景中出现保护自己或者承受痛苦来减轻自己的悲伤。
正如《24个比利》文中说的,“当悲伤太多的时候,一个人已经无法承受,我就把投注在一个人身上的所有煎熬分别来接受”,原始比利一直沉睡着,而他分裂出来的24格人格有各自的年龄、性格、外在体型和各自天赋能力。
后来到了阿森斯医院真正的比利才出现,他知道了分裂症崩溃要自杀,医生引导他接纳自己所有人格,充分尊重并依次和所有人格进行面谈,继而融合了大部分的人格。
所以,对于人格分裂这个问题,并不是无解的存在,但是,当一个人意识到了自己人格分裂,是否有那个勇气面对就是最初的一个难题,就像是得知了自己病情之后要崩溃自杀的比利……
穆青感觉自己的思维有点跑偏。
明明他是即将要饰演人格分裂的演员,但是这个时候想着想着,思维却是开始飘向了人格分裂是可以治愈的这个论题上去了,而随着这个话题的深入,穆青又是不由得坚信这个理念。
转了转笔,穆青决定先将这个想法暂时的从脑海之中驱逐出去。
虽然在《柒个我》这个剧本之中,沈亦臻这个主人格最后的时候是战胜了其他的副人格,人格分裂的情况也是逐渐消失,使得自己痊愈,但是这也只是最后的结果而已。
而穆青作为一个演员,要做的是将这个故事从头到尾的讲述出来,然后到拍摄后段的时候也许才会随着认知的改变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反正话说回来也就是,沈亦臻这个角色前期的时候虽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况,并去求助于专业的医生,但是这个人其实是对自身痊愈的预想并不是那么的高。
虽然一直在抗争,但是从某一方面来说,他也在逃避,逃避他记忆深处那些想要彻底遗忘的东西。
前期的时候,他始终都是没有治愈的自信的,甚至在知道自己的情况之后,还一度的分分裂出更多的人格,而这人格的出现,则是在某一方面代表着他精神状态的一种继续恶化。
穆青记得在《致命id》之中有这样一句台词——“当一个小孩遭受重大打击,他的心灵会严重受创,造成人格的分裂。”
穆青觉得这句话用来描述沈亦臻的分裂缘由是非常合适的。
幼时的伤害影响最为深远,也是最令人难以捉摸,所以,当沈亦臻遭受童年的摧残之后,他潜意识的躲避,以致于他分裂了新的人格来代替自己抵挡这些痛苦,而自己则是选择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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