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心结(2/2)
上官枫溪来到君汐的房门外,急促的轻敲房门,里边没有一点声音,上官枫溪又急切轻声喊道:
“汐儿,汐儿,是我枫溪。”
屋内任然没有任何回应。
上官枫溪这下真的着急了,他硬生生把门推了开,冲进了屋内。
“你来啦。”
云若离坐在那里,脸上的胭脂已被泪水化成了道道花痕,木纳的表情让人看不透她是喜是怒。
“汐儿你还好吧,你怎么了?香月说你已经一整天不吃不喝不说话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官枫溪话音刚落,君汐突然嚎啕大哭。
一时间上官枫溪不知所措,他正要上前安抚,云若离却伸手指向他,大声吼道:
“你不要过来,走开,快走开。”
上官枫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呆了,他柔声说道:
“汐儿,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君汐后退了几步,无力的坐在了床边,再次哭泣了起来。上官枫溪坐到了她身边,轻柔的为她擦拭脸庞的泪水,轻声说道: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和你在一起,任何麻烦困难都会有办法解决的。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云若离停止了哭泣,但还在抽泣,她侧头看着上官枫溪真诚而又英俊的面庞,渐渐平静了下来。
“这事与你我有关,你知道后恐怕也就不敢娶我了。”
上官枫溪并没有急于接君汐的话,而是静静的听着,但他坚定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云若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任何人能够阻挡他对她的爱。
云若离被这种眼神感染了、降服了,她更爱这个男人了,也更勇敢了,她要和这个男人一起冲破一切险阻,一生一世在一起。
上官枫溪知道了一切,当听到父亲就是杀害他此生最爱女人的生父时,上官枫溪的脸色变得极度苍白,他不是害怕俩家的仇恨,也不是担心汐儿会报父仇,而是无法面对自己父亲给这个女孩带来的痛苦。
但同时,上官枫溪也更坚定了要娶这个女人的决心,他要一生一世保护她给她幸福,他要弥补父亲对这个女孩犯下的错误。
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年轻人,挽手倾诉了一夜,他们已有了决定。慕容正等了一夜,上官枫溪没有出来,他已经知道了结果。
其实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他已做了自己该做的,选择权在女儿手里,他要的是女儿幸福,汐儿选择了她需要的幸福,作为父亲就应去支持她帮助她完成自己的心愿。
“谁让我是他父亲那,我必须去做一个父亲应该做的事。”
究竟什么事是这个父亲该做的那?
慕容正一早出了门,去做他该做的事。没有人知道他去干什么,就连婉娘,这个城守夫人,慕容正的结发夫妻都不知道他去哪里,去做什么。
风中,一个苍老的身躯逆风向前。
急促的步伐就像他此时的心情,但他走出的每一步都能告诉看到他的人,这是个沉稳、坚定的老人。慕容正,正在赶往距城外十里吴屯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
这家客栈的名字和它的规模一样不起眼,一样的没有新意。
“吴屯客栈。”
客栈的老板是一个精瘦的中年人,当他看到慕容正走进客栈时,迎客时的满面笑容迅速消散,留下的只有眉间皱起的一个
“川”字。
慕容正没有看任何人,径自走进了客栈内堂老板的房间。
客栈老板也没有说话,默默的转身跟着走了进去。
半个时辰后,慕容正独自从房间走出,仍然没有和任何人说话,大步走出了客栈,消失在了被风刮起的沙尘中。
自从慕容正走后,吴屯客栈的老板始终没有走出过他的房间,直到账房先生去找他报账时,才发现老板已经死了。他走的很安详,坐在他最喜欢的藤椅上,脸上没有分毫痛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只是坐着打盹。
面前的条案上放着一杯茶,茶已饮尽,茶杯旁有一张不大的黄草纸,纸内还残留着一些白色粉末。
据来调查的捕快说,客栈老板是自杀,他死于那杯茶,茶中撒了最常见的毒药——pi霜。至于老板为什么自杀,谁也说不清。
有人说是因为他经营不善外债高悬,已无力偿还,所以自杀了。还有些年长的人说,老板其实是月璃国逃亡而来败臣,藏匿在这里近二十年,此次自杀,想必是身份败露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吴屯客栈老板的死亡已在城守府衙结案了。
除了吴屯客栈老板的死,还发生了一些说奇怪也不奇怪的事情,都城的总捕头窦远峰忽然卸甲归田,举家迁出了瑾奕国,不知去向。
人们很奇怪,有着大好前程的窦远峰本是瑾奕国大总捕头的热门候选,上面也很看好他,为什么就这么走了?
城守府给出的解释是,窦总捕头因多年捕快生涯,身受过多处重伤,久治不愈,如今的身体每况愈下,已难以胜任总捕头的职责,所以自请归田。至于为什么离开瑾奕国,城守府同样有令人信服的解释,瑾奕国的气候不利于窦总捕头养伤,只得举家迁移到气候更合适的地方,不过他去了哪里仍然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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